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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那样对她,他知道自己是有些过分的。可那会儿看着她委屈难受的模样,他心口从没这样疼过,有些不忍心,但也就那么一点儿。他想着她很快会到他身边来,成为他的女人,他想着自己总能扭转她的心意,并且会好好待她,一辈子地好好待她。

    偏偏这会儿,她哭的样子和那时没什么分别呀,甚至反抗也不及那会儿剧烈了,怎么他就觉得心口针扎似的疼了呢?他望着善禾抹泪的样子,喉咙里像塞了团棉絮,堵得难受。

    善禾哭起来抽抽噎噎的,握笔的手直发抖。她用左手撑住右手腕子,迫自己画下来。

    画得自然不好,但一笔一线,该画上的都没有缺,梁邺此刻什么样,她就画成什么样。

    她没有那么多想法,这两天的经历,她已知道她逃不出去,哪怕逃了,他也会拿着奴籍去金陵官府把她抓回来。她也不信他说的什么纳她为妾的话,他这般在意名声清誉、仕途前程,岂可能给她名份?而况,她根本就不想在他身边。

    善禾想起一个词,“权宜之计”。

    他说的那些软话、做的那些承诺,不过是权宜之计。对于她,他或许只是新鲜,身体上的。但他天资聪颖,科场一路过关斩将之辈,把皮肉之欲粉饰为钟情,何等易事?或许他当真有“照顾”她一辈子的想法,但那应当只出于他的教养,以及不想教旁人知道的,清朗温润如梁进士,私底下竟也狎玩弟妻。

    不是要照顾她,而是要囚.禁她。

    总归她是难逃得出去了,那就待在这儿罢!只是她不痛快,他也别想顺心。

    她能做的反抗,也仅此而已了。

    画成时香已熄了,梁邺头抵着床柱,额角青筋蹦起,冷然盯着她。善禾却笑靥温良,一壁把梁进士被缚图拿予他瞧,一壁用纤纤十指替他解汗巾子。

    善禾道:“请大爷观览。”

    梁邺手上已勒出红痕,整个人强压着一股气,周遭怒意蒸腾。方才善禾作画时,他心中也煎熬着,一会儿是心疼,心疼她那可怜模样,哀哀戚戚地哭她自己;一会儿是暴怒,怒她敢如此戏耍他。他把唇瓣咬得几欲滴血,现下见她伏在他身前,低头仔仔细细解开汗巾子,温婉小意,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心疼便占据了上风。可再一凝眸,那简单勾勒的画上,赫然是他,赫然是他双手被绑在床柱的难堪模样。怒意就此彻底压过心疼,一时间梁邺气得肝胆俱颤。

    汗巾子系得太紧,善禾着实费了些力气。她声气软和,像在叙家常:“从前在家里,我常画画的。来了密州,就搁置下了,每天琐事缠身,无暇执笔作画。祖父、阿邵,我都没有给他们这样画过,大爷是头一份。”

    她也不知道与他说这些做什么。大抵是真的有些妥协了,说些软和话,教他怒气小一点,她就能好过一点。她笑自己的软弱,也笑自己分明软弱却又忍不住反抗。

    是弱也弱得不彻底,反抗也反抗得不彻底。

    善禾抬了眼看他,笑还是有点假,像尽力撑起来的。她见梁邺紧锁眉心,猩红两眼,伸了手替他抚平皱着的眉:“你气什么,你对我不也这样?”

    他冷笑着,凤眸沉睨。

    善禾就把自己衣袖挽起,露出两截隐隐红痕的腕子,放在他手边:“瞧,我也有,你弄的。”

    梁邺不作声,兀自把腕上已经解开的汗巾子褪下,往榻里面一丢,眼里蓬勃着怒意。他扭了扭手腕,霍然站起来,揪住善禾衣襟把她一提溜,带着她阔步往外去。

    善禾挨着蹭着不肯跟他走,他抿了唇,手猛一使力,把善禾拽出来,扛在肩上。

    梁邺一介书生,何来这么大力?其实从前梁家两兄弟读书习武皆是一起的,只是后来各自择定前程,分道扬镳了而已。

    而况还有一点,梁邵天生有十分力,面对善禾时,再怎么样,都收着力道,只肯用八分,怕她疼;梁邺不及梁邵力大,天生只有八分,但面对善禾,八分力全用了,怕她不乖顺。且他比梁邵多了股狠劲,八分力使出来,竟似有十分。

    善禾趴在他肩上,今番却不似上回那样拳脚并用地扑腾了——她知道扑腾也没用,不如识相点,少受点皮肉之苦。

    只是,还不想那么难堪,她轻声开口:“你让他们退下罢。”

    梁邺笑得阴戾:“你还知道难堪!由得了你?”他高声唤道:“成敏!成安!”

    那俩人忙不迭跑来,都垂着头,不敢正眼看。

    梁邺对成安道:“把晴月拖过来。”

    成安犹豫:“大爷,晴月姑娘手没好全。”

    “哦,她用手走路?”

    成安忙道一句“我这就喊她来”,转身往她房里去。

    那厢善禾甫听见晴月的名字,浑身一凛,她急道:“你要干什么?她又没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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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邺声音愈来愈冷:“善善,我是不是同你讲过,你不听话,晴月的日子就难捱?”

    善禾身子不禁有些发抖,她忙扑打梁邺脊背:“你要做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

    梁邺见肩上人如离水之鱼,拧眉轻声啧了一声,扬手一巴掌扇在善禾臀肉上。

    浑圆挺翘之处,打起来肉波似浪。清脆的一声“啪”,落在人耳里,倒有些黏糊。成敏就站在跟前,周遭还有路过的小厮丫鬟,自然被这短促之音吸引,忍不住抬了眼,又忙敛眸。善禾羞愤顿生,眼前一黑,不敢再动。

    本觑着眼偷看动静的成敏,慌得把头埋下更低。

    梁邺沉声:“善善,你是不是当真以为我说的话,是吓唬你的?”他转而同成敏道:“取刑杖来。”

    成敏疑声:“刑杖?”

    梁邺素来温厚,莫说刑杖,连重话也鲜少说,大房的奴仆们皆赞他仁厚。这会子要刑杖,从何处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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