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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和你说,”喻舟晚讨好地亲了亲我的嘴唇,“都是之前的小事情,不重要,已经过去了。”
“我现在就要知道,姐姐,”我压在她身上不让她起来,无理取闹地要求她自揭伤疤给我看,“我想知道你都去过哪裏,有经歷过哪些开心或者不开心的事情,还有你做每个决定的理由,以及你以后想去哪裏?”
“让我先去洗个澡,好麽?”喻舟晚推了推我的肩膀,“可意,你起来,刚洗的澡小心又在地上弄脏了,我以后会和你慢慢说的。”
“你去找一件我的衣服穿上,随便哪一件都行。”视线不安分地扫到露出的位置,稍纵即逝,迅速收回。
“我向你保证,可意。”
站在门外听浴室裏急促的水声,纯净与嘈杂共存。
没有多余的响动,可是始终无法彻底平静。
我放下睡衣,从衣柜裏找出一件校服衬衫和短裙。
然后我做贼心虚地锁上门,把客厅的灯熄了,去厨房接了杯水慢吞吞地喝完。
为了不制造声响,我赤着脚走回卧室,手还没碰到门把儿,和喻舟晚差点结结实实地撞在一起。
她有些被黑暗中钻出来的人吓到,身体的轮廓有一瞬是僵住的,发现是我,才又恢复正常。
“姐姐,”我朝她走了一步,“是不是刚才我说的话让你不高兴了?”
“没有,刚才只是在收拾整理东西,”她指了指床上散乱的一摊衣服,“困麽?只要一小会儿就好,这些不需要的衣服没必要留着。”
目光在黑暗与昏黄光晕的交界处缓缓下沉,直白地停在避不开的位置。
发尾渗出零星的水滴,一点儿一点儿侵入。
喻舟晚捏着我的小猫项鏈在皮肤上轻轻地敲着,让这个不具备生命的小金属替她在理智和欲望之间游弋摇摆。
“在想什麽?”
手穿过头发摸到脖颈处柔软的肌肤,她的身体在发烫,可眼睛依然是一副纯真的模样,毫不避讳地凝视着同一处。
我拨开她的手亲吻那双紧闭的眼睛,然后起身锁上了门。
锁芯咔噠一动,响声清脆干净,我转头看向趟在床上的人,她蜷缩在床上这一堆散乱的衣服裏,似乎她正陷入某种痛苦之中。
慢慢地让手臂从后背的位置圈住,直到她完完全全地陷入怀中,身体重量的压迫变成了安全与占有的代名词,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开始回应交织的亲密。
“姐姐?”
“嗯?”喻舟晚茫然地睁开眼。
“喜欢你,”我抚摸她的脸颊,往后到耳朵,再是头发,“喜欢姐姐。”
在洗澡的时候随便用了一瓶沐浴露后总能闻到若有若无的突兀香气,放在平时我会无所谓甚至有可能喜欢新奇的味道,但现在我能感觉到这种气味与喻舟晚身上散发的气味完全不同,这时我才知道同居是会让人在毫无察觉的习惯中愈发趋近的。
“姐姐喜欢我麽?”我故作幼稚地发问。
“嗯。”喻舟晚呆呆地点头答应,她熟悉我说话的语调,早已猜到这样肤浅的问题是个诱饵。
其实我并不是要她给出一个什麽样的答案。
“姐姐还会像之前那样拒绝我吗?”
或许是怀裏抱着日思夜想的人,我听到她的心跳,对那些褪去体温只剩熏香气息的衣服,除了作为一段记忆的延伸之外,已经不会再有后遗症似的触痛了。
“我……”
“嘘……如果不想提话,现在可以不说它,嗯?那件事对我们两个来说都不开心,”我将手放在她的嘴唇上,“我明白的,晚晚姐姐,这次不会再不要你的。”
喻舟晚乖顺地蹭了蹭我的手。
我忽然就心软成一汪水了。
然而贪恋的念头并没有为此得到遏制。
亲了亲她的嘴角,类似一颗用作安抚的糖果,却留恋于嘴唇的温度不断试探。
握着她的手腕,我没有用上力气,依然轻松地钳制住了她。
一尾心甘情愿咬钩的鱼。
喻可意,你就这样彻底教坏了一个好孩子。
喻舟晚牢牢地抱住我不松手,即使绷紧的腰线逐渐松弛,急促的呼吸趋近平稳,将自己的身体从湿漉漉的地方挪开,手依然牢牢地在我的后背位置紧扣。
“抱抱我。”
她贴着我的耳朵,声音细小,像在说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
手从她的背后伸进去,搂住。
因为身体重量存在,这个拥抱比之前所有经歷过的都要长久与紧实。
“喻可意。”
喻舟晚喊我的名字,她的嗓子略显喑哑,我以为是刚才□□消耗了太多体力,当我定睛细看的时候才发现她在哭。
“如果你不要我了怎麽办?”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让这个拥抱在心理上填补亲密,“我这幅样子,要去哪裏?”
“姐姐……”
“没事,我只是忽然想起了之前的事。”喻舟晚自己擦了擦眼睛。
“现在不会了,姐姐。”
我沉思许久,还是作出了我不太喜欢的那件事——许一个承诺。
起初我以为对某个人言之凿凿地作出保证是一种对当下局面的无可奈何的选择,因为找不到治疗的切入口,只能粗糙地先打一针麻醉镇痛,第二针第三针,直到药效被免疫,好无语和征兆的伤口在眼前撕裂。
可是我想要喻舟晚安心,想要她能够在我怀裏睡着时不必担心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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