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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以目下离渊那边传回来的消息来看,似乎是要过不好了。

    没有水, 草场上的草都长不起来, 牛羊吃不到草就得饿死。牛羊饿死了, 离渊人的食物就减少了。最重要的是饮用水也减少了,人不吃东西还可以顶个五六日,没有水喝不出三日就得渴死。

    在这种情况下,离渊必然要做出行动去应对。按照过去的经验,往往是派遣骑兵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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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劫掠。而偏偏这时候又赶上了新旧汗王交替的紧要关头,实力最强的三个汗王继承人正处在焦灼对持之时。这二者一叠加起来,离渊与大衍开战的可能性就更高了。

    褚之彦面色微沉,“定安王的意思是在大衍与离渊的战事之中,阻止江都王获取战功。”

    话说的很明白, 在场之人都知道定安王这么要求是为了什么。与一众兄弟相比,文治武功之中,目前定安王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武功。说实话,其实论文治,定安王比起江都王还是差了一截的。定安王自己也知道,所以他要“扬长”,同时遏制其他兄弟在这条道路的发展。

    这次岁贡回京,让定安王对他的那些个兄弟的了解更进了一步。

    长夏王荒诞不经,之前在湛京对椒房出言不逊,让皇帝对他生了几分厌恶,削掉的封地至今也没有松口要还回去,朝野之间对他多有贬抑。而山阳王还是小屁孩一个,遇事就唯唯诺诺的,平时恨不得把自己缩起来让人不要注意到他。余下的两个皇子还都是小崽子,不足为虑。思来想去,依旧还是老五江都王给他的威胁最大。

    这些年有褚氏在江都给他做内应,使得他对江都这边的情况了解得相当多,虽然这些年褚氏反馈说因为江都王一方的严防死守致使情报获取难度加大、情报是一年比一年少,但之前了解的那些大体不会错。

    文治武功,文治一项,端看如今的江都在百里漾的治理下如何欣欣向荣就知道了。至于武功一项,据说百里漾每日勤练武艺,与他对打过招之人是崔栋,崔栋的本事如何,定安王还是知晓一二的。加上之前在越国长公主然溪山的别业之中百里漾与顾晟开比箭时展现出的实力,定安王心中升起的忌惮就更难以消下去了。

    眼看着大衍与离渊将有一战,江都国那边必然也会投入兵力参战。定安王是想以军功在众兄弟中一枝独秀,自然也要防着其他兄弟在这个赛道上超越他。若是连这点他都比不过百里漾,那他还玩什么?

    褚之邑听着将眉毛拧得更紧了,他脾气暴,当即说道:“两国交战,兹事体大,岂可轻忽?稍有不慎,恐有全军覆没之危。”

    若非褚之彦这几人在眼前,他都要对定安王破口大骂了,习武从戎这么多年听到学到的脏话都能全部喷到定安王脸上。

    真是疯了不成,即便是要给江都王下绊子,也决不能是在这样要紧的事情上。定安王是想当太子想疯了么,什么阴招都耍得出来了?褚氏支持的竟是这种货色不成?

    在场几人多少是知道几分褚之邑的脾性的,见他骤然暴跳如雷也不意外,只是耳朵被震了一震颇为不适,他们没有急于表态,但眉头却是不约而同地蹙起,或深思,或无法理解,或抗拒,其余更多的则藏在眼眸的更深处。

    “三位叔伯稍安勿躁,定安王并非这个意思。”褚之彦没有解释,说话的是褚宗铭,“与离渊的战事自然紧要,他的指示是在恰当的时候。”

    什么是恰当的时候?

    这就是让他们见机行事了。也就是说该不该下手、何时下手、下手的分寸在哪里全都由他们掌握。在不影响大局的情况下,阻止江都王立功或者说阻止他立下大功劳使其越到定安王前头去。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并非不能接受。

    褚之邑脸上的愤怒消退,替代的是一种若有所思的神色,这说明他有在思考这件事情的可行性以及可操作性。

    与他同来的其余两人亦是如此。

    褚之彦与褚宗铭父子眼见如此,神色稍缓。至少从这件事情可以看出,褚氏内部虽然有分歧,但依旧还在可控范围之内。

    褚宗锒眼神挣扎,即便是“在顾全大局的前提下再见机行事”,他还是觉得此事不可为。但在场的人,从他的父兄再到叔伯,皆同意了要做这件事情,他不同意也改变不了什么,他也没有立场和足够的地位去说不赞同的话。

    他在这间书房里存在着,却只能默默隐身。他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别人也似乎当他不存在。就如同这里伺候的婢女,他们想起来了才会招呼他一声,也不过是吩咐他去做一些杂事罢了。

    就这样,褚之彦等人敲定了在大衍与离渊的战事之中趁机给江都王使绊子从而达到阻止其立下令人瞩目的战功的意见。这只是初步意见,具体如何实施现在商讨并没有意义。

    这场褚氏内部掌权者的议事到这里紧要的都说的差不多了。后面的谈话更多的像是在闲聊,聊聊家中的小辈姻亲,近来的学业官途官途如何,是否可以提携某个上进的小辈,姻亲下属惹出事闯了点祸能否帮忙摆平,具体要如何操作,等等。

    这么一通说下来,时间很快就过去。等仆从过来提醒说午饭时间到了,几人才惊觉已快过午了。褚之彦留褚之邑三人用了饭再走,又带着两个儿子亲自送人至门口,目送他们登车或骑马离开。

    在折返回去的路上,褚之彦忽然问起了幼子褚宗铉,“他近日在做什么,可在家中?”他突然顿步转身,后头跟随的褚宗铭和褚宗锒赶紧止步,以免撞到他。

    褚之彦问话的同时目光扫过两个儿子,只在褚宗锒身上停留一会儿后便转向了褚宗铭,等着他回答。次子管不住幼子,长子却是行的。

    “眼下三弟不在家中,出门前说是同窗举办了品书会,邀他前往参加。”面对父亲的询问,褚宗铭不敢为弟弟说谎,但也尽量捡好听的说。

    褚之彦:“品书会?即便真有人办了这聚会,他会是去老老实实研读诗书的?”

    这话褚宗铭不敢接。一母同胞的弟弟是什么德性他不敢说全部了解但也知道八九分,品书会只是一个好听的说辞,真实情况八成是人不知跑到何处去厮混了。

    “这混账东西。”褚之彦对于幼子褚宗铉上一次因为“易田”闹出来的风波麻烦仍然余怒未消。近两年来褚氏在江都的处境逐渐艰难,江都王就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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