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年
两人的日子就在这样起落跌伏中过了一年又一年,有吵架拌嘴,但没让情绪过夜,有甜蜜、有酸楚,但人生就是这样,酸甜苦辣。爱离別怨憎会。
王一博早先种下的茶经歷寒冬后在春日到来时悄悄冒出头,开春后芽子争先恐后冒头绿油油的一片,夫夫两早早出门,是一门心思扑在上面,春茶珍贵发芽时间短,错过一天再来就是另外的模样了,现在两人既要摘茶、制茶、带娃还要找寻茶出路,忙的脚后跟打头。
三月运河终于开通有了来往船只,其他县没有先进的制茶手艺,王一博出去也只带来一小口袋,不少大大小小的商贩在穿梭其间,王一博制茶方式新颖,加工后的茶叶保留的比散装的完整,王一博对比价格后和其中一人定下了,销路得到了解决。
村裏嚼舌根的渐渐少了,在看到王一博家一年比一年好以后,不少人拍大腿直呼后悔,但这些夫夫两并不知道。
王一博如当初许下的诺言一般,把肖战养的很好,肖战过的也如往昔想象的一般幸福美满,爱并未随着年月渐渐逝去,它像两人第二年春留存的第一饼茶,时间越长越发醇厚。
春茶后,夫夫两的活计还是没完,依旧是王一博在田裏插秧,肖战在家带娃做饭,王一博一边吃着饭一边感慨:“诶,今年忙着做茶,秧比別人插的晚”。
肖战原是在给王一博束发,在听到他王一博的嘆息后,也没管头发双手搭在王一博肩上,:“只是比別人晚了二十多天,已经很快了,开春做了多少活了”。
王一博转头看了一眼肖战,舔了舔干裂的唇:“话是这麽说,你看人家的都已经长定了,插的比別人晚二十多天,割也要比別人晚二十多天,你和崽也要比別人晚二十多天才能吃上新米”。
被点名的崽崽抬头看了自家父亲一眼,见没自己什麽事又低头专心扣泥。
肖战拍了王一博一下,转而把头搭王一博在肩上:“嘿嘿嘿,原来在担心这个,我觉得晚秋时割也不错,有人可以在生辰后吃到新米”。
王一博哈哈大笑,把正在扣腿上泥的王琑都吓到了,在看到是自家父亲后,没管依旧低头在王一博腿上扣泥巴,微微发干的泥巴一块一块掉落,露出王一博被水冻的通红的皮肤,冰冰凉凉的,王琑好奇伸手揪了一下。
“诶呦,干嘛揪你爹我的腿毛”,王一博把罪魁祸首放在怀裏,盘起腿,把才会坐和爬的王琑高高抛起在稳稳接住,王琑被吓了一下,但马上被新奇取代,呵呵呵的笑声传的很远。
“带着琑儿回家吧,只剩一点了,半响应该能做完”,吃饱喝足后王一博又开始赶人了。
肖战不干了:“只剩一点,我和你一起”,说完也没管王一博,拍拍屁股上沾着的灰自己下水插秧。
即使再比別家晚插秧,水依旧很冷,肖战脚刚下水,就被激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弯腰抓了一把泥丢在王一博脚背上,气凶凶的说:“你不是说水不冷了吗?敢情是骗我的”。
王一博有些心虚,原本就比別人晚几十天,他担心误了节气,早早要来,肖战怕水冷不许,自己骗人说天暖了,水早就不冷了,不想还是被发现了。
王一博又气又急:“战哥,我错了,你先上来,等太阳高点在下去”。
王一博怀裏抱着一直不睡还在哈哈笑的儿子,孩子放不脱手,战哥又不上来,王一博在边上急得跳脚。
肖战有些憋不住想笑,但是转念一想,现在原谅他,以后还不继续阳奉阴违,转身背对王一博继续插秧,也不理人。
王一博急的哟,扯了布把王琑背上,急匆匆下了水,一手提着秧苗,另一只却手不老实下水后摸到肖战的手然后紧紧攥住,:“错了错了,下次一定不敢了”。
肖战被带着直起身,想挣开却又被紧紧抓着,看了眼王一博泥点斑斑的脸又什麽情绪都没了。
王一博看到肖战松动的神情,轻轻上前用额头顶了顶肖战,脸颊对着脸颊贴贴,小说说:“我错了,战哥我错了”。
肖战在贴着的脸颊上蹭了蹭,表示原谅,“下次在这样真不理你了”。
王一博如蒙大赦,在肖战旁边一个劲嗯噠嗯噠,溜须拍马,也没敢再说让他回家的话,背着王琑和肖战插完秧一家三口才回家。
夜间哄睡王琑后,夫夫两在院子裏泡脚,水烫肖战只敢搭在王一博脚背上。
肖战的脚很白,应该是因为他常年穿布鞋导致,王一博却相反,除了冬日,常年穿草鞋,有时候天太热直接不穿鞋。
白生生的脚搭在脚背上,小腿肚上沾着点点泥浆,王一博忍不住想“格格不搭”,他弯腰用手捧了水仔细的给肖战洗。
小腿被搓的湿漉漉热乎乎的,然后被擦干放下裤腿,只余一双脚泡在水裏被大掌揉搓,肖战看着王一博头顶的发旋,半阴干的头发搭在肩上,后背的衣服都被浸湿了。
肖战伸出手捧起王一博的脸,王一博放肆的把下巴搭在肖战膝盖,:“怎麽了?”
肖战没说话,只是一遍遍用手指抚摸王一博的面庞,肖战点了点王一博的嘴唇,小说的怕被別人听到似的:“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的对吧”。
“当然,不止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在一起”。
肖战有些不满:“只到下下辈子吗”?
看到肖战如此,王一博直起身,正色道:“那就生生世世,永生永世,都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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