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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是有?新仇旧恨, 但不至于?要把命搭上。”
“你放了我, 给我生路, 我活,我也保你和?你家人。”
郭荣海像是傻了,瘫坐在地上,目光迷离、没有?焦距。
姜落没再开口,屋内安安静静,屋外也安安静静,没有?一丝动静。
“我凭什么相信你?”
好半天,郭荣海抹了把脸, 开口。
他看向姜落,神色间的癫狂和?愤怒消失了,被不信任和?紧蹙的眉峰取代。
他开始斟酌利弊。
“你可以不信我,但你没得选。”
姜落躺在地上,抬着头,平静的,“就?像我现在也没得选一样。”
好一句没得选。
郭荣海勾唇冷笑。
郭荣海不是傻子?,他知道什么对?自?己有?利。
他起身,坐起来,蹲在一旁,又拿起刀,掰过姜落的身体,给姜落割绳子?。
他边割边道:“姓姜的,你最好说到做到。”
“你也知道,我老?婆儿子?和?老?娘都在国外。”
“我在国内,在海城,就?没有?可以被人威胁的地方。”
“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你骗我,大不了我们就?一起去?死。”
姜落:“你放心,我说到做到。”
刀割断了绳子?,姜落的手得以解放。
郭荣海又去?割脚上的绳子?,姜落慢慢坐起身,同时余光观察周围。
突然的,姜落抄起不远处的一条矮凳就?照着郭荣海的头顶砸了下去?,郭荣海反应快,伸手一挡,挡住了,刹那间,姜落夺过郭荣海手里的刀就?朝着郭荣海扑了过去?,一刀刺在郭荣海的肩膀上,郭荣海疼得啊啊大喊,姜落握着刀,手上力道不减,恶狠狠道:“狗杂种!”
郭荣海瞬间脸上泛白、虚汗直冒,差点白眼一翻晕过去?。
姜落松手,把刀留在郭荣海肩膀上,一边警惕地看着郭荣海,一边去?解自?己脚踝上的绳子?。
解开,姜落站起来,沉着脸,左右看看,拿起角落一条长凳就?照着郭荣海的腿上砸了过去?。
郭荣海“啊啊”尖叫两声,彻底晕死了过去?。
姜落都没看郭荣海是晕了还是死了,他没有?犹豫,转身就?往门口走,拉开门,出去?,发?现这里果然是乡下,这小土屋外面全是农田。
此刻已是深夜,月亮高挂在天上,光芒暗淡。
没有?灯,看不清方向,姜落随便挑了一个方向,顺着田埂往前走。
他此刻没有?别的想法,就?一个:活命,赶紧走。
走到有?人有?房子?的地方,他就?能求助,可以打电话,打给霍宗濯,或者王闯。
姜落惊魂未定,走得很快,在田里深一脚浅一脚。
不知走了多久,还在田里,没房子?,没人,他就?一直走。
走着走着,姜落才逐渐心定,心跳也恢复了正常。
他想问题不大,总归郭荣海不会再追出来,丧家犬也不会有?什么所谓的同伙。
他往前走就?行?,总能遇到人、看见房子?。
现在太晚了,天黑,所以才看不见,遇不到人。
姜落觉得晦气,身上还冷,也完全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终于?,走着走着,姜落看见了靠田埂边的一处破旧的二?层小楼。
姜落快步过去?,去?拍门,刚拍,院子?里的狗就?开始狂吠。
拍了片刻,狗就?叫了多久,没一会儿,房子?里有?灯光亮起,随之传来几句方言。
有?个中年男人披了衣服出来,打着电筒,隔着院门看见光下的姜落,不解,用方言问姜落是谁,找谁。
姜落听不懂方言,料想这里应该是和海城接壤的苏北乡下,便用普通话道:“劳烦,帮帮我,我被人绑过来的,刚逃出来,有?电话吗,我打给我家里人。”
“啊?”
男人叽里呱啦讲了一通,没开院门。
屋子里又出来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她们也说方言,问男人,男人又用方言和?她们叽里呱啦。
姜落就穿了件长袖的白衬衫,冷,也没什么力气,蹲了下来。
门开了,男人拍拍他的肩膀,用方言说:“我家没电话,我带你去?借电话。”
“喂,你能走吗,你跟我走。”
姜落听不懂,能猜到男人要他走,起身,点点头:“走吧,我跟着你。”
于?是男人打着电筒快步走在前面,姜落跟着他,努力跟上。
不知走了多久,姜落觉得自?己都要冻僵了,两人来到一处同样破烂的二?层小楼。
男人拍门,狗叫了,灯亮起,屋子?里不久出来个男人,也打了电筒,说着方言,两个男人隔着门对?话。
院门开了,刚刚的男人领姜落进去?,进屋,来到一个摆在桌上的电话前,男人示意?:“你打吧。”
姜落吐了口气,过去?,拿起话筒,拨电话。
“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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