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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我只是想摸你的屁股看你是不是发烧,因为那个,我以前看过一个科普视频,婴儿发烧可以怎麽判断……”
“你要摸我屁股。”沈誓淡淡开口。
他是,会总结的。
陈吟安闭住嘴,也闭上眼睛。期待是在做梦。
“装死就能混过去你要摸我屁股这件事吗?”
“別说了。”改天是该去黄浦江边踩点了,他因为顏面尽失跳下去的时候就不会砸到桥墩什麽的。
“不过你倒是猜对了,”沈誓松开他的手,坐起身,用手背试试自己额头的温度,“我的确在发烧,但在你发现之前,已经吃过药,不然就你现在才发现,我可能已经烧成傻子了。”
顺着沈誓的眼神望过去,那两杯咖啡旁边正摆着一板拆封过的退烧药。喝药的白水甚至还在旁边冒着热气。好像没吃多久。
陈吟安怎麽回想,也没有想起这一下午沈誓有从他腿上起来,难道他睡得比这个发烧的人都还要沉?
“笨蛋。”沈誓突然说。
“嗯?”
“没什麽。”
沈誓缓缓坐起身,问:“过了多久?”
“四个小时。”
咕嚕咕嚕的声音传来,陈吟安用力咳嗽掩饰,紧捂住自己的肚子。
“什麽声音?”沈誓明知故问。
陈吟安不回答。
“饿了?”
陈吟安老实回答:“嗯。”中午那盒草料还没来得及吃就被逮过来陪睡,他原本只是想去洗手间洗个脸的。
沈誓朝外迈步,说:“走。”
“去哪儿?”
“你陪我睡觉,我请你吃饭。”
“你还在发烧。”
“已经退了。”
“我不吃。”
“怕我给你下毒?”
“不。”陈吟安小声地回,“我减肥。”
“减肥?”沈誓说话很不客气,“嫌自己太健康了,非要作出点病来?”
果然下午是烧糊涂的原因,现在又变回说话难听的沈誓了。
陈吟安想,沈誓一直烧着也不错,就是那种不至于烧成二傻子但人要可爱得多的那种。
“总之我不吃。”陈吟安也站起来,扯扯自己被睡得有点皱巴的衣服裤子,“我要走了。”
沈誓在后面慢慢开口:“给你算八个小时怎麽样?这样,我们见面的时间又可以少一点,你也可以尽早与我划清界限,不用再看见我,这笔交易很划算吧。”
陈吟安停下脚步,思考一分钟,背对着沈誓说:“好。”
出乎意料的,沈誓带他吃的是一家本帮菜,在南京路的一栋老建筑裏,位置不算繁华,菜也很不错,呛河虾、白斩鸡、草头圈子都是陈吟安小时候谢椿常常带他来吃的。
进门前,陈吟安还想沈誓会带自己去那种很高档的城市餐厅。这样才符合大明星的人设。没想到是传统菜。
在最后一道桂花糖醋排骨上来后,陈吟安问沈誓:“你喜欢上海菜?”
沈誓拿起筷子夹一块排骨放进陈吟安碟子裏,说:“我不是你,没那麽挑嘴。吃什麽都可以。”
陈吟安有点不满。他哪裏挑嘴了?在剧组的时候,他每天都吃盒饭,从来没有说过难吃的。只是不爱吃就不吃而已。倒是沈誓天天让小胖大老远买好吃的才挑嘴好不好。虽然那些好吃的一半都分给了他。
陈吟安只心裏吐槽,用筷子夹起排骨咬一口,嗯,很软嫩很多汁,和谢椿常常带他吃的那家家宴菜一样好吃。
“好吃吗?”沈誓说。
陈吟安将排骨塞进嘴裏,望了一眼沈誓,有点疑惑,自己不动筷子,还问好不好吃,尝一口不就知道了。
但陈吟安还是很有礼貌地点头“嗯”一声。
沈誓又给陈吟安夹上一块儿白斩鸡:“那就多吃点。”
其实已经吃不下,刚刚已经吃了好多好多了,但陈吟安还是夹起鸡肉一口吃掉,咽下,在沈誓再给他夹菜之前迅速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他本来就吃得少,最近减肥更把胃饿小了,现在还挺享受饥饿的感觉,感觉整个人很轻松。
服务员又端上一小盘,是个用抹茶绿盘子装着的酒酿软酪。或许不知道是谁要吃,服务员左右探一眼,将甜品放在桌子中间。等人退下,沈誓伸手将其端到陈吟安面前,说:“尝尝。”
陈吟安打量着那糯叽叽的雪白软酪,上面还撒着桂花糖浆,看着就很甜。他摇头:“不想吃。”
“还说不挑嘴?”沈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桌子上,细长手指像夹烟那样夹着细长勺,切开软酪,裏面藏着的酒酿马蹄珠流了出来,沈誓舀一小口递到陈吟安嘴边,说,“张嘴。”
都送到嘴边,陈吟安没法拒绝,一口含住勺子吃掉。他顿了顿,随即眼睛亮起来。味道确实不错,是甜品但味道并不甜腻,而是清甜,混合着马蹄珠,嘴裏嚼着有种沙沙的颗粒感。沈誓选的这家店简直无可挑剔。从小到大他来这条路不知多少次,居然一次也没有发现过这家店。
陈吟安抬眼看沈誓,沈誓用教导的口吻说:“乖,吃掉,別浪费。”
陈吟安低头,认真消化掉小盘子裏的甜品。
窗外已经天黑,望出去,能看见两栋建筑间狭窄的外滩夜景,行人不算多,悠闲地散着步,有推婴儿车的年轻父母,有小孩拉着老人蹦蹦跳跳,还有说说笑笑观光的游客。看上去是很平庸的幸福。但已经是大多数人一生可望而不可即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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