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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影和爱意。
两人从山上下来,商讨了一些项目的事,公布结果得过些天,心态放平或许才是最佳。
楼下临別,刀哥絮絮叮嘱早些休息。
目光流转,就着小区昏暗的灯光帮闻一仁整理了衬衫领子。
不远的密林处,黑色的镜头像毒蛇吐着信子,捕捉着亲密的两人,如实地记录着不被世俗理解的亲昵。
执镜的人目光阴鸷疯狂而又得意。
手臂轻晃,起身撤离,远处转弯车灯扫光,留下佝偻的背影。
两人山上说开,心近了。
闻一仁第一次发现刀哥挺老妈子,再三保证会好好休息才作罢。
刀哥辞別开车,转入大路,谁知路口几个人在争吵。
刀哥慢慢地经过,眼角瞥了一眼,只见一人靠在车前杠,低着头,周边几人指指点点,车并入大路等红灯。
刀哥一手靠窗摩挲着嘴唇,仿佛闻一仁的柔软还在,一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
回想今天招标情况,总觉得有些过于顺当,回到家始终不放心,随手电话九叔。
挂了电话脸色有些凝重。
片刻之后,刀哥走入书房,慢慢踱步。
月色溶溶,拉长了刀哥身影,墙上字画轻轻取下,露出白色墙体,没什麽特別之处。
“咯咯”,刀哥手指轻敲,眼前墙体稍有松动,轻轻拉开,有个保险柜赫然在其中。
刀哥快速地输入密码,取出牛皮纸袋,抽出留存的一部分证据,就着月色扫一眼陷入沉思。
半刻之后打个电话,似乎有些不耐烦,挂掉电话骂了句“傻子”。
复位了字画自去。
闻一仁回到家,老太太还没睡。
老人家年纪大了觉浅,看到大孙子经常加班晚归,老太太心疼孩子,要走进厨房弄点吃的。
闻一仁见状,赶忙规劝扶着老太太坐沙发上不用忙活。
看着大孙子模样招人喜欢,如今事业也稳定,老太太轻声地问道“他哥,有没有想成家?有喜欢哪个姑娘带回来看看嘛”?
闻一仁听了哭笑不得,干脆地说“每天都忙得要命,哪有时间,这个不急”。
老太太一看孙子这尿性,不禁提高声音“不急?你都二十七八了,有个人才像过日子”。
过日子吗?
闻一仁一想到跟年轻女性在同个屋檐下生活,心裏就有点不适应,眉头不禁轻皱。
老太太见孙子在发呆,拍了拍闻一仁的手背“听见没有”?
闻一仁无奈使出拖字诀,漫不经心地道“好…好,有的话会带回来”。
老太太还想说什麽,闻一仁眼疾手快忙扶着老太太起身,一边叮嘱早点休息,一边叮嘱分好的保健药要每天都记得吃,还细心地帮她关上房门,伺候好老佛爷总算清静了,闻一仁暗暗吐了一口气。
夜色深处,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闻一仁靠在墙边任流水冲刷着躯体。
思绪翻滚,成家吗?
闻一仁明白自己內心,年轻女性身上白皙的脸庞,某些特质,甚至于长发都会引起心理的某种排斥,意识裏面就没有女性的美丑,他就觉得女性应该是像老太太一样穿着灰扑扑的衣服,剪短头发,脸庞健康的小麦色,没有明显的女性特质的。
或者像陈秘书一样忽略男女性別,跟漂亮,妖嬈都不沾边的。
闻一仁抹了一把脸上水珠,心裏头有个人,懒得去深思这个不想干的问题,收拾好自己,瘫在床上。
意识渐渐模糊昏昏沉沉,不知怎的回到城郊的那个家,温丽珠扭捏作态地讨好男人,修长白皙的长腿缠着男人老腰,靡靡之音仿佛就在耳边。
闻一仁直想作呕,挣扎着逃离梦魇。
恍然间走近刀哥的寓所,人家衣冠楚楚地坐在沙发上招手让他过去。
闻一仁想都不想一步一步地走过去,脚步声仿佛一点一点地踩在自己心上,心咚咚地跳。
走近看刀哥正襟危坐,目光灼灼,色若春晓。
闻一仁蛊惑地抚上刀哥脸庞,脸越靠越近,轻启嘴唇含住了人家上唇一动不动。
刀哥闷笑,一手勾着闻一仁后颈,一手插进头发,轻抚着头皮把闻一仁按向自己,瞬间犹如天雷勾动地火,酥麻奔走四肢百骸,心跳如鼓。
闻一仁倏地从梦中惊醒,梦裏那种抽离的感觉还没消散。
闻一仁缓了缓气,懊恼着梦裏真是“矬”!
拉开被子瞄瞄內裤小帐篷,认命地起身去浴室。
半个小时后回到床上,毫无睡意。
靠着床头,伸手想拿支烟,烟盒旁边礼品袋裏幽幽木香,闻一仁抽出手串。
春梦的心思,梦裏对刀哥的纵容,平日裏两人相处的点滴,今晚山顶的明心,闻一仁一颗一颗无意识地手拨着珠子。
心裏有个疑问一直不得解,梦裏那种亲吻的矬样刺激着他。
这个事要搞明白,随即探身拿出电脑,深度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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