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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说，廖百星突然想起来确实还有名单这么一回事，自从她入学到毕业，再到回到学校工作，她已经有十年没看到这个名单出现了。两个新生一来就打破了十年未上榜的记录，虽然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但是还是令她刮目相看，她已经很少能看到有人能和十年前的那个人那么狂妄了。

    想到这儿，心里涌起说不上来的滋味，随意地说：“那个名单没什么用，用来提醒你们来开班会而已。”

    廖百星把两人叫进教室。林又涵和司暮云进去后挑了后排的空位置坐，刚坐下，前面一个熟悉的脑袋转过来看他们，林又涵抬眼一看，是陆昭。

    看到陆昭跟自己在同一个班，林又涵心里有些惊讶，但转头一想他的身份能进星院最好的班级也不奇怪，陆家人在科技领域的方面一直颇有建树，只是……

    “好巧，你也在这个班。”陆昭和林又涵打招呼，他转头刚想和司暮云打招呼，被司暮云不自觉露出的寒气吓的缩回了手。

    见状，林又涵抬手搂过司暮云的肩，和自己的靠在一起，向陆昭介绍，“他叫司云云，特地暮云开的云。”

    听到和林又涵不相上下的叠词名字，陆昭心又不平静了。

    两个男人……取了叠词的名字。

    两人关系看着暧昧，没想到名字也这么暧昧。

    林又涵还在恶趣味地说：“你说，涵涵和云云是不是绝配？”

    他没有看司暮云，生怕这人又来了个神一样的回答，毕竟从遇见开始，他的每一次回答都是出人意外，意想不到的。

    陆昭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硬着头皮说：“是、是吧。”

    林又涵露出一个恶劣的笑，“朋友，自信点。”

    “就是绝配。”

    这时，他察觉到一道痴迷狂热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似乎来自窗外一栋不远处的大楼。

    他抬头望去，窗外灯光晦暗不明，月光稀碎洒下，尽管如此，眼力极好的他还是能看到一扇没开灯的玻璃窗缓缓关上，隐约间，还能看到窗后的人形，熟悉到化成灰都认得出来。

    林又涵目光一顿，一股寒气漫上心头，不堪的回忆在眼前浮现，他整个人又好似回到十年前的黑暗中，不见天光。他凝了凝神，转头，看向陆昭，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你姓陆，你家里是不是有个长辈叫陆闻赋？”

    听到询问，陆昭点了点头，“那是我爷爷。”

    霎时间，林又涵笑容更大了，“我对你爷爷仰慕许久，不知道你能不能引荐我一下？”

    怕陆昭为难，他又说：“也不用近距离，远远看一眼就好。”

    话语刚落，他的手骤然被人抓住，转头看去，司暮云紧紧攥着他的手，说：“林又涵，你的手在抖。”

    林又涵不紧不慢地挣开他的手，语气平淡，“是吗？我只是在兴奋。”

    司暮云直视林又涵的眼睛，发现林又涵虽然脸上笑着，但是他的眼底没有一丝笑意，也没有自己说的兴奋。

    有的，只是从骨子里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冰冷。

    -

    “林又涵！”司暮云又抓回他的手，眼眸深沉地看着他。

    林又涵收起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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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失忆，以为自己是普通人［星际］》 21、Chpter 20(第3/3页)

    冷的表情，看向两人交握的手，装作兴致颇高的挑了挑眉，“你就这么想和我一起？我做什么你都愿意跟着？”

    司暮云没说话，依旧盯着他。

    林又涵掰开他的手指，司暮云以为对方又要再一次挣开他的手，对方却趁着间隙和他十指相扣。

    温热的掌心贴在一起，浑身的血热的不像话。

    林又涵抬起头和司暮云对视。

    司暮云神情一怔，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林又涵，表情漫不经心的看人，对世俗无感，却又能下一刻拿着枪崩了对面的人，甚至眼底露出的狠厉盖过了张扬。

    他骤然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温热的唇不经意擦过司暮云的额头，像是当初司暮云借着精神力吻他的时候，只不过那时的精神力是冰冷的，现在是热的。

    他像是察觉不到两人的距离有多近，对自己‘亲’了司暮云额头无知无觉，也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浑身沾满了湿气，轻轻贴在司暮云的耳际说：

    “司暮云，我想杀人。”

    我想把他杀了。

    这是林又涵第一次对司暮云露出仇恨的眼神，带着不甘，带着愤怒，带着嘲讽，经过长达十年的陈年酿造积蓄，越来越深。

    以前的林又涵眼神非常灵动，逢人就笑，笑起来的眼睛像月牙儿一样弯，连带着眼尾不甚明显的泪痣都鲜活了起来。

    可现在……

    司暮云的心沉了下去。

    林又涵没注意司暮云的异样，随意地说：“我想犯罪，你也想跟着我吗？”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心里开始隐隐期待司暮云的答案。不仅如此，他又垂下眼看用力握到泛白的手，心想，如果他敢说一个不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给他握自己的手，也不会再放纵对方在自己迷糊的时候亲自己，他会立即推开对方。

    以为像司暮云这种为保护星际城安全的人会对他露出厌恶的表情，然而他只是叹了口气，把心里许久未说的话说出来，语气还有些埋怨，“你什么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不是一个人。”

    他又接着说：“从相遇的那一刻起，我就想跟你一辈子。你想杀人，我陪你去；你想放火，我陪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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