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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像她的房间,空无一物。
苏映棠瞧她一脸垂涎欲滴的馋样,无语道:“昨夜又没要到供品?”
十八娘闷声闷气答话:“那位阿姐不缺鬼妹妹,也不肯供奉我。”
浮山楼中的鬼,皆是无主孤魂。
收留他们的楼主孟盈丘早早定下规矩:住在楼中,每月需付三两冥财。付不起者,只配白粥咸菜住柴房。
冥财,来自凡人所供奉的供品。
他们八个鬼,每年有三次在凡人面前现身索祭的机会。
若凡人为他们立牌位供奉,浮山楼便会收到供品。
供品越多冥财越多,吃穿用度自然越好。
苏映棠、贺兰妄月月并列榜首,与楼主孟盈丘一起住在三楼。
其余五个鬼,比上不足但比下有余,住在二楼。
唯一住在一楼且一住十八年的鬼,便是面前的十八娘。
苏映棠:“笨徒儿,想让为师教你什么?”
十八娘言之切切:“如何冒名索祭?”
苏映棠:“这事简单,无外乎‘望闻问切’四字诀窍。”
十八娘一知半解:“何谓望闻问切?”
闻言,苏映棠往后一仰,慵懒地倚靠在榻上,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地上轻点:“望闻问切,药到病除。你且掏净耳朵,听为师细细道来……”
望为看,看其衣辨贫富。
绸缎商贾、佩玉书生、礼佛妇人,乃上选。
闻为听,听其诉知心切。
选定索祭者,戒急。市井多听风,方能一击必胜。
问为激,激其念攻其心。
冒名冒名,冒得便是心心念念不得见的人。
切为收,收其心不能拖。
趁其哀恸,适时提供奉一事,切勿拖延。
原以为是什么新鲜路数,到头来还是孟盈丘年年耳提面命教他们的那套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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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儿子你好,我是你娘》 1、阴阳杀(一)(第2/2页)
十八娘撇撇嘴,有些不满意:“我往年老实照做,结果一无所获。”
苏映棠轻呵一声:“你若真肯听话,何至年年居末?拿半月前冒充人家哥哥一事说,你只听那男子恸哭,却不知打听打听其兄到底是何人?又因何而死?”
十八娘抬头想狡辩。
她在茶肆打听过,那男子确实有一个兄长。其兄与其狗同一日死去,据说其兄死后被人挖心,死得特别惨。
可她哪知道,那男子不哭兄长却哭狗,白白浪费她的一次机会。
窗外的海棠开得正艳,苏映棠掐指一算,须臾有了一个妙计:“不日殿试放榜,京中客店全是初出茅庐的书生。他们涉世未深,于鬼神一事上最易轻信。”
“多谢师父指点,徒儿这就飘去客店瞧瞧。”十八娘一脸郑重地点头拜谢。
“走之前记得把贺兰妄骂一顿,让我听个响。”苏映棠挥手赶她离开,顺便索要束脩。
“行。”
十八娘麻溜地滚去隔壁,轻咳三声便叉腰开骂:“贺兰妄,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她来势汹汹,可惜对方的气焰更甚。
“冥财。”
“小的这就滚。”
贺兰妄是她每月的财神爷,苏映棠是她刚认的师父。
两相抉择,十八娘非常知趣地挪回苏映棠的门前:“师父,徒儿今日嗓子疲累,改日再为您出头。”
“滚。”
“徒儿这就滚。”
得了苏映棠的点拨,十八娘一入城便跑去举子们常去的客店状元楼蹲守。
在房顶辛苦守了三日,心善的书生没蹲到,倒让她听到一桩奇事。
今日放榜,先前殿试御前策论深得圣心的举子徐寄春,果真高中探花。
据说此人年方二十二岁。
其才,才惊四座;其貌,貌若谪仙。
十八娘听得入迷,不知不觉便随几个书生出门,飘去了高升客店瞧这位新科探花郎。
他们到时,徐寄春身披红彩,簪花于首,正与人闲谈:“今科举及第,不负家姨母鞠育深恩。方才我已写信回家报喜,如今只盼能早日接她入京奉养。”
有书生不知内情,冒昧问道:“子安贤弟,不知‘不负家姨母鞠育深恩’是何意?”
徐寄春:“我幼失怙恃,由家姨母抚养长大。”
“为兄快人快语惯了,望贤弟赎罪。”原是如此,书生一拍脑门,赶忙拱手道歉。
“兄长,无妨。”徐寄春拱手笑道,“天色已晚,近来京中挖心凶案频出。几位兄长快回客店,明早兰亭诗社再叙,如何?”
几个书生结伴离开,徐寄春在门前怅然叹气,自言自语:“爹娘深恩如山海,子安不仅不知你们姓名,更未报分毫。今侥幸登科,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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