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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
解萤邀请我们下午看电影,四处逛了会儿买了琐碎的饰品,然后去排队等了最近很出名的小蛋糕,磨蹭到下午五点多,到了她下班回家的点。
此时钟小可提议想去附近有一家便宜的自助,正在征求其他人的意见。
“晚上就不一起吃饭了,我得回家。”我说。
“回去陪对象吗?”钟小可碰了碰我的肩膀,嬉皮笑脸地要从我嘴裏套取些八卦。
从別人嘴裏听到这个词,一时有些陌生,就像我时常需要转个弯才反应过来,那个习惯被我叫姐姐的那个人现在有另一重名为“女朋友”的身份。
“长什麽样啊,有没有照片?”解萤问我。
“没有。”
有也不可能当着陈妤苗的面拿出来,毕竟她几天前才见过喻舟晚,有种被人撞破秘密的心虚感。
是真没和喻舟晚拍过正式合照,不过这提醒了我,之后有机会要补上。
“啊,可惜……”一群八卦的小火苗被浇灭,“长得好看吗?”
“好看。”
我转身看向商场玻璃倒影裏的人影——反正至少是比我好看那麽一点儿的。
下地铁后绕路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东西,没告诉喻舟晚我已经在回去的路上,走到电梯裏时就开始努力放轻迈出的脚步,尽量不碰哗哗作响的塑料袋,深吸一口气,迅速推开门进屋。
和坐在阳台的喻舟晚对视。
她在关门声裏茫然地转头,玻璃杯裏的液体晃动,替她暴露转瞬即逝的惊吓。
“不是说要很晚才回来的?”
“没去啊,回来陪你,”我放下手裏的袋子,特意小心地摆好那只特別小巧的蛋糕,“晚上吃饭了吗?”
“还没。”
“没吃饭就喝酒啊?”
“就一点点。”
她向我展示那一点酒液,我伸手要去抢那只杯子,她交叠的手指不着痕跡地捏紧杯柄,暗中和我较劲。
“喝吗?”喻舟晚抿了一口,故意捏着我的手把玻璃杯往我嘴边推。
“不要,”我別过脸,萦绕在鼻尖的淡淡的气味让人皱眉,“我不喜欢这个味道。”
陈妤苗和阿沁之前买过一打果酒,入口有些酸苦,没喝完小半杯酒开始头晕犯困,不至于断片,但那天硬撑到冒着冬雨上完晚课回来才敢睡觉,实在算不上的一段愉快的饮酒体验。
“那你现在会不会讨厌我?”
嘴唇被压成一条线,她紧张地向我求证未知的答案。
喻舟晚习惯询问会不会被讨厌,似乎与我在一起是个随时会被更改和推翻的决定,需要她一遍又一遍反复地确认我与她依旧是在同一条路上,而不是心猿意马地琢磨着要分道扬镳。
在任何可能的场合都是如此,随时会担心我松开牵着的鏈子。
“不讨厌你。”
她却把嘴唇抿得更紧,不漏出一丁点儿气味。
“我就是不喜欢喝酒这个事,因为我感觉人喝了酒之后会容易失控,喝到烂醉如泥然后拍桌子吹牛,很讨厌这种人。”
我嫌恶地撇嘴,仿佛已经闻到了带着酒精的刺鼻呕吐味和口齿不清的胡话。
“不会,我保证,”喻舟晚努力地和我解释,将自己和那些酗酒的人划清界限,“不会的,那样确实很招人讨厌。”
“我就是有时不想思考问题,不想去面对现实裏的事情,就会喝一点儿,”见我不说话,她以为是自己说话的可信度遭到怀疑,苍白地为自己辩解:“只喝一点儿。”
“面对现实的问题……是指遇到不开心的事吗?”
我这次有全神贯注地在听,没错过她话裏一闪而过的尖刺。
“没有不开心,就是习惯闲来无事会喝一杯,”喻舟晚努力找补,“是有一点不开心,不过不重要,都是小事。”
“为什麽?”我趁她走神,去够手裏的高脚杯,“告诉我吧……姐姐。”
“没什麽,都是小事。”
“是吗?”
我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喻舟晚急忙逃避。
在说谎。
“要不要我陪你喝?”
“你刚才说不喝的。”她小声嘟囔,惊讶我态度的转变。
“是从来不喝,”我起身要去拿酒瓶,被喻舟晚摁着坐下,“但这不是说要陪你嘛,所以给我倒上吧。”
“多倒点。”
喻舟晚“吝啬”地又倒了点,我举起杯子晃了晃,浅浅一口,不满两指高。
“第一次喝的话,不要喝太快……”她好心提醒我。
我以为自己能像电视中的女主角那样举起高脚杯痛快地一饮而尽,红酒细润的液体才沾到舌尖,涩味在口腔中猛然迸裂,手比头脑反应更快,把酒杯拿得远远的:“噫……好苦……”
“別喝太快。”
喻舟晚拼命忍着笑意,见我在反复尝试又反复放弃,收敛不住地笑到花枝乱颤,眼睛弯成一对上弦月。
“喝慢了也不妨碍它又苦又涩啊。”我咂着嘴,努力稀释红酒的味道。
“还好啦,喝习惯了就行。”
“那不就相当于对酒精上瘾?”上瘾意味着失去自控力,我对这类东西没有好感,“可能在不经意间就戒不掉了。”
“我没有,”喻舟晚的情绪素来敏感纤细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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