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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叫他多被官老爷打几板子,更加咬定了不肯松口,还以小民特有的机灵往里添了些话,证明不了卢文滨有指使他的话,那同样也证明不了没说过嘛。
从苏长越反参到开审有一点空档时间,卢文滨气急败坏之余,当然也是抓紧时间连夜教导过舅兄的。凭良心讲,卢舅兄看中了人家田地的事他知道,但他只是没有约束卢舅兄,指使是真没有,卢舅兄干的那些恶心事他也都不大清楚,只有在后来卢舅兄跑来跟他抱怨田地被人抢走,他知道是苏家之后发了几句怨语而已,弹劾苏长越也有一点由此而生的迁怒,觉得苏长越事事都跟他作对,想要他一个好看。
——没想到最后好看的是自己。
这桩案子审了两天,卢文滨的那点教导还是发挥了作用,卢舅兄咬死了没有受他的指使,堂上能动刑,但上达天听的案子不能动得太严重,两边的口供一直相持不下,在皇帝垂询之后,只能就这么报了上去。
最终御笔批示,卢文滨虽然查无指使实证,但约束家人不利乃是事实,放任亲眷欺压良民,愧为翰苑参赞,着贬职外放。
对于万阁老一系来说,卢文滨的利用价值已经榨完,吏部很快给他择了个边远地区的县城让他当县丞去了。
这回剧看似落了幕,但隔不几日,开启了二回目。
仍是苏长越,他上了为官以来的第二封奏章:请放晋王往封地。
满朝侧目:卢文滨好好一个探花才叫赶出了京城,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实际是折在了什么上,他是打算着赴后尘不成?
☆、第160章
侧目的同时,众人的佩服之情也升了起来:卢文滨上书弹劾时,闹腾了那么久皇帝也没拿他怎么样,还好言回应了两次,他身处的环境看似是安全的,但苏长越现在上书,卢文滨已经作为一个被放逐的前例摆在了他面前——虽然算是他参倒的,如此形势之下,他还强出头,这脖颈是真的硬哪。
先前所有卢文滨弹劾他与晋王勾连的罪名不攻自破。
并且,苏长越现在上书说晋王事,不会有任何跟风拾人牙慧的嫌疑,反而显得其一:公私分明,他与卢文滨有私怨,但他不会因此而否定卢文滨的所有政见,以私心影响公事,这与卢文滨正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其二,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迎难而上的直臣风范,这样的文臣才配得上翰林院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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