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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100.我现在应该做的，就是成全。
慕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慢慢问了一嘴。
“你打算怎麽帮我重建永平？”
“当然是用屠北战当初的方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说到这裏，关尧变得有些激动，似乎早就已经料想到了这样做的结局，“他当初怎麽对待将军的，怎麽对待永平的，怎麽对待关尧的！关尧...就怎麽对待他！”
说到这裏，他有些激动，便忍不住咳嗽起来。
手放在嘴前，只觉得有星星点点的温热喷薄而出，沾染在手中，粘稠，血腥。
不回头还好，一回头，只见尚未关闭的门外，一抹黑色衣角被拖到一旁。
很显然，有人在外面看着，并且，还是刚来的，很关注慕时的。
那个人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关尧心生一计。
是时候让屠北战这个家伙离开将军身边了。
用手帕擦擦嘴角，又擦去手中鲜血，在慕时的质问下，关尧只是笑着说无事。
他转过身，自然而然地变了个话题，“将军，你不知道，当初将军让关尧逃离的时候，关尧有多麽不舍，有多麽无力，有多麽想念将军。”
“关尧知道，将军放关尧走后，一定受了不少折磨...所以到现在，关尧都还后悔莫及——”
关尧引导着慕时将话向着关心他的方向、责怪屠北战的方向、暧昧的方向、引人误会的方向说。
“不必后悔，当初的屠北战，我确实...很怕他，”慕时回忆起那段往事，攥紧拳头，指尖泛白，“他拽着我，不停地打骂我，说实话，那段时间，真的是我一生的噩梦。”
“我甚至都已经想好该怎麽死了，结果，却怀上了...他的孩子。”
提到苦楚的时候，自然是每个人最脆弱的时候。
关尧看似无意地向后瞥了一眼，冷哼一声。
“将军...”关尧垂眼，看起来无比失落，“那...孩子呢？”
“孩子...被屠北战——亲手害死了...吧？”
慕时苦笑，字字句句中皆是不确定。
但由于屠北战从前对他做过的暴虐太多，导致他下意识地便将不确定的事情扣到了屠北战头上。
关尧见状，张开臂膀，一把抱住慕时，不容忤逆，“将军，如果是关尧，这个孩子...关尧怎麽着也不会让将军失去他。”
“将军...关尧真的...真的真的好想将军。”
慕时被关尧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不禁后退，但奈何关尧抱的太紧，无法挣脱。
看着关尧通红的眼，与说话时沙哑的嗓音，慕时心中不由得再度升起亏欠，便由得他这麽抱着了，“...嗯。”
“将军...喜欢关尧吗？”
关尧抬起头，满脸祈求。
慕时听闻，一愣，而后轻轻一笑，立刻回答，“喜欢啊，怎麽可能不喜欢，从我当上北寧将军的那一刻，最喜欢的，便是你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听起来十分急促，看样子是落荒而逃了。
慕时并没有注意，继续说，“毕竟，你如此骁勇善战，为我永平立下汗马功劳，又是我慕时的得意将领，我有什麽资格不喜欢你？”
可惜，屠北战再也听不到这句了。
——
这几天来，关尧一直都往慕时这裏跑，带去的，皆是补品。
同时，他温柔谦和的模样惹得寺內的和尚皆对他赞不绝口，称他年轻有为，善解人意。
今日，日上三竿，小石头坐在慕时的床榻上，甩腿嘟囔。
“怎麽，又想让屠北战跟你玩了？”
小石头噘着嘴点点头，手中有一下儿没一下儿地摇动着拨浪鼓，“是啊，慕哥哥，你说这屠北战怎麽还不来。”
听到小石头如此称呼屠北战，慕时不由得失笑，笑容中既有宠溺又有失落，“小石头，你今年才八岁，但他已经二十四了，你得称呼他为‘哥哥’，而不是一口一个屠北战的叫，懂不懂？”
“他不是我哥哥！”小石头跳下床，手中拿着拨浪鼓在慕时面前走来走去，边说边点头，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我们两个是好朋友，也是并肩作战的好战友！更是互相保守秘密的好兄弟！所以，他叫我小石头，而我...叫他屠北战！！！”
“啊，这样啊，”慕时哑然失笑，“你们两个之间互相保守了什麽秘密啊？”
“既然是秘密，那就不能跟別人说，哪怕是慕哥哥这麽亲近的人也不行，”小石头伸出食指摇了摇，一脸郑重其事，“这是我们两个男人之间的秘密，我不可能会出卖他的，他也不可能会出卖我，所以说，慕哥哥还是別问了。”
肉嘟嘟的小脸满是郑重其事，仿佛他与屠北战商讨的是什麽国家机密似得。
“好好好，你们两个男人之间的秘密。”慕时笑着，但笑容却并没有达到心底。
他明白，屠北战这几天重新接手北冥，定是十分忙碌。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没来吧。
嗯，一定是这样的。
慕时这麽想。
——
养心殿內，酒气冲天。
归邪小心翼翼地避开脚下的酒瓶子，揪起如一滩烂泥的屠北战的衣领，咬牙切齿，“你到底还想这样到什麽时候？！”<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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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100?.我现在应该做的，就是成全。 被迫嫁给凶残暴君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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