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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徐鄂总会兴冲冲捧出新酿的酒,邀她月下对酌,论些江湖趣闻、宗门杂事。
见他救助旁人时,她也会在旁搭手,递过药瓶,或是冷眼扫过那些宵小之辈,让他们不敢造次。
见她为宗门事务烦忧,徐鄂举杯与她相碰,沉声道:“你可知,真正的强者,从不是独力擎天、睥睨众生之辈?”
见她抬眼,他又道:“是陷绝境而不坠其志,处纷扰而不失本心。纵如萤火微光,能照亮一寸前路,驱散一分黑暗,便已是兼济天下的真意了。”
最后一次去时,徐鄂那位温雅端方的母亲,趁无人处将一块月牙形的玉佩悄悄塞到她手里。
玉质温润,触手生暖,看那纹路样式,显是家传之物。
她与徐鄂虽志同道合,论剑谈道时投机得很,却终究只是朋友,并无半分儿女私情。
临走前夜,她寻了个空当,将玉佩放在徐鄂书案最显眼处。
自那以后,她便再未踏足碧月山庄。一来是剑道修行正到关键处,半步也松不得;二来归云宗事务日繁,大师姐的担子压在肩上,容不得懈怠;更重要的,是徐鄂母亲那眼神里的深意,她看得明白,却心向大道,无意纠缠,免得徒增烦恼。
一年前,徐鄂父母骤然离世的消息,外面竟连半点风声也无。
这般大事,寻常人家尚且藏不住,何况碧月山庄这等有声望的去处?想来是徐鄂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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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全宗门追杀后穿成宿敌剑灵》 18、抹药(第2/2页)
压下了消息。
他为何要如此?是怕山庄变故外泄,引来宵小觊觎,扰了清静?还是另有更深的隐情?
云微沉吟片刻,终是开口:“今日所见之人,形似而神非。”她指尖在膝上轻轻一顿,“徐鄂母亲曾赠我一块家传月牙佩,是左瓣的。我并未收下,转交给了徐鄂。但今日留意到,这位‘徐庄主’腰间佩的,却是右瓣。”
谢澜忱微微偏头,指尖抵着下颌,眸光渐深:“左右成对的家传之物,断无戴错的道理。要么是冒充者不知其中关节,露了破绽;要么……便是故意示错,想引我们疑他,反倒藏了更深的算计。”
夜已极深,窗外虫鸣唧唧。
他看了看窗外浓得化不开的夜色,冷声道:“时候不早,你先歇息吧。山庄之事,线索纷杂,明日再议不迟。”说罢起身欲走。
“谢澜忱。”云微忽然叫住他。
少年脚步一顿,背对着她,没有回头。
“多谢你的药。”云微顿了顿,想起在归云宗时,曾几番撞见他躲在演武场旁的老槐树下,一双眼睛亮得惊人,定定落在她练剑的身影上。
他看得那般专注,连她无意间扫过去的目光都未能惊走。
想来,少年对这剑决是极上心的。
云微薄唇微动,吐出几个字:“你若对流云剑决仍有兴趣,我……”
“云微!”谢澜忱猛地转过身,打断了她的话。“你以为我给你上药,是想要你的剑诀?在你眼里,我便是这般唯利是图、趁人之危的小人不成?”说罢,少年愤然离去。
云微垂下眼,目光落在自己被包扎好的右手上。
素白棉布缠得齐整,结打得利落,显是用了心的。
白日里被匕首划破的地方已不再灼痛,只余下药膏带来的清凉,丝丝缕缕渗进皮肉里。
流云剑决乃是归云宗秘传之一,多少人梦寐以求而不得,如此轻易地送到少年眼前,他竟然不要?
难道他真的只想要未来宗主之位,对其他一切都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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