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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阿宝看了看季泓,点点头。
晚饭后,谢远又与季泓来看了阿宝一次,阿宝已戴上面纱帷帽,季泓道:“晚上也要戴着吗?”一名侍女道:“大夫说如今是盛夏,晚间暑气也重,姑娘嫌气闷不愿关窗,只能戴着。”谢远道:“那便戴着吧。”二人陪阿宝说了会儿话便离去了,季泓在门口对侍女道:“一会儿你们去外面买些瓜果给姑娘消暑。”侍女忙应下。
阿宝看着他们出去,靠在床上想道:“那个大夫应是季泓安排好的,不知他何时让我走。”不禁又想起了卢缙:“卢大哥现在怎么样了?爹爹有没有按时把信送去?他若知晓了我的事,会不会伤心?”她想的出神,全然没有注意侍女已悄悄将门关上。
两名侍女走到床边,一人轻唤道:“姑娘,请更衣!”阿宝回过头,正是那名会模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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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丝萝赋》 丝萝赋 第14节(第4/5页)
声音的侍女。那侍女与阿宝互换了衣裳,又将面纱帷帽戴上,对阿宝道:“姑娘出了房门往右行出回廊,有一侍卫会带您出府,路上不要说话,侍卫自会帮您应对。”另一侍女上前,将阿宝送出门。
阿宝低下头沿着回廊快步向右走去,果然见一名年轻侍卫站在前方等着,见到她后也不多言,微微点头轻声道:“随我来!”阿宝紧紧跟在他身后来到角门,被守门侍卫拦下,那侍卫面不改色地说道:“二公子令我二人去给袁姑娘买些瓜果消暑。”守门侍卫认得他,又看了看一身侍女装扮的阿宝,点点头开门将二人放了出去。
阿宝强自镇定地跟着侍卫出了门,走出约莫两丈许,那侍卫放慢脚步落在她身后,挡住她的身影,轻声道:“不要紧张,他们没有发现。”阿宝这才发现自己的腿在发抖。二人慢慢向前走去,渐渐离驿馆越来越远,侍卫带着她转过街角,阿宝只觉腿一软,忙扶住墙站定。侍卫回过头道:“此地还不安全,姑娘再坚持片刻。”阿宝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二人又走了半刻,来到一处院落门外,那侍卫左右看了看,推门进去,阿宝连忙跟上。院中一名女子见到二人,对侍卫点点头,侍卫说道:“姑娘请随她去更衣。”女子将阿宝带到房中,拿出一套粗布男装让阿宝换上,自己穿上阿宝脱下的衣服,收拾停当便带着阿宝又来到院中。
那侍卫已牵着马等了多时,见到阿宝出来,说道:“姑娘,马上有银钱干粮,还有两套衣物。现在城门已关,委屈姑娘在此等到天亮,出门往南二里便可出城。”说着将马拴在院中树上,挥手令那女子出去,才说道:“一会儿我就带她回去,按公子的安排,到江陵之前应是不会有人发现您已走了。”阿宝刚要道谢,他又说道:“公子令我传话,今日一别,后会无期!姑娘若是被找到,便是死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他声音不大,语气也不严厉,阿宝却莫名地感到一阵寒意,抬手摸了摸臂膀。那侍卫对她行了一礼,转身离去了。阿宝看了看空旷的小院,忽然涌上一股惧意,前路茫茫,何处是她容身之所?何时才能再见到卢缙、父亲?于是也不进房,靠着树坐下,抱住膝盖,嘤嘤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待醒来已是天光大亮,打了井水简单梳洗一番,将头发挽成男子发髻,拿出包袱中的干粮就着井水胡乱吃了几口,便牵着马出了门。夏日的清晨已十分炎热,路上行人也不多,阿宝骑上马,不一会儿便出了城。
她一路向南,马不停蹄,却不敢露宿,无论多晚都要赶到一处集镇,寻一家客栈落脚。也不敢打扮光鲜,依旧穿着季泓为她备下的粗衣布衫,唯恐被人发现女子身份,起了歹意。
如此五日后,到了临湘境内,身后并无追兵,她不由放慢脚步,仔细盘算该往哪里去。季泓让她往南,再往南行便是交州,真的要去那里吗?她不禁有些犹豫。她站在路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一阵心酸,她怎么会落到今日这般境地,有家归不得,有情郎也寻不得,天下如此之大,竟找不到一个去处。
她傻愣愣地站了许久,才牵着马茫然地继续南行。如此又走了几日,便到了始兴郡阳安县。这日她在茶舍歇脚,只听一阵马蹄声传来,一支商队路过门前。老板出门揽客,那领头的人笑道:“多谢老板好意!只是我等一个月内要将货物送到吴郡,耽搁不得。”
阿宝听到吴郡,豁然开朗,心道:“季泓说他们必往北找,让我往南跑,我只要不去朔方,往东应也没事。索性我就去吴郡,去卢大哥的家乡看看!”拿定主意,有了方向,她忽然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回来了一般,欢快了起来,三两口喝光茶水,向老板打听了路,又买了些面点当做干粮,便骑上了马掉头向东方行去。行行走走,尽量避开人群集市,如此走了近一个月,终于到了吴郡境内。
☆、四十五、因何而来
乾宁元年五月,北狄不宣而战,突袭朔方,朔方守将谢辽率部迎敌。北狄有备而来,气势汹汹,又有重甲铁骑,谢辽不敌,大越皇帝苏煦急派大将军、同安侯谢谦领兵十万前去支援。六月,两军于朔方以北云中对垒,激战数轮,互有胜负,战事陷入胶着。
大越虽未取胜,卢缙却在对战中大放异彩,无论两军对阵还是攻城守寨,凡其出战无一败绩,数次击败北狄大将,谢谦对其大为赞赏,仅有的一丝偏见也荡然无存,暗中竟也为他与阿宝婉惜。
这一日战事稍歇,卢缙又收到了阿宝的信,正欲回帐细看,便见谢遥陪着一人急急向他走来,待到近前才看清,竟然是留守京城的谢远。卢缙一阵纳闷,不知谢远为何而来,只听谢遥唤道:“敬之!”卢缙忙对二人行了一礼道:“二位兄长!”
谢遥看看谢远,谢远笑道:“敬之这是要去哪里?”卢缙道:“回营。”谢远看着他手中的信问道:“阿宝的信?”卢缙笑着点点头,谢远道:“听闻敬之不仅能战,也极善练兵,我正好无事,去你营中看看如何?”谢遥欲说话,被谢远横了一眼,转过头去只作不知,卢缙笑道:“求之不得!还请大哥指点一二。”
三人来到卢缙营中,谢远果真驻足看了半晌士兵操练,连连点头,谢遥腹诽道:“老大装模作样的本事越来越强了!”卢缙请二人入帐,奉上茶水,谢远道:“敬之江南人士,于此北地可还习惯?”卢缙尚未说话,谢遥忍不住道:“大哥,他在高阳待了三年!”谢远偏头看了他一眼,卢缙忙道:“此地较高阳还是不同,风沙太大。”谢远道声“确实”,低头轻啜了一口茶,卢缙道:“大哥因何而来?”谢远放下茶盅笑道:“祖母与母亲担心父亲与弟弟们,命我前来探望。”卢缙犹豫了一阵,终于问道:“不知……阿宝可好?”
谢远、谢遥突然同时抬起头看着他,他愣了一瞬,心中涌上一种不祥之感,忙又问道:“阿宝可好?”谢遥看了看谢远,他已笑着说道:“你不是才收到她的信么,怎么反倒问我?她可不会给我写信!”卢缙面上一热,讪讪笑着。
谢远又与他寒喧了片刻,起身告辞,谢遥站在帐中未动,谢远轻咳一声道:“三弟,让敬之休息吧!”谢遥一拂袖,转身出了营帐,谢远笑着对卢缙道:“适才他被父亲责骂,想是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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