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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了,帝妃感情非常好,她已经知道了!不用再在她面前亲昵了!
上官青云看着笑得温柔的江清玥,心裏那点儿小火苗,逐渐熄灭。
她总不能跟自己的表妹去抢人,而且很显然,神女无心,她强求也是无用。
上官青云只是有些悵然,好不容易遇到个合眼缘的人,偏偏被人捷足先登,她又不能跟祝新月争,况且现在这个情况,争都争不过。
以后如她一般的失意之人想必少不了,江清玥身上有股魔力,对她们这一类冷心冷情的人来说,只消一眼,就会被江清玥蛊惑,移不开眼睛了。
江清玥任由祝新月玩手指,默默打了个哈欠,今天这一天可真能折腾,从早上到下午,如今天还没黑,她人先困了。
不知道柳府那边,有没有人睡得着。
柳府之中,一片寂静。
原本热闹非凡的院落,现在除了低头匆匆走过的奴仆外,再没了其他人的身影,天色昏暗下来,主院点亮灯火,照得裏头人影幢幢。
人多,但没什麽声音。
主位上,柳老夫人独坐,她的儿子,当今宰相坐在左下首,其余柳家人则零零散散坐了一屋子,没人往中间凑,因为柳家的两位主子,显然心情不佳,脸色不好,谁凑上去,谁就是故意找骂。
在这沉闷的环境裏,人们连话都不敢说一句,喘气声都收着,怕惊扰了上头的人。
很快,外头进来个人,众人定睛一看,是柳相身边最得力的王管事。
王管事入內后行了一礼,接着就一言不发,柳老夫人抬了抬堆叠在一起的眼皮,挥了挥手道:“旁系的人都下去吧,该用晚膳了,今日陛下安然无恙,你们不必过于惊慌,柳府还没那麽容易倒。”
“老夫人说得这是哪裏话,咱们横竖写不出两个柳字来,若是柳相出了事,我们无论如何,总能出力帮一把。”
“老身口齿还算清晰,想来说的是人话吧?”
柳老夫人面对族中人,全然不见白日裏的亲切和蔼,一言不合直接开骂,将那站出来说话的男子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只好乖乖行礼,低头下去了。
他一走,跟着他的一堆旁系,就全都离开了。
刚刚还满满当当的屋子,现在就剩下三五人。
柳随心起身也想跟着下去,却被祖母叫住了。
“心儿,你年岁不小了,既已成家,自该立业,你也留下听听。”
“祖母,心儿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主簿,家裏官位最低得那个,连上早朝的机会都没有,您叫我听什麽啊?真要是有问题,难道我还能解决吗?”
柳随心两手一摊,就差没直接将“我是个废物”这几个字刻在脸上了。
柳相看见她那不着调的样子就来气,赶紧移开视线,看看自己乖巧聪慧的孙儿。
古夫人更是头疼地连连摇头:“随心,怎麽跟你祖母说话呢?你是家裏的一员,还是长辈,家中出了大事,你岂能一点儿都不管?”
柳老夫人冷哼一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喝道:“你给我跪下!”
柳随心这人天生膝盖软,说跪就跪,一点儿不带犹豫的。
跪就跪呗,她跪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柳无舟见柳随心那随便一跪的样子,心裏一塞,他是小辈,怎能看着姑母跪在面前无动于衷?于是起身,跪在了柳随心身侧,算是陪同。
他的动作没有引起任何一个人的注意,连柳随心都没看他一眼,世家规矩重,任凭他柳无舟在外头是多有头有脸的人物,回家也得当孙子。
柳老夫人怒斥道:“我看你不是不想听,你是怕听,怕听到自己闯祸!那花容当初就是你一意孤行,非要带回家中来的戏子,你还信誓旦旦的说,你是爱听她唱戏,我问你,你听了她那麽多场戏,可曾知道她不光唱戏的本领高强,杀人的本领也很高强啊?”
柳随心感觉自己比那戏裏的窦娥还冤枉,她连声喊冤,为自己辩解:“祖母!冤枉啊祖母!我哪儿知道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娘,竟会武功,还有胆子刺杀陛下!好歹我也是柳家的人,咱们柳家要是真被陛下一气之下全斩了,我也不能逃脱,我要是知道花容是刺客,还安排她给陛下唱戏,那我不是活腻歪了,纯找死吗?”
“可是姑母,花容等人确实是借着姑母的名义入府。王管事,可查到那些人究竟是受谁指使了吗?”
柳无舟一句话将柳随心所有反驳打了回去,柳随心确实是犯了错,这点毋庸置疑。
柳随心撇撇嘴,她这次有错在先,她认了。
王管事拱了拱手,站在一侧弓着身子说:“目前只知道花容等人全都来自陆州,具体是何处,还未查清,倒是有件事颇为蹊跷,花容入府之前,曾与文氏一位郎君有些交情,那文氏子的姐姐正是文家十七娘子。”
文十七,文思敏,柳相曾经的学生,也是陆州的知府之一,更是被御史杜卓君弹劾贪赃枉法,证据确凿,不日便会被押送回京,接受宣判的文氏之人。
柳随心当即来了精神,分析道:“听那花容临死时所喊之言,不像是与文家有连,反倒像是青云府的人,可是文锦瑶马上就要带兵打到青云府了,现在青云府还有余力来谋杀陛下吗?”
柳随心耍无赖的时候让人生气,正经的时候说的话还挺顺耳。
柳相闭目,微微后仰,他的身体远不如母亲硬朗,六十刚出头,就精力不足了。
他想起那个走上邪途,还做事不干净,被人抓住把柄的学生,有些心疼:“唉,思敏真是糊涂,她本是一片坦途,何必动那点儿眼前小利,做就做了,还做不干净,如今,她怕是怨恨我这位老师,不肯伸出援手救她一救。她也不想想,她人尚在陆州,京城距离陆州千裏之遥,我便是有心,亦是鞭长莫及,待她回了京城,有文家和我护着,她难道还会因为那点儿钱丢了性命吗?她这样怨天尤人,出手陷害,还敢去谋算陛下,她可真是不要命啊!”
古夫人顺了顺柳相的后背,劝道:“夫君莫要生气,思敏那孩子是你我看着长大的,她不至于会这般糊涂,定是那胡氏子在背后撺掇,胡良安想更进一步,她早就看不顺眼咱们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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