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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性还是很高的。
但如何能逃过那么多人的追捕……
林唯忽然想到不能让盛紫荆知道是虞芝芝下手的,便侧过头,故作随意地向盛紫荆探问:“你可知究竟是什么人要害你?”
盛紫荆摇了摇头,眉眼间带着几分茫然:“我不知道。我自问从未存心害过人……许是母亲在官场上的仇家?可细想又觉得有些不妥。”她语气微顿,像是忽然忆起什么,“你还记得我们出来时,有个抱着锦盒的人上前同你搭话吗?”
林唯颔首:“嗯,怎么了?”
“那人手中所持的锦盒,原是我母亲收藏血莲的盒子。那株血莲乃万金难求的解毒圣物,能解百毒,是母亲当年费尽千辛万苦才得来的。”她眼中掠过一丝忧惧,“现在我落在这些人手里,想来……她们是为了血莲才绑架我的。”
林唯心中暗忖:莫非是虞芝芝偶然得知这株珍贵药材,心生贪念,才设法绑走盛紫荆,意图向盛泽兰勒索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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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疯批美人她拒不和离》 90-94(第2/7页)
可现在已经得了血莲,按理说不必费这么大的周章,冒着暴露的风险再追盛紫荆的。
坏了,估计虞芝芝现在并不是想杀什么都不知情的盛紫荆,而是想把卧底进别院的她给找出来杀人灭口。
想到这里林唯脚步一顿,这下可该如何是好?但既然对方来了,怕就没想着让盛紫荆和她一起活下去。
盛紫荆指着远处火光,喜道:“你看,那边是什么?会不会我母亲派人来救我了?”
林唯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心下一凛。冷冷道:“不是,是又增派人手来追杀你了。那方向分明是那别院的来的人。”
听闻此话盛紫荆脸上瞬间没了血色,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明明已经得了血莲,为何一定要杀我不可?”
林唯暗中在脑海中急切地询问道:“系统,立刻给我规划出一条逃出去的最佳路线!”
林唯不想成念真再对虞芝芝愧疚道歉,语气平静地打圆场:“好了,这事就翻篇吧。说说那封信究竟怎么回事?还有,我的饭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都快饿扁了。”
饭菜很快上桌,虞芝芝亲手端起碗,一勺一勺细心喂给林唯。怕她烫着,还特意吹凉再递到她唇边。一口骨头汤泡饭,再配一口浓郁扣肉,鲜香的滋味在口中漾开,两天未进食的林唯几乎感动落泪。
虞芝芝看她吃得满足,嘴角不自觉扬起,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初时,林唯很不自然。但多吃了几口之后也就习惯。管她谁喂呢,先吃饱饭才是最重要的。
吃饭的同时,成念真将那陌生人来信的内容一一说给林唯和虞芝芝听,说到最后,声音愈发低涩。她还将那封信取出,递到两人面前,希望她们能辨认字迹。可对方显然有意隐瞒笔迹,纸上字迹平淡无奇,看不出任何端倪。
莫不是沈然音?想让我早点死了好娶虞芝芝?歹毒!
她狠狠咬下一块肉吃下,嚼得腮帮子鼓起。
“怎么了?你猜到是谁了?”虞芝芝低声问她。
林唯摇摇头。沈然音与虞芝芝的关系比自己还要好,光看除夕夜出去跟人家过节,还帮人家杀人就知道了。她就算说出来虞芝芝也未必会信,再说也没有证据,
林唯愣住,她倒是确实不介意,又不是让她吃虞芝芝的剩饭。但……有点太过奇怪了吧,一点也不像虞芝芝。
林唯总是见不得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你不是一直很讨厌别人碰你的东西,一直很洁癖的吗?你用我用过,不会觉得很恶心很难受吗?”
虞芝芝耳垂微红:“不会恶心,也没有难受。洁癖又是什么?”
“就是很爱干净,到病态的程度。”林唯解释道。
“你总是不时冒出来一些我听不懂的词,不过我倒是不觉得自己是洁癖。”这些天她害怕林唯出事,也能做到两天不曾洗脸沐浴换衣服,应该算不得洁癖。
林唯心下一惊,怕自己说错话露馅,赶忙问道:“什么听不懂的词?”
虞芝芝说着话,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林唯眉眼间,察觉林唯跟她闲聊时,眉头没有皱的那么紧了,想到昨日奇怪的梦,跟她继续说下去:“就是狂犬疫苗什么的,还有一些别的,但我都记不清了。”
林唯微微一怔:“我何时同你说过这些?”
虞芝芝的指尖轻轻覆上她的手背:“在梦里。你怪我没去蓬莱阁接你,害得你掉落悬崖,被猎狗咬伤,说给我听的。”她取过针包,声音愈发轻柔:“都是我不好,我一边为你针灸,一边说给你听可好?”
“随你吧。”林唯压下心头的悸动,原来是梦啊,不过虞芝芝并未接触过狂犬疫苗,却能梦到这个词,这也太奇怪了。
她躺在床上,任由虞芝芝解开她的衣带。这么多次针灸下来,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接触,甚至不再下意识地掩面躲避。但今日她第一次清晰地看见,衣衫尽褪时,虞芝芝的耳尖竟染上嫣红,原来虞芝芝也会害羞啊。
躺了两日,身上有些难受,针灸之前,虞芝芝取过锦帕,红着脸将她全身上下擦拭了一遍。动作轻柔,生怕弄痛了她。
针灸时,身上的疼痛就好像一瞬间消失了一样,林唯闭上眼睛,听着虞芝芝给她讲梦里的事,也觉得十分奇怪,梦里的林唯和会说话的三花猫,简直太像她和系统了,但这些事虞芝芝根本就不知道,她又怎么会梦到的?
她想不明白。
虞芝芝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化作一缕轻柔的哼唱,贴近林唯的耳畔。
那旋律模糊又温暖,像是一首哄孩童入睡的童谣,林唯听不真切歌词,却觉得每一个音都落进心里,漾起倦意,扫去她身上的疼痛。林唯不再挣扎着去分辨,任由困意漫上眼皮,沉沉睡了过去。
林唯却舍不得阖眼,她借着这朦胧的清辉,目光缱绻地描摹着怀中人的轮廓。从轻颤的睫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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