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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妇人’又如何?”沈元惜挑衅般走到绿衣女子摊前, “十金一字, 写一副牌匾,这位娘子可愿意?”
“不不不,要不了十金。”女子诚惶诚恐道:“姑娘肯施舍买字钱,妾身感激不尽, 岂敢贪心!”
“那等货色的字也敢卖十银, 你的字自然值十金。”
意思是, 你的字要比他好十倍。
沈元惜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那想钱想疯了的秀才,掏出一叠银票, 刚好三百银,是方才买铺子时剩下的。
她面不改色的将银票递给绿衣女子, 无视了那秀才想杀人的眼神。
“姑娘不必为了一时之快,这钱我不能收。”绿衣女子推拒,元宝也看不下去了,抓过银票塞进了她怀里,嘟囔道:“我家姑娘刚花了一千多银,不在乎这三百银了。”
沈元惜哑然失笑。
元宝这小丫头她最是了解,性格好、是个一等一的守财奴,如今竟也看不下去了,可见那秀才足够惹人生厌。
沈元惜是鲜少挤兑人的,从前寡言少语惯了,总让人以为她冷心冷情,穿到这个时代几个月时间说的话,比她工作后五六年说的还要多。
在秀才恨毒的目光中甩下三百两银票,沈元惜心中一阵快意,神情却依旧寡淡,“这位娘子,不知能否请你过府一叙?”
“自然是可以的,我名傅芸,姑娘唤我芸娘就好了。”
沈元惜微微侧身,“傅娘子,马车上聊。”
“好,多谢。”傅芸收了摊位上的字画,不再扭捏,踩着脚踏上了马车。
周遭几个摊主看向沈元惜的眼神带着可怕的贪婪,沈元惜本人对此倒是不屑一顾,这些人大多有功名在身,她不信皇城之中天子脚下有人敢起歹心。
也只有朝夕那个小混蛋,敢在京城暗杀朝廷命官。
更何况她近日时常出入皇宫,是宫里贵人娘娘们的香饽饽,订单在手里积压成山,几个月内都回不了东洲了。
如今的元家,可是正儿八经的皇商,若非沈元惜婉拒了司珍之位,她现在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八品女官了。
只是比起被困在皇城中专为贵人打造珠宝,沈元惜更愿意去创造属于自己的一番天地。
她不做任何人的金丝雀,她不是元喜,她是沈元惜。
抬步上了马车后,傅芸抱着画卷羞涩一笑,轻声问:“姑娘想知道什么?妾身定知无不言。”
“傅芸娘子,可曾读过书?”沈元惜开门见山问道。
“读过一些。”
得到了肯定答案,沈元惜放下心,又问道:“我观娘子你衣衫陈旧,可能是遇上了难事,才在街边卖字。”
“对吗?”
“姑娘慧眼如炬,但这世道多得是人衣不蔽体,你如何从我衣着上看出我手头拮据?”傅芸眼底掩饰不住惊诧。
沈元惜没打算卖关子,直白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从你举止涵养不难看出,肯让女子读书,娘子家境必然差不到哪去,不会沦落到街边卖字,你这身衣着,身边没一个侍从,基本排除了富家女出来体验民间疾苦的可能。”
“所以,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沈元惜语气诚恳。
傅芸闻言愣了一瞬,旋即苦笑道:“你这察言观色的本事,不比我爹那个老顽童差,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沈元惜做出一个洗耳恭听的姿势,只听傅芸娓娓道来,“从前有一个富商,行商半辈子,攒下的家底不比那些当官的差”
但因为没有权势,被中了秀才的穷酸堂兄欺压了半辈子,半辈子抬不起头。
富商一生无子,只一个老来女,便把希望都寄托在唯一的女儿身上,将女儿培养成了满腹诗书的才女。
转眼已至春闱,堂兄的儿子都去参加科举了,富商的女儿却没有这个资格。
堂侄儿没有中举,堂兄一辈子也只是个秀才,但不妨碍堂兄一家一边打着秋风,一边讥讽富商没出息,一辈子是个下等的商人,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把女儿培养出来了又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落到外人家。
即便招赘,又有那家正经人家肯让孩子入赘呢?
可就是有那么一天,富商家中接待了一个进京赶考的书生。
书生仪表不凡,谈吐有度,就像话本子里走出来的人一样,富商家的大小姐不可避免的被其吸引,两人情投意合,富商察觉不对的时候,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书生表示愿意入赘,也一定会考取功名。
富商虽不满女儿决断,却也认为这不失为一件好事,毕竟能来参加会试的,都是已经过了乡试的,定有真才实学。
就这样,在女儿软磨硬泡了半个月的时候,富商半推半就着答应了供书生读书,但前提是,书生必须娶他女儿。
本以为是俗套的才子佳人的故事,后面讲到书生中榜,娶了富家小姐后就该结束了,傅芸却话锋一转,继续缓缓讲述:“那段时间,有了个读书人女婿的富商总算是扬眉吐气,在堂兄家也能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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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可是书生享受过富足的生活后”
可是书生享受过富足的生活后,就开始不思进取了。
每日胡吃海喝逛青楼,甚至还将小姐的贴身丫鬟纳做了通房。
这些事,在外行商的富商一概不知,小姐夫人一介女流,拗不过他,只能祈望着他早日浪子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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