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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解一部分,但效果微乎其微。
如若在明天前再找不出一个好的方法,恐怕...就只能截肢了。
想到这裏,嘆了口气,暂时用那冰凉的毛巾一遍一遍地缓解症状。
——
“哎!你们说,这可如何是好啊!再拖一天,那北寧将军的手...怕是就直接废了啊!!!”
各回各家的路上,一群太医纷纷皱着眉头,面色忧愁。
“不知道啊!那冥王——”
刚说到这裏,话语便被一旁的太医捂住嘴堵了回去。
那太医左看右看,见一旁只有个疯子般趴在地上的、脏兮兮的男人,这才舒了口气。
“你別什麽话都说!”
一句警告,让刚要抱怨的太医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们不住向前走着,身后那衣衫褴褛,被脏乱头发遮住面庞的疯子也跟着费力地爬向他们。
太医们回头,左打量右看,见他构不成什麽威胁,也就没有多想,继续讨论着刚才的事情,“谁知该如何是好!那冰敷只能缓解一时疼痛,但效果与螳臂当车无异!若是再拖一天,那北寧将军的右腕就直接废了...”
“是啊,肿成那个样子,真不知道冥王怎麽做的...”
话音落下,只听身后的疯子自口中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叫声。
他似乎非常愤怒,就连在地上半爬行的动作都变得急促起来,隐约能听见粗重的鼻息。
而后,他又转过身,爬向草丛,消失在众太医的视野中。
“这哪儿来的疯子?”
太医们面面相觑。
“没见过...这北冥什麽时候还能让疯子出没了?”
“大概是哪个官员家的奴隶吧,没办法舍手的那种。”
“也罢,与咱们无关,还是想想该怎麽为北寧将军医治吧。”
“没有法子,”良久未曾出声的离九摇摇头,“跌打损伤对于所有国家来说,是最难以医治的,如若不然,也不会有那麽多人因为无法医治的皮外伤死去了。”
“当年,也只有一个永平国的北城将领会治疗,听说,是因为永平国行军时所要经过的地势不好,所以花了大功夫研究出来的,如今,永平国覆灭,別说那北城将领了,就是北寧将都看不见一个!大抵都被冥王处决了...”
话音落下,众人眼底燃烧的希望再度沉寂。
——
夜深,屋外虫鸣,喧闹入耳。
那是这个世界的另一个戏台,黑夜是它的幕,升起的月亮是拉开帷幕的无形的手,风则是它轻盈的呼吸。
初夏的黑夜裏有蟋蟀的叫声。
夜很寂静,但屋內的人却心事重重。
李太医依旧还在寸步不离地守着慕时,但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慕时的病情愈发愈严重,无从下手。
但他总觉得心异常地动,好像有什麽重要的事即将到来,但他却不知道一样。
“叩叩叩——”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随后,是衣物与地面摩擦的、逐渐远去的声音。
“进。”
李太医将目光转向门处。
半晌,依旧没有人进来。
李太医心中奇怪,回首将慕时安顿好后,便向着门外走去。
刚刚推开一点门缝,底下便传来了瓷碗摇晃的声音。
他低下头,只见一个类似于狗吃食用的瓷碗內装着绿色的、被捻成末状的草药。
拿起瓷碗环顾四周,依旧不见来人。
食指点了一点草药放在鼻下,李太医闭上眼,细细品着。
睁开眼时,眼中尽是惊喜。
这是那永平国专门治疗跌打损伤的药!
那北寧将军有救了!!!
没有任何犹豫,他立刻关上门,进了太医院。
李太医年纪有些大了,在黑夜中看不清什麽东西,只能看见一些比较明显的物体。
所以,他没有看见,瓷碗旁的地面上,有一丝鲜血混合着草药的弯流流向了太医院一旁的墙角。
那依旧没有露脸的疯子听到瓷碗被拿走的动静后,傻傻地笑了。
脏兮兮的手上布满裂痕,鲜血混合着草药不住流淌,但仿佛感觉不到痛楚似得。
他失去了唯一用来吃饭的瓷碗,但他并不觉得难过。
本就脏兮兮的面庞又多了许多红肿的地方,看样子是从拳打脚踢中爬到这裏来的。
对着太医院的门处傻笑了很久,最终还是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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