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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第二场又错过,一颗老父亲的心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怎麽煎熬。
杭峰作为老杭家的幺儿,哪有唐隽想的那麽可怜。
人受宠着呢。
唐隽听明白了,情绪乱七八糟地又可气又想笑,但想了想也挺好,不能自己不好就盼着別人不好,又不是“仇社”。
聊了一会儿,郑晔瑜就一直按着,一直到1/4比赛通知上场才结束。
杭峰道着谢,郑晔瑜摆手,笑:“总算觉得自己有点儿用处了。”接着竟然意犹未尽看向唐隽,“爷,来一个钟不?”
杭峰再去集合处,比赛选手就少了很多。
剩下的人一眼扫过去,基本就都是有点儿印象的高手。
3名特邀选手,2名国家队员,7名国家极限运动员,加上杭峰这就13个人,剩下的3个都是大众选手裏实力很好,基本都是职业运动员退下来的选手。
原本的3名国家队员,在杭峰组被淘汰掉了一个,事先谁都没想到,杭峰那个组竟然是竞争最大的一个。
杭峰、一名国家队员、一名国家极限队员,注定要淘汰掉一个,两人晋级。
杭峰过去的时候,这两名国家队员的态度有些小小微妙,倒也不是针对杭峰,只是队友被淘汰掉了多少有点情绪,便也没再接近杭峰说话。
反倒是国家极限运动队的队员,这次明显热情了太多,和杭峰同组比赛的选手还对他招手:“这来。”
到了近前,一群人很杭峰很快就聊在了一起。
这时候才知道,杭峰贏了的那个国家极限运动队员在他们这裏面算是比较强的了,杭峰能在比赛裏超过那麽多,也就说明在他们这个团队裏杭峰也是最强的。
一群人就小声:“一会儿贏了那三个特邀就看你的了。”
还有人抱怨:“难得的一场极限赛,邀请三个四星的,你说我们不是陪跑吗?”
有人好奇问杭峰:“你要不要考星?听说这个赛道这场比赛结束后,就会有FWT考察团的过来定级,也不知道能定几级,要是高星,到时候咱们都来考个星级,也算有自己的考点。”
杭峰原本对“FWT”的星级制度没什麽兴趣,但真滑过野雪后感受就不一样了,马上立着耳朵听。
要说亚洲,一星二星赛道很是很多的,岛国就有三个1星和一个2星,一个3星,一二星基本都是业余的爱好者在滑,也会有比赛,顺利滑过就能拿星。
因此,岛国还催生出一系列的培训、比赛、考试的一条龙服务。
学费不低啊。
眼前这些极限运动员都是考过级的,最高的是三星选手,不过不是在岛国考的,而是去的瑞国,用他们的话说,那裏的三星赛道挑战是最简单的,每年都会有五十多个三星证书发出去。
有单板滑雪,有双板滑雪,再加上男女组的区分,拿证很简单。
而四星赛道才是真的高段位的赛场,几乎全世界的极限滑雪优秀运动员都卡在四星,只有极个別拿到五星证书。
有些东西,你只有接触了才知道这裏面的內情。
杭峰在他们的谈话裏,不但知道了国外哪裏有什麽星级的挑战,也知道哪裏的赛道很难,哪裏更好拿星。
就这麽听了一路,补足了杭峰对野雪比赛的知识储备,对未来的章程好像也清晰了一点。
去国外考级比较麻烦,他这样的未成年需要监护人的陪同和签字,短时间內应该是没办法考虑考级的问题。
但他还年轻,等高考这之后,这些目标他会一个接一个的去实现。
“好了,走了。”
终于,比赛再度开始,这一次全部参赛的男子组选手都在一起出发。
国家极限运动员的人最多,也抱团最明显。
剩下就是大众组的人走在队伍后面,看表情很放松。
接着就是个別的独行侠。
朴树一个人走在最前面,后面隔着两个国家队员,然后是那两名岛国的选手,他们一直在说着什麽。
突然,两个人回头看向杭峰,表情相当古怪,一个在笑,一个脸色傲然。
杭峰1/8之一的成绩不错,甚至可以说是华国选手裏最好成绩的那一个。
但却不被这三名特邀选手看在眼裏。
杭峰滑出了7分31秒的成绩,可三个人全部都进了7分钟,最快的那一个是朴树上一把的成绩,6分43秒。
差一点就超杭峰一分钟了。
根本就一个水平层次。
巨人有必要在乎蚂蚁有多强吗?
没必要。
所以朴树的超然,荒冶诚的傲然,以及即便在礼貌地微笑,但依旧看不出任何尊敬的南村直人……如果杭峰能够进入决赛的话,他们都会是杭峰的对手。
按理来说,荒冶诚的高傲更容易刺激人,但杭峰却被南村直人那笑不进眼睛裏的笑容,激的很想贏。
坐缆车上山,比赛直接开始。
女子组的比赛已经进入半决赛,就算算上败者组的比赛也就四场,男子组需要先追上进度,在下午一起进行决赛。
才一上去,A组就被叫到了出发点准备。杭峰是第二组,一边活动一边看着朴树和小组裏的另外三个人站在了出发点前。
一个特邀选手,两个国家极限队员,一个国家队员。
身边响起打气声,是和他一个小组升上来的国家极限队员,“加油!加油!”
比赛的气氛变得浓郁了起来,尤其是在这种有外国选手的环境裏,国內的选手天然地会拧成一根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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