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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
况且人又不是非黑即白,另有目的是真,但灯会之上为她亲手取来的灯,后续重重,皆是祝新月的真心。
“下次直接同我说,不要这样遇到事情再叫我猜,我不喜欢。”
真心归真心,不够坦诚,同样是个问题。
江清玥觉得,身为局中重要的一环,自己应该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祝新月看着江清玥,好半晌才吐出一个好字。
江清玥不知道这个字的份量有多重,身为独断专行的皇帝,祝新月经歷过太多背叛,无法交付信任的同时,是她对人的隐瞒,无人知晓皇帝的心,自然也就无人能再伤到皇帝半分。
喜怒不形于色,事不传他人之耳,权力正是在这种谨慎之下,归拢到皇帝手中,现在江清玥要求祝新月事无巨细,皆告知于她,等同于是跟祝新月说,她需要一份在至高无上的皇权面前说不的权利。
否定皇权的权利。
能够否定皇权的,只有皇权本身。
祝新月轻声跟江清玥说起今日的安排。
“你应该还记得,此前青梅做的事情吧?”
江清玥只想着等回宫之后,只剩她们二人的时候再敞开心扉说话,没成想祝新月这会儿就开始解释了,吓得她连忙伸出空着的左手,捂住祝新月的嘴。
“不要乱说话。”
江清玥眼神四处乱飘,意思是屋中有很多宫人,而且这种包间没什麽隔音效果,说出去的话,很容易被人听到。
“没事,二楼都是自己人。”祝新月说话的声音有些发闷,她一张嘴,嘴唇无可避免地在江清玥手心裏到处乱碰。
江清玥瞬间浑身通红,她跟触电一样,嗖的一下收回了手,握紧左手,手心处残存的温软触感,让她手足无措,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那、那也不行,看戏,还是看戏吧!”
江清玥结结巴巴,生硬的转移了话题,眼睛发直地看向戏台上,好像那戏多好看一样,眼珠子完全不动弹。
看着她这样害羞,祝新月没忍住,笑着摇了摇头,听话地闭上了嘴,看向戏台。
上次江清玥恼羞成怒直接跑走的样子,祝新月记忆犹新,她怕江清玥恼羞成怒又跑了,现在外头危险,还是別逗爱妃了。
戏台的布置堪称豪华,甚至还有结实的绳索从屋顶垂下,拴在唱戏之人腰上,表现一些需要飞天的元素。
古代版威亚,挺危险的,底下是木质的地板,全身重量都压在那细细的一根绳子上,这要是绳子断了,摔下去,非得摔断腿不可。
江清玥的目光不可避免的被那细细的绳子吸引,像是以前上学的时候开吊扇,疯狂摇晃的吊扇在头顶,她总想抬头看看,怕吊扇掉下来,削掉自己的脑袋。
底下的观众估计更难受,这要是摔下去,很可能会摔到观众身上。
江清玥脑海中开始出现绳子断裂的画面,手心都有些出汗了,然后,她设想中最坏的场面出现了。
一声不易察觉的断裂声出现,接着在空中起舞的那位名角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侧翻下滑了一小段距离。
“啊!!绳子要断了!”
“底下的人快躲开!”
“花容,花容她要摔下来了!”
底下一阵混乱,台上的戏也不唱了,观众也不坐着了,起身往外跑的往外跑,被吓傻呆在原地的一动不动,还有人动作迅速地往二楼跑,想从二楼飞过去救下美人。
“护驾,別让外头的人进来!”
卫盛高喊一声,门口的禁卫以及屋中的宫人全都戒备起来。
祝新月一脸兴味地看着那被吊在半空,吓得花容失色的名为花容的戏子。
江清玥被突然出现的混乱吓了一跳,见门口被挡得严严实实,心下松了口气。
“如果有刺客,想来这样就没法冲进来了。”
“是啊,刺客冲不过来,但这裏是看台,不是铜墙铁壁造成的屋子。”
祝新月说罢,一手将江清玥拉入怀中,一手拿起桌子上的白玉杯,扔向空中。
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随后是杯子破碎的声音,以及一只短弩箭直直刺入木柱的声音。
江清玥趴在祝新月怀裏,什麽都看不见,她只知道自己像没有重量的抱枕似得,被祝新月抱着晃来晃去。
“狗皇帝!你残暴无度,弑君杀父,终有一日你会遭到报应的!啊!!”
江清玥听到有人在骂祝新月,气得她瞬间红温,刚想从祝新月怀裏挣扎出去对骂,就听到一声惨叫。
刚刚骂人的人,已经死了,尸体从空中落下,摔在桌椅之上,砸倒一片。
江清玥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还有刀砍入血肉裏的闷声,那声音很近,近到好像就在门口。
不是好像,确实就在门口。
那些趁乱冲上二楼的家伙,确确实实是刺客。
若是花容得手,他们就会趁乱闯入包间,对祝新月赶尽杀绝,花容失手,他们就会尽量杀了禁军,到祝新月面前刺杀。
只是他们没想到祝新月带来的人,无论是禁军还是宫人,个个都是高手,他们根本不是对手,一个照面就被几乎团灭,只留了几个活口。
卫盛走出屋门,挥了挥手,跟在他身后沉默寡言的小太监上前两步,将几个活口的下巴给卸掉,防止他们咬舌自尽或吞服毒药,顺便将人带下去。
卫盛又让禁军上前补刀,有两个装死的奋起反抗,被几个禁军联手制止,成了被拖下去的活口之二。
禁军再将尸体扛起来,直接扔到楼下,空出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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