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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我睡不着。”
我刚想指着喻舟晚说你大半夜不要莫名其妙敲门打扰別人睡眠,话还没到嘴边,她突然开口。
“涂完药以后更疼了。”
“我又不是医生,”我不愿意多费口舌安慰她,“不行你打车去医院吧。”
喻舟晚堵那裏,我不好关门,转身回自己床上倒下,用被子盖住脸,当她不存在。
在我即将要沉不住气探头看一眼时,喻舟晚的脚步声一点一点地靠近,她走得慢吞吞的,躺下的动作更慢,床垫被身体重量压迫时逐渐的下陷几乎是难以觉察的。
我又在被单裏憋了许久才掀开一丝缝隙,额头上细细的汗就被空气带出一层凉意。
喻舟晚安静地躺在床的另一侧——不到三分之一的区域,离完全掉下去仅有以厘米计量的距离。
她睡觉习惯蜷起来,显得那块地方更小了。
我分出一半被子为她盖上。
虽然闹到撕破脸的地步,我什麽都不是,至少还能是她的妹妹。
我见喻舟晚一直不动,以为她睡得很沉,可是当我关灯躺下,她却小心翼翼地挪过来,贴着我的背,吸了吸鼻子。
听着像是在哭,但我没有回头看她——这算是半夜被□□的痛苦折磨才感到后悔吗,我在心裏暗暗地说了句活该,就这麽被她枕靠着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在我起床之前,喻舟晚已经早早地出去了。
我不知道她去哪了,摸出手机揉着惺忪地睡眼,驀地想起昨晚被提起的那个“网调Dom”,立马抛弃了给她发消息的念头。
我迅速洗漱一番,去医院打吊针,然后去午饭后去小吴老师那边上课。
她邀请我骑车和她一起逛大学校园,我第一次尝到大学的食堂菜,比七中的可口不止一倍。
“要试试吗?”她把学生卡靠在手机上,“看看你手机能不能绑我的卡,你如果平时想进来自习或者看书都可以。”
我解开锁屏,发现上面有一串未接电话,接连好几个,都是来自同一个熟悉的号码。
“怎麽了?”
回拨,无人接听。
我心裏有种强烈不详预感。
半年前的某个雨天,我结束最后一门考试,蹲在校门口,拿着老师的手机连续播打了无数遍杨纯的号码,一直到天黑,一直到老师看不下去,说我先送你回家吧。
“我要去医院。”我说。
后面的记忆像是被曝光过度了,一片空白。
我打车回家,黑灯瞎火一片,踏进家门的一刻,回拨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号码终于通了,我刚把手机放在耳边,没来得及说话,它又挂断。
我倒了杯水灌下去,正打算给石云雅发消息,茶几上的手机嗡的震动了一下,一条微信——来自喻舟晚。
她发了个定位和房间号。
没等输入框裏的问号发出去,两条消息被撤回,消失了。
趁着瞬时记忆还留着,我在备忘录裏输入了刚才的地址和号码,楼下有直达的地铁,我进电梯时还在犹豫不决是否要去,出了大门,望着逐渐暗下去的天光,我下决心打车。
喻舟晚为我开门,准确来说是拉开一条巴掌宽的缝。
我推门进去的同时立刻在房间裏扫视一圈,没有其他人,余光瞥了眼虚掩的浴室,地砖有斑驳的块状水渍,镜子上的雾气还看得见,证明有人停留过,此时却空空如也。
出于对陌生地方的警觉,我后退了两步,手抵着门板,随时能够逃跑。
我在路上禁不住胡思乱想,甚至在口袋裏备了一把美工刀,手指叩响那扇门,我在等待开门的几分钟內幻想了门后许多离奇的场景,比如目睹她和一个陌生人的调教现场,又或者喻舟晚给我发的消息实际上暗藏求救信号……
我在她的注视中踱到床边坐下,短靴踩在地板上的脚步清脆有声。
“你带药了吗?”
房间裏热烘烘的,和裹得严实的我相反,喻舟晚身上剩一件单薄的长衫,勉强遮住一半大腿。
我仰头,留意到她的头发湿了,湿得极其不均匀,像是刚从一场阵雨裏逃出来。
“没有。”
一个晚上过去,肿起的地方已经消散,青与红的交错却更加张牙舞爪。
“所以你找我来干什麽?”我问她。
热得快出汗了,我脱掉羽绒服抱在怀裏,忍不住猜测那条消息是在什麽样的前提下被发送出去的,难道喻舟晚同她的“主人”联络结果错发给了我?可她见到我并没有很惊讶,于是这个理由联同其他的念头一起被否定了。
“去过医院了?”她刻意避开我的问题,摸到我手背上的肤贴。
“嗯,明天再去一天。”
我回答问题时习惯性地转过脸面对对方,碰上的既不是不是关切的问句,也不是重新开启的话题,而是贴在嘴唇上的吻。
我不假思索地伸手想推开她。
喻舟晚搂着我的脖子,坐到了我的大腿上,心跳因为牢牢相贴的胸膛在起伏的呼吸裏共振。
她意识到我的推拒,搂在后颈的手臂铰得更紧,我的手无意间压到肩膀的伤处,微弱的呜咽从她口中随着喘息和拉扯的水丝一起化成毫无规则的啃咬,她抓着我的手从卷起的下摆伸进她的衣服裏。
皮肤摸上去依旧光洁滑腻,再往上是触手可得的软,我摸到她后背解开带扣。
她攥住我胳膊那只手瞬间捏紧,我知道是碰到了有淤青的区域,我想缩回去,喻舟晚却抓住了我的指头,更加用力地压住它,胡乱地在痛处画圈,故意刺激感官,直到她的手忍不住发抖,哽咽在不断对知觉底线的试触裏变成清晰的抽泣。眼睛泛出的红藏在水波裏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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