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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
卢缙一愣,轻轻“嗯”了一声,阿宝又道:“真好!卢大哥,我……刚刚我很害怕,我不想就这么死了,我们还没有成亲,我还有好多话没跟你说,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就这么死了我不甘心……”卢缙侧过头在她冰冷的脸上轻吻了一下,柔声道:“咱们就快成亲了,你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说、慢慢做。”阿宝埋首在他颈间,呢喃道:“真好……”
卢缙只觉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心中蔓延,似酸似甜,似喜似怜,她明明心中害怕,为了他却敢孤身闯入敌阵,在万军之中找到他,只为了能与他同生共死。适才看到她时,心中还有些责怪她胡闹,此时有的只有感动与欢喜,他在心中默默发誓,任父亲如何阻挠,也绝不负她。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找到问题了,原来小卢的兵器是长qing,系统不给过,木办法改成了刀,你们将就想像下吧。另,我们小阿宝花痴起来不分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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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丝萝赋》 丝萝赋 第11节(第4/5页)
☆、三十四、事有蹊跷
阿宝本已身中迷药,因挂念卢缙,凭着一股意念强行撑到现在,如今松懈下来,药性发作,靠在卢缙背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待卢缙寻到一处尚算暖和的屋子时,阿宝已是人事不知了。城外的大战直从黎明时分打到正午,双方各有伤亡,终是越军略胜一筹,弧木保领兵撤回大营。谢遥也进了城,找到了卢缙与阿宝,二人俱是遍体鳞伤,阿宝还发起了热,昏迷不醒。
谢辽将此次带来的三万援军驻扎在城外,只带了二百近身亲卫入城。卢缙休息了半日便来与谢辽相见,谢遥等人俱在厅中,众人寒喧片刻各自散去,谢辽将卢缙留下,看了他半晌笑道:“看你文文弱弱,身手却是了得。”卢缙已知他的身份,忙躬身道不敢。谢辽道:“你不必拘谨,我是武将,不喜欢那些虚虚绕绕的。”
谢遥嘻嘻笑道:“二哥是我们家最好相处的人,你不用担心。”谢辽斜睨了他一眼道:“父亲令你到我军中报道,你却混到这里来了。”谢遥忙道:“我若不来,此城焉能守到现在!”说着向卢缙使了个眼色,卢缙会意,将谢遥如何帮忙守城一事详细说了。
谢辽听罢点点头,拍拍弟弟的肩道:“不错!如此方不辱谢家之名。只是守城归守城,你不听调遣父亲怕是仍会罚你,左右不过一顿打,于你也无所谓。”说完不理他的哀嚎,请卢缙坐下说道:“我已听三弟说了,你是袁丞相选定的佳婿,与阿宝也是两情相悦,可有此事?”卢缙忙道是,谢辽道:“阿宝失母,自小在我家中长大,父亲与祖母难免会多疼爱些。只是其父尚在,我本就不赞成谢家过多干涉她的婚事,既然你是袁丞相看中的,想必有过人之处。你放心,我与三弟都会助你说服父亲。”
卢缙大喜,忙站起身做了一个深揖,连连道谢。谢辽扶起他,又问了他与阿宝的伤事,听闻阿宝昏迷不醒,不由皱起眉头道:“此地条件艰苦,缺医少药,可别误了诊治。”转过头对谢遥道:“大军一时不会回去,阿宝如今这模样也不宜挪动,你速给父亲去封信,请他派些良医过来,军中也需要。”谢遥应下,拿起案上笔墨写了封信,令人快马送回雒阳。
待他忙完,卢缙才问道:“朝中可是出了什么事?为何大军今日才到?”谢辽长叹一声,起身脱去盔甲,谢遥卢缙才看见他内里竟然一身麻布白袍,不由对视一眼,谢遥失声问道:“二哥,你……你这是为谁……”谢辽沉声道:“陛下……先帝已于元日驾崩了。”
二人大惊,谢遥问道:“陛下与我一般大小,怎么这般年轻就……”谢辽道:“据说从去年秋天开始就病了,到腊月时已不能上朝,我常年在军中,具体缘由也不清楚。”卢缙想起袁继宗曾说过朝堂不稳,恐怕指的就是皇帝的事,他忙问道:“何人继位?”谢辽道:“陛下没有子嗣,兄终弟及,信王登基。”叹了口气道:“三弟你信到之时,朝堂之上正为此事吵得不可开交。父亲收到你的信,立刻令我整军,只等新帝登基便发兵,谁知太后宁死不愿信王即位,非要从宗室中选一陛下子侄辈的继承大统。”
谢遥一愣,道:“信王不是太后亲生的吧,我记得信王的生母是崔淑妃。”谢辽点头道:“正是,崔淑妃算起来还是母亲未出五服的堂妹,只是这些年他们苏家对咱们家过于防范,是以不常走动。”谢遥摇头道:“这太后怕是与崔淑妃斗了一辈子,宁肯找个不相干的人也不让仇人的儿子继位。”卢缙见他说话如此大胆,不由看他一眼,谢辽似已习惯,并未说什么。
谢遥又问道:“爹和袁丞相都支持谁?”谢谦与袁继宗乃是满朝文武之首,二人的态度足以改变局势。谢辽轻笑道:“这两人斗了半辈子,在这件事儿上倒是出奇地一致,均支持信王。”卢缙悄悄松口气,有袁谢二人的支持,信王登基应无问题,果然谢辽说道:“太后本就是寒门出身,所倚仗的无非是外戚,这些年虽极力扶植,又如何能与谢袁抗衡,如此信王得以即位,下的第一道敕令便是发兵救援高阳。”他看了看卢缙道:“我们本以为过了这么多天,高阳定然已失,不想你不仅守住了,还保住了这满城百姓。”言语中毫不掩饰对卢缙的欣赏。
三人坐在一处说了许久,又商议了与北狄对阵事宜,卢缙因担心阿宝,先行告退。待他走后,谢辽见谢遥欲言又止,笑道:“你有何话说了便是,我又不会打你!”谢遥嘻嘻笑道:“我是想问咱爹和袁丞相冰释前嫌了吗?”谢辽看看他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谢遥道:“我是可怜阿宝那丫头。”谢辽叹道:“他们都不是意气用事之人,大事上自然以大局为重。若说和解……父亲对袁丞相积怨已久,哪里能那么容易化解。长辈之间的事,你我小辈就不要多言了。”站起来踱了两步道:“不过阿宝那小丫头的眼光确实不错,这个卢缙我很中意。待此间事了,我要将他调到我军中好好□□□□,必能成为一代名将。”谢遥“扑哧”笑道:“卢缙是文官,状元郎,又是袁大丞相的东床爱婿,二哥你个小小的杂号将军调得动么!”谢辽被他揶揄也不着恼,笑着说道:“他那一身武艺做个酸儒岂不可惜,此事未必不成。”
兄弟二人说笑一番,谢遥突然又想起一事,说道:“谢隐可随你一起来了?”谢辽说未曾,问他有何事,谢遥道:“我想让他查一个人。”附在谢辽耳边说了几句,谢辽点点头道:“这有何难,我这就令人传他来此,以他的脚程,最多两日便到。”
七日后,自雒阳又来了一队人马,除增援而来的两万大军,尚有十余位大夫,其中竟有两名御医,说是新帝听闻阿宝重病,派来为阿宝医治的。谢辽谢遥对视一眼,均未说话,只将御医领去为阿宝诊治。
阿宝自那日起便时睡时醒,她的外伤并不严重,却受了极大的寒气,侵入五内,迟迟不见好转。有皇帝的吩咐,御医自然尽心尽力,所用的也是上等良药,不到两日,阿宝已渐渐清醒。
卢缙这几日也十分繁忙,北狄自大越援军到后,便避战不出,任越军如何叫阵也不出战。卢缙趁着此时,带人将高阳破损的城墙修葺加固,闲睱时便来看护阿宝,谢氏兄弟见他如此,暗暗点头。
如此又过了七八日,阿宝已能下床行走,卢缙也将城墙修复一新。这日晚间,阿宝饭后无事,便来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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