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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能把耳朵贴在石壁上,倾听外面的动静。朝凤门的人受过训练,走路没有声音,但那个笨蛋不一样,肯定会发出声音的。

    他细细听着,可他的心静不下来,听到得全是自己飞快地心跳声。

    隐约地,石壁的夹缝里,飘来一股奇特的气味。他整个人从石壁上弹起,飞快地往后退去。

    这是什么味道?难道是师父灌的毒气,要自己死在这密闭的房间里?

    他扯下衣服的一角,捂着口鼻,可那股气味越来越浓,透过布片的缝隙,直往他鼻孔里钻。

    他摸起墙上的新刀,用尽全身力气,往石壁上劈砍过去。

    阮红花在石道里等着,她已经猜到闯进的人是谁了。

    石道的另一头,果真出现了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身后还跟着一小帮人。

    他笑着打招呼:“狮姑娘,您怎么在这儿?”

    阮红花眉头一皱:“你当真是不要命了,还敢下来。”

    她指了指白朝驹,让他一人过来,示意后面众人在原地别动。

    “他没事吧。”猴姑娘看着被阮红花带走的少年,有些忧虑。

    “总得有人当这个出头鸟,我们继续。”狗老大说道。

    白朝驹跟着阮红花一路走,在地道里绕了好久。地道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气,随着他们越走越深,那股气味越来越浓烈,越发刺鼻。

    “怎么有股奇怪的气味。”阮红花喃喃道。

    “这不是你们用的香?”白朝驹一惊,“是不是出事了?”

    阮红花很是警惕,她也担心,自己是不是同样被仇怀瑾怀疑了。她撕下衣角,把自己的鼻子捂上,再撕下另一块,帮白朝驹捂上。

    “先去找黄巫医,问问这香味什么来头。”她说道。

    俩人在石道里快步疾行,越往里走,气味越是浓烈,薄薄的布片完全挡不住。白朝驹闻了会儿,只觉得气味有些呛鼻子,但身上却没有任何不适之感。他转念一想,自己曾用金刚罗汉经解过毒,没准是少林功法的特效,才使他没有异样。

    他悄悄打量着阮红花,见她神色紧绷,脸色发青,也看不出是身体难受,还是心情不好。不过她内力高深,应当能多撑会儿。

    阮红花走进关着黄巫医的密室,见里面烟雾缭绕,白茫茫一片,那股古怪的气味,正是从这屋子里传来的。

    “你难道……要和这里所有人同归于尽吗?”阮红花大惊,“早知道我就不该拦住阿凝,让你死了算了!”

    “你这女人,怎么想法如此恶毒?”黄巫医苍老的声音从白茫茫的雾气传来,“你可有半点异样之感?老朽不过是焚香而已,哪知道香的效果这么好。”

    “你这香,味道可真够难闻的。”白朝驹说道。

    “我可不信你无缘无故在此处焚香。”阮红花说道。

    “这香,认人,你们闻了没事,有的人就出事了。”黄巫医说着,就感觉身子一沉,整个人摔倒在地。

    “别在这里打哑谜,快说清楚,不然我先废你胳膊,再废你的腿,看你能忍多久。”阮红花喝道,手拧着他的胳膊,暗暗用力。

    “老朽不过想帮帮那位小友罢了。”黄巫医说道,“你们去看看,那个独眼龙肯定已经毒发倒地,搞不好都一命呜呼了。”

    “你说真的?”阮红花松开了他。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黄巫医说道。

    阮红花牵着俩人,往那间很大的房间走去。她想仇怀瑾应当看着阿凝,不会走得太远。

    那间硕大的房间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连砸墙的声音也没有。

    “你这骗子。”她一脚把黄巫医踢倒在地。

    黄巫医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伏在地上,喃喃自语道:“不可能,这不可能,难道是那小友,没把毒下给他?”

    白朝驹俯下身子,看到地上有着零星的血点,在靠近墙壁的位置。他伸手,点了下血迹,还是湿的,是新鲜的血。

    “他应当中毒了,刺伤自己放血疗毒,才留下这些血迹。”白朝驹说道,“这地方全是香,他肯定不会呆在这里。而我们进来就一条路,没见到他,应当还有其他暗道。”

    “我姑且信你。”阮红花松开了黄巫医。

    “阿凝呢?阿凝在哪里?他没事吧?”白朝驹实在等不及了,他已知道仇怀瑾不在地下,迫不及待地问道。

    阮红花伸手,摁下墙上的机关,一堵厚重的石壁缓缓升起,昏黄的灯火透进黑暗里,透着星光般闪烁的亮光。那是碎裂满地的刀刃,反射的烛光。

    刀刃中间,一个黑衣少年站着,呆呆地看着门外众人。

    不知是不是一月未见的关系,白朝驹看他似乎高了瘦了,面色也比先前更白,白得有些吓人,嘴唇也血色全无,脸上唯一的红,是那道横跨鼻梁的疤痕。

    他面向白朝驹呆看了会儿,忽地猛冲过来,狠狠地撞在他的胸膛上,手臂紧紧捆着他的肩膀。

    白朝驹被撞得晃了晃甚至,反射性地想伸手抱他,但他的手被已经捆住了,无法抬起,他只好用身体贴紧他的胸腔。隔着单薄的衣服,他能听到胸口传来的心跳声,一下下的,格外剧烈。

    公冶明在心里预想了好几遍,等再次见到他时,应该说什么。思来想去,他觉得还是先为自己之前的蠢事道歉。

    “对不起。”他说道。

    “你还好吗?怎么身子这么冷?”白朝驹觉着他的体温不太正常,竟比自己还冷上几分,同先前滚烫的炽热全然不同,现在他仿佛被冷水泡过一般,尤其是俩人紧贴的胸口位置,冰得有些扎人。

    公冶明松开了他,低头见到他被绳子捆住的双手,赶忙伸手帮他解开。

    白朝驹看到他右手捆着的竹板,更是倒吸一口冷气:“你的手腕怎么伤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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