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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看着对方脸上的不悦,费力地提醒,“还没……”
江砚动作一顿,他一眼不眨地丢开那盒子,在对方震惊的目光中俯身,吻住他的唇,“是哥不想我用的。”
“不我没唔……”
江屿年嘴皮被咬破一个口子,仰头溢出泪水,转眼被温柔舔去。此后整晚,他再没能保持清醒,半梦半醒间浮浮沉沉,被动地承受给予他的一切——
作者有话说:晚了一点一点,抱歉[可怜]
第53章 荒唐 宝宝害羞
凌晨四点半, 天色蒙上一层墨蓝色的幕布。江屿年瘫软在床上,额发汗津津地揪成几小撮,熟睡的眼阖着, 白皙的脸颊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身上盖着条棉被, 一条腿别别扭扭地曲着, 显然维持了很久,圆润的膝盖露在外面隐约可见点点月牙。
鸟鸣声隐约从窗外传来,夹杂着呼呼的风声, 屋内余韵尚未落脚。江砚覆在晕过去的人身上, 双手捧住他的脖子,在仅剩的一块干净的地方不停地嘬着, 留下一个深深的烙印。直到天光微亮,他才将已经昏睡过去的人小心抱起,走进自己的卧室。
他用湿毛巾在他哥身上细细擦拭,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清理完毕后,他打开衣柜深处一个破旧的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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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 将用过的毛巾小心放入。
锁上柜门,手机屏幕忽然亮起, 一条新信息弹出来:【祁良骥已行动】。
江砚略显疲色的眼神转冷,指腹敲点几下, 将手机塞回随身外套的口袋, 重新躺回床上将人搂进怀里,渐进梦乡。
这一觉睡到下午, 江屿年迷迷糊糊醒来,浑身的酸软使昨晚的记忆潮水般涌入脑海。他一个好好活了二十年的直男,竟然被那样对待……他羞得捂脸埋进被子,只露一只粉粉的耳朵尖尖, 开始后悔。
浴室里传来哗啦的水声,本来昨晚他也要去洗的,可江砚怎么推都推不开,总是让他一等再等,不知过了多久他摇着汗湿的脑袋,眼睛都快睁不开,也没等来恶魔的仁慈。昨晚江砚实在太过分了,简直像个可怖的暴君,要不是最后他晕了过去,恐怕他根本不会罢休。
江屿年脚尖点地,试着下床拿衣服,可他低估江砚一夜的耕耘,腿脚根本使不上力,要不是抓着床头柜,差点就栽了个大跟头。扶着墙才勉强直起身,乌龟似的挪过去,小腿肚打着颤,磨磨蹭蹭好不容易够到柜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也没上锁啊……”
估计木柜太旧,两块木头互相卡得死紧,想来好久没开过了。里面大部分是他爸妈以前的衣服,堆了好些年,看来改天得清理清理,别到时候招虫。
他这个情况,没多余的力气拉开,只好挪到床的另一头,拿挂衣架上江砚穿过的外套,刚拿下来手有点抖,口袋里不小心掉出一个东西,碰落在地发出一声脆响。
定睛一看,脚边赫然躺着部手机,外观瞧着很新,一看就是贵重货。江屿年心里咯噔一下,蹲下身刚触到边缘。旁边一只手突然伸过来,从他手里夺了过去,对方动作有点粗重,拽得他手腕往前倾。刚和爱人进行过最亲密的事的江屿年对些微感官都尤为敏.感,甚至还没来得及好好的温存,江砚就失了耐心,竟然先顾的手机,还差点把他碰倒。
江屿年曲了曲指节,委屈地缩回手,问他什么时候买的新手机。看牌子是苹果,是自己舍不得买的。
“旧的坏了。”江砚随口应了句,将手机塞进裤兜,抬眼见他全身上下只披了件宽大的外套,摇摇欲坠的模样,眼睛还红彤彤的,幽怨地注视着他。心里一跳,脸色顿时缓了下来,连忙将人打横抱起放回床上,用被子仔细裹好。圈着哄了两句,说等下周出新款,给哥也换一部。
江屿年被他哄着,心里头那点酸涩化了去,开始他花钱大手大脚,这么贵的手机说买就买,想来跟是周述混多了,不把钱当钱。
他不要,说自己的手机没问题,劝他别乱花钱,本来挣得就不多,更要学会勤俭持家。他一本正经教训人的模样实在可爱,还没嫁进门就替他省钱了。江砚忍不住低笑,从善如流:“听老……”
他顿了顿,改口道:“听哥的。”
江屿年几乎立刻捕捉到那个字眼,知道他想叫什么,红着小脸埋进他肩头,小声嘟囔:“不准乱叫……”
不习惯是一回事,更是因为LG的事让他心有余悸,江砚索性便不再多提。而是搂住他胳膊追问昨晚的细节,问他舒不舒服?还故意说些江屿年自己都想不起来的细节,哥叫得那么大声真的假的,该不会是装的吧?听网上说很多演的。你可别骗我,不然会打击我的自尊心。
谁?打击他的自尊心?
他的自尊心才被打击了好吗?
某人真的很过分!
江屿年羞恼地控诉他昨晚的恶劣行径,自己百般恳求也换不来丝毫怜悯,到后面江砚直接装聋,生拉硬拽都跟挠痒痒似的,有时候叫的不是他想听的甚至用手指堵住他的嘴,不让出声,直到他脑子混沌,再也清醒不过来。
想想都后怕。
情浓之时两人荒唐了好些天,几乎形影不离,基本上江砚面对他都是一副神经质的状态,只要他一个眼神,江屿年就能读懂其中的含义,然后自己就会遭殃。这样下去他实在吃不消,为争取权益,他跟江砚约法三章,一天最多两次,还得是两人都回得早的情况下。在此前其实提出的是一周两次,后来被江砚以某种特殊的方式按着教.训了顿,才作罢。江砚对这方面异常固执,分毫不让,江屿年所有反抗都被他无情镇压,委委屈屈签下不平等条约。
在家里,他是怎么都拿江砚没办法的。于是,他选择将“战场”局限在校内,平时能躲则躲。
下课前几分钟,夕阳的余晖透过教室窗户,在黑板上投下耀眼的光斑。郝梦走上讲台,轻轻敲了敲讲桌:“系里组织研游,去云山赏枫叶,晚上露营看星星,有人要报名吗?”
她眨眨眼,“可以带家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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