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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抓狂与不安,甚至彻底粉碎。
“是。”我不打算靠粉饰性的言语美化自己的行径。
“那你自己不也变成和我一样的,嗯?”
要知道,我们流淌着一半相同的血,所以注定是要一起为了本能的欲望堕落的。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啊喻舟晚,我手机裏有那麽多关于你的照片,因为我觉得你漂亮,在被人玩弄的时候就更漂亮了,让我想要你,从別人那裏抢来,”我低头凝视她的五官,窗帘拉得过于严密,我想着如果此时一块光斑落在光洁无瑕的皮肤上,我忍不住伸出手,用掌心代替那块不存在的光,“姐姐不管什麽时候都很让我着迷。”
我和喻舟晚极少有这样漫长的Q&A环节,似乎从日常带着距离的相处一步跨到越界的性是理所当然的是,又或者,退一步说,我对她是最浅层的痴迷,因此不需要为二者搭起精神互通的桥梁。
“你从什麽时候开始喜欢捆绑的呢?”我知道这种有关性癖的內容往往是在年幼时无意中得到启蒙甚至完全觉醒,才会在她这个年纪已经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
“从我的老师第一次教我在模特身上绑绳结的时候。”
我躺下来,脑袋倒挂张床边,整个世界一百八十度颠倒。
凭着小腿上的触感,我知道喻舟晚枕了上去,违背自愿意志的绳缚消耗了她过多心神,整个人软得像一条棉绳那样等待着我用言语去塑形揉捏。
我与她在无言中有某种默契,喻舟晚对我的依赖也是出于自己对欲望的贪心,我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对她的控制。
突兀的消息声将我从浓重顏料涂抹的画布裏拽回现实,我被她吻得缺氧,直白的请求像是诱人的鱼饵,我在斟酌思考的时候已经咬了上去,为她的逐字逐句头昏脑胀,连续输错了三次数字才解开手机的密码锁。
“你上周的英语试卷和词汇书落在我这裏了,”高睿连续发了两条,依旧是和本人一样不善揶揄,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我明天有课,下周一带给你。”
明明对方不可能越过网线看到这边的画面,我仍然无端生出一种被其他人误闯现场的心虚,更何况她是喻舟晚特意强调让我不要过于亲近的人。
尽管开玩笑地说是吃醋作祟,我倒也没有完全轻视她对高睿的评价,也大概猜得到其中社交关系的弯弯绕绕比想象中复杂。
目前和她们没有关系好到要一味偏袒谁疏离谁,不过,说到底喻舟晚是我血缘关系上的姐姐,我决定先听一半她的话,默默地暂时采取旁观态度,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对高睿这位大小姐身世背景的好奇。
迅速捡起掉在地上的被子,我捧着停在聊天界面的手机,敲了一句谢谢。
急匆匆抓起手机的动作粗暴打断了处于关键节点处的氛围,我抬眼发现喻舟晚正坐在床对面盯着我,她早已从被子裏翻出睡衣穿好,四目相对,她理了理打结的头发,面无表情地起身开门出去。
我迟钝地发觉自己不是被岔开话题忘了回答,而是无法用“是”或者“否”简单概括,所以才找了个转移注意力的外物逃避思考,哪怕手机响起时弹出来的只是个公共短信,我也会点开来看个究竟。
不得不承认,虽然经常为喻舟晚关键时刻逃避问题的态度抓狂恼火,但这种一叶障目的方法在拿不准态度时的确见效。
喻舟晚从冰箱裏拿了袋肉松吐司,拆开包装递给我一片,坐在沙发上无言地嚼着湿重的面包片,吃出了一种战壕裏士兵吃补给的狼吞虎咽感。
我混乱的脑子勉强拼凑复原她询问我时的语调和微表情,就像在被判零分的答题卷上努力挤出一些思考过程,嚼着面包片从厨房门口走到客厅,我在手机屏幕上划拉转移注意力,高睿没回消息,我又敲了句:“你周末补习上哪些课?”
我打算找专业的老师带着尽快学完高中的內容,既然高睿有课外补习,我便问她有没有推荐。
两条消息一前一后,同样的石沉大海。
刚坐到沙发上,喻舟晚立刻起身,路过我时无意间瞄了眼我的屏幕,视线顿了一下。
我不假思索地熄了手机。
“我下周要考雅思,”她转身走到茶几前倒了杯水,“接下来几天都会忙。”
暧昧的问号被她主动轻飘飘地揭过去,与数分钟之前粘稠的亲密相比,这段对话不仅转折得格外生硬,而且透露着別扭的生疏,仿佛除了□□时的肢体接触外我和她没有別的共通语言。
又或者我们平常的相处模式就是如此,只有这种时候她才更符合“姐姐”的形象——恰到好处的体贴周全,既礼貌又带着轻微的疏离,而我只要负责点头说好,然后按照回话的模板客套两句。
欲望在离开床的那一刻戛然而止,收得不留痕跡,这便显得杂糅着血亲□□、支配与被支配的□□关系更加趋近于原始的本能,而不是理智思考与斟酌之后的产物。
“想补哪门课,着急吗?”喻舟晚端起马克杯望着我,“我可以帮你问问,最近我不怎麽在学校,所以没关注这方面的动态。”
“都行,我每门都挺一般的。”我纯粹临时起意,没有具体的计划,心想反正时间还长着,“不用麻烦了你和石阿姨找关系的,我问自己学校的老师就行。”
“外国语的不少老师平时课不忙,所以在校外机构或者自己带补习班的有很多,”喻舟晚似乎真的在帮我思考,“期末提分还是別的?高一其实不用特別着急学完后面的课程。”
“我再想想吧。”
不仅是补课,更多的是她那句“我想被你绑起来”,以及对言语审判的顾及,明明我无须在意,点头同意后享受即可,我却迟迟无法直截了当地说好,仿佛由她提出的要求是某种自上而下的屈就,尽管事实上它并不是,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更合适的形容词。
就好像本来不可能去做一件事,却有人来故意提点你“不要”,于是逆反心理由此而生。
我对自己讨厌约束的散漫性子无比熟悉。
“你的书。”
我正盯着窗外走动的人发呆,高睿将书放在面前的桌子上,若不是她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完全没留意到她什麽时候站在我的课桌前。
“怎麽了,今天一直魂不守舍的?”
她弯腰捡起被风吹到地上的卷子,我眼疾手快地抽回来塞进抽屉裏。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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