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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金乌会这个大吸血虫,害得百姓苦不堪言。
白朝驹看着这里的众人,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他感觉这里一起都没什么变化,和他离开前一模一样。
这里的地依旧脏兮兮的,店铺三三两两地开着,生意冷清。街上的人也很少,零星走过几个也都是无精打采,一副被魂魄抽空的模样。
或许是因为赶走金乌会区区一年,一切还没复苏吧,白朝驹想着。
一阵对话传到他耳朵里,有些刺耳。
“那个郑老汉,昨夜又去了,又输了不少钱呐。”
“他怎么还敢去啊?”
“那些人绑了他女儿,说他再不还钱,就把他女儿买掉。他就一农户,五十两银子,上哪儿去弄啊?不还得去赌?”
“你们在说谁?”白朝驹直接上去问道。
俩人见这个一身白衣,样貌有几分贵气的年轻人突然插入话题,纷纷愣了下,随即露出个礼貌的微笑,说道:“这位小哥,你可是郑老汉的亲戚?”
“你们说的郑老汉,他欠了赌债,还把女儿卖出去了?”白朝驹问道。
“是啊。”个头稍高的那人说道。
“这儿的赌坊,不是一年前就被官府铲掉了吗?”白朝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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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何以铸剑》 130-140(第5/15页)
“唉,赌瘾哪是说借就借的啊,赌坊没了,那些赌鬼控制不住,私下还是接着赌。”
“但要我说,那郑老汉是真倒霉。”个头稍矮的那人继续道,“他为了给妻子筹钱看病,走投无路去赌了钱,结果病没看好,又欠了一屁股债,女儿也被捆走了。”
“女儿被人捆走,他难道不报官吗?”白朝驹问道。
“金乌会被查后,处州管的严。但凡赌钱被发现,都得拉去问斩的。他怎么敢说啊!”高个那人说道。
居然还有这种事?白朝驹眉头紧皱。这些胆大包天的赌鬼们,在官府严查的处州顶风作案也就罢了,连穷苦老人的钱都讹,为了逼他还债,还把他女儿捆走了。要是这郑老汉还不起钱,他的女儿指不定被卖到什么地方去。
他不禁牙关紧咬,拳头握得吱吱作响。
“郑老汉在哪里?”他向两人问道。
“你真是他亲戚?”高个那人惊讶道,“我刚刚看见他在桥洞下睡觉呢,元宝桥下。”
白朝驹点头谢过,便往元宝桥跑去。
他不是没在想公冶明的事,他根本找不到公冶明在哪里,有心无力,不如帮帮眼前的陌生老人,获得些赞许,缓解下内心的难过。
他活动了下胳膊,自己身上的银子加起来不过十两,还什么钱?那帮人本就是恶人,还捆走别人女儿,他已经很久没有动拳头了。
第134章 藏刀4 背着的剑关键时刻容易拔不出来……
处州城外, 一其貌不扬的瓦屋坐落在杂草丛生的河畔。这屋子似乎从前是某个渔户的,外头晒着张破败的网,还有几个碎裂的鱼篓。
如今, 屋子的主人不知去向,一群泼皮鸠占鹊巢,在屋子里发出刺耳尖笑。
“昨天晚上那老头, 连花牌都不会打, 还想和咱们赌钱,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嘴角有颗毛痣的混混高声笑道。
他囫囵着吞下一碗酒,拍了拍身边袒胸而坐的黑脸壮汉。
“你试过他的妞没?”他的手掌拍在壮汉开阔的背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你别啥折腾, 京城的春楼要求高, 处的才能卖个好价钱。”对面一住着拐杖的小胡子眉头紧皱。他模样看起来有些斯文,大抵是专门给这些人想歪点子的。
“他们咋知道是不是处的?不试白不试。”嘴角有痣的泼皮叫嚷道。
“你要是给她肚子搞大了,生下孩子来算谁的?”小胡子说道。
嘴角有痣的泼皮不懈地啧了声,低声暗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平日里叫你一声先生,还真把自个儿当先生了。”
他正欲喝下一口酒,嘴还刚刚碰到酒碗边,忽觉得手里一空。有人大力抽走了他手中的酒碗。
“操!皮痒了是吧?”他大骂道, 心想这瘸腿的老光棍何时有了这么大胆量, 居然敢和自己作对了。
“你骗了这么多钱,平时就喝这种酒?”传入耳中的是个明朗又有磁性的声音。
泼皮这才发现, 屋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个身穿白衣的年轻人。他身后背了把剑,一手端着自己的酒碗,放在鼻尖闻了闻。另一只手上缠着半截牛筋绳,做握拳状,横在胸前。
他是什么时候进到屋里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泼皮心一惊, 但他转念一想,屋子里有三个人,除掉那个瘸腿的废物,自己和黑脸都有点功夫,肯定打得过这个年轻狂妄的小子。
“找茬的来了。”泼皮拍了拍黑脸壮汉,露出个狞笑。
“小子,听爷爷一句劝。出来闯江湖,想装得厉害些,就别穿白衣服。这年头,爷爷我就没见过哪个高手是穿白衣服的。”泼皮说着,出手就往白朝驹脸上袭去。
白朝驹将手里的碗一挥,酒液往泼皮面上撒去。泼皮早料到他会这样,侧身往边上一躲,正巧和黑脸形成一左一右的包夹之势,一人一拳头,往白朝驹夹击过去。
只见白朝驹左脚往后一退,半侧着身子,下盘一压。
泼皮还没反应过来,挥出的拳头就打空了。不仅如此,他只觉得自己的胳膊被大力擒住,失了控般地往前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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