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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朝驹还是忍不住问道。
公冶明摇了摇头,说道:“那不一样,我真心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和兄弟不一样。我在想,如果我再好一些,长得再漂亮些,你是不是会更喜欢我,如果没有这条疤……”
他说着说着,眼睛又开始红了,下睫毛一左一右地托着两片透亮的水珠。
白朝驹拼命摇着头:“你已经很好看了……”
公冶明突然想起来什么,睁大了下眼睛,愣愣道:“弄错了,应该是我安慰你的……”
白朝驹认真地注视着他,其实他也有个一直问他的问题,但没有问出口,也是害怕触及到他的逆鳞。事到如今,他好像可以问出口了。
“你不是想知道,太子为何死的吗?”他说道。
公冶明点了点头。
“如果我告诉你的话,你可不可以也告诉我一件事?”
“好。”公冶明点了点头。
“你脸上的疤,是怎么落下的?”白朝驹问道。
公冶明定住了。他没有说话,那双漆黑的眼瞳却不自觉地颤动着,彰显着他的慌张。
果然,这不是他想说的事,好像也不是我应该问的话。白朝驹心想着。
“要是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你买来的早点,再不吃,就冷掉了。”白朝驹拉起他的手,往屋里走。
“我会说的。我应该告诉你。”公冶明鼓起勇气说道。
“其实我也没那么好奇。你要是不想说,也不用勉强。”白朝驹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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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何以铸剑》 140-150(第2/14页)
在桌边坐下,把早饭推到他的面前。
我不是勉强,我只是害怕说出来后,你会离开我。公冶明心想着。
可我不应该瞒着他,他说了,不喜欢我有事瞒着他。
他只敢垂着头,避开白朝驹分外关切的目光,生怕从目光里看到些许异样。
“因为……小时候最好的朋友……被我杀死了……”他格外简略地说道。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他已经没声了,眼泪克制不住地淌了满脸。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分明没有受伤,可胸口是钻心的痛,像是刚刚愈合的伤口被用力撕扯开,传来的痛感比受伤时更剧烈,更透彻心扉。
白朝驹注视着他,沉声问道:“他挥刀砍向你的脸,他真的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公冶明想点头,他刚把头点下去,又怔住了。
他真的是我最好的朋友吗?他想起阮红花临死前,对自己说的最后那句话:“小时候的事,不是你的错。”
“他好像……也想要我的命。”公冶明思考良久,终于得出这个结论。
“这不能怪你。”白朝驹搂住了他的脖颈。他有种预感,这种事,一定是仇老鬼在背后搞鬼。
公冶明把脸埋在他的乱发里,鼻尖传来清新的香气,胸口的撕裂般的疼痛逐渐缓和下来,变得隐隐约约,可以忍受了。
白朝驹抱着他许久,感觉到怀中的颤动终于弱了下去,耳后再度传来沙哑的声音:
“但我太喜欢哭了,如果我不哭,疤也不会这么明显,你肯定会更喜欢我……”
“不会啊。”白朝驹说道,“你要是没有疤,就太好看了,肯定有好多追求者,我会嫉妒死你的。”
“我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
“你要是再纠结这个,我可要……”白朝驹握住他的肩膀,把他从肩上扒起来。
公冶明脸上的泪痕还在,淌过那道横跨鼻梁的疤痕,交叉成一左一右两个十字。白朝驹总算明白他为什么说这疤是哭出来的了。大抵本来只是浅浅的伤口,可他一直淌眼泪,害得伤口愈合不好,才变成这样。
“下次不许说自己不好看了,不然我要罚你。”白朝驹说道。
“罚我?”公冶明皱了下眉头。
白朝驹抵着他的肩膀,用嘴唇,轻轻点了下他的面中。公冶明猛地往后一缩,眼睛因为瘙痒微微眯起。
“就这样,这可是轻的。”白朝驹说道。
“你真的不在意吗?”公冶明不确信地问道。
“你又提了。”白朝驹皱眉道。公冶明惶恐地闭上了嘴,看着抵着面前的深邃眼睛,心里清楚,他又要罚自己了。
果然,那副俊秀面孔越靠越近,鼻尖几乎抵着他的鼻梁。他看着那双深邃眼睛眨了眨,浓密的睫毛快要打在自己脸上。
“算了,这次先饶过你。”白朝驹忽地一笑,往后退去,将身距拉回到合适的距离。随后,他把公冶明的手拉到桌上,又把汤匙塞给他。
“你就一边吃,一边听我跟你说太子的事吧……对了,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啊,不然我可完蛋了。”
公冶明连连点着头。
第142章 沙州告急·上 男儿何不带吴钩……
五月初十, 夏至已过,京城的太阳毒辣起来。正午时分,街上往来的闲人少了不少。担夫们都扎堆在树荫底下, 大声聊着天,眼睛瞟着空旷的大街。
由远及近得传来一阵马蹄声,马蹄很急, 担夫们伸头看去, 见来的是轻装出行的一人一马,又纷纷缩回到树荫下。那人在京城的大道上策马扬鞭,正对着紫禁城的方向,急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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