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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融掉大半,睫毛膏有没有晕掉也不知道,她根本没空照镜子, 眼前也全部被?泪水糊住。
临走前蒋初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保持妆面完整,不能乱碰, 不能揉眼睛,不然会很丢人......
下一秒,她的意识就被?撞得?支离破碎。
男人声音低哑:“不许走神。”
气流拂过耳朵的绒毛, 她猛地一个激灵,又被?他的动作压迫地仰起脑袋,受不住地哭了一声。
室内昏暗,床头的灯也早在不断的央求声下被?关掉了。
洁白的床单一片凌乱,褶皱堆叠,像是被?人拉扯抓挠过,看?上去像是被?搅浑的水面。
有一弯莹白的小月亮高高地悬在水面上,尾端时不时低下来碰碰水波,再扬起,颤巍巍地滴出不少晶莹的蜜露。
空调冷气很足,浸得?外面冰凉,可里面却浑然不同,温度高得?快要融化一般,在捣弄下晕出一片氤氲水汽。
牧听语整个人都要熟透了,白皙的皮肤硬生生透出些粉色来。她感觉天旋地转,神志也不清醒,只剩下一丝顽强的意识告诉她要躲逃。可腰间卡着的两?只手力?大无穷,狠狠将她往下压。
........
窗外夜色沉沉,昏黄的灯光洒在花园中,散着两?三个出来透气的宾客,宴会厅里的声音依旧热闹无比。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脑袋变得?一片空白,死死地抓住了男人强悍赤裸的背。
那件衬衣终于还是被?剥了下来,昂贵精致的面料此刻皱皱巴巴地揉成一团,掉在了床边,与那条藕粉色的礼服裙缠在了一块,不远处还有零散的西服外套、裤子、领带和几个已经被?撕开口的银色方?形包装。
再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什么东西被?扔进了垃圾桶里,紧接着床头的包装盒被?触碰发出响声,黑暗中,银色的铝箔包装一闪,“刺啦”一声被?撕开。
她吓得?脸都白了,不顾腰酸腿软,连忙撑起身?体连滚带爬地缩到床角。
“.....你、你差不多?可以了!”
她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不行,应该是刚刚哭喊得?太大声了。
刑泽慢条斯理地戴上,然后?看?她:“过来。”
“不、不来了......”她拼命摇头,使劲把自己的腿蜷缩起来。
刑泽伸手,轻而?易举地抓住她的脚腕,一把将她扯到了自己身?下。
她的头发顿时在床上铺散开,像一朵凌乱盛开的花。
挣扎和躲避都被?男人尽数拦下,紧接着就是密不透风的亲吻。
没过多?久,她短促地叫了一声,使劲推拒他:“真、真的不行了,我受不了.....!”
“你受得?了。”
刑泽神情很淡,手指并拢轻轻捻着,一边观察着她的反应,一边轻描淡写地问道,“那天晚上你自己说的,忘了?”
牧听语知道这男人有气。
这是毋庸置疑的,谁被?这样难堪地抛下,都是会气急败坏的。
她自己也内疚,又带着一丝心虚,所以第?一回的时候没怎么抗拒。都到了床上了,这个男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可她却没想到会这么恐怖。
那天晚上她觉得?两?人之后?可能再也不会见面了,于是不想留遗憾,主?动拉着他要求。而?他也几乎是边做边哄,虽然时间长,但动作一直轻柔得?不行,时不时停下来让她缓缓。
也许是这个记忆给了她错觉,以至于她忘记了,这个男人骨子里其实是个凶悍无比的人。
忠诚的德牧被?戴上了项圈,另一端握在主?人手里,看?上去温和乖顺,可它的獠牙却依旧还在,能够轻而?易举地叼住主?人的脖子,像叼住了一朵娇嫩的花瓣。
牧听语止不住颤抖着,咬着牙说:“你别...你别弄了....这都第?几次了,我真的要死了!”
“不会的。”刑泽将手抽出来,举到她面前,手指张了张,“看?,你很欢迎我。”
“.........”牧听语的脸上蹭地红了一片,忍不住踹他,“你真是....!”
刑泽却不欲再搭理她,俯下了身?。
接下来,她的哭喊和求饶声也尽数淹没在了亲吻里。
霓虹璀璨,楼下宴会厅内的水晶灯明亮耀眼,香槟开了一瓶又一瓶,宾客们?欢歌笑?语,觥筹交错。
整个乾宫都被?包了下来,身?穿制服的服务生穿梭在人群之间,神色恭敬又小心。这一场慈善晚宴声势浩大,是难逢的名?利场,几乎所有人都聚集在了宴会厅内,无人踏足楼上。
与此相对的顶楼,走廊静谧无声,每间套房的主?卧室都正对着后?花园和人工湖的方?向,窗帘贴心地敞开,方?便客人一进门就能看?见柔和地灯映出的夜色。
只有其中一间房窗帘紧闭,无人得?以窥见室内景象。
夜还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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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天早早就亮了起来。
花园里一片静谧,空气中弥漫着被?阳光烘焙过的草叶清香,与盛放的栀子花甜香交织。
蜿蜒的步道两?旁,无尽夏绣球拥簇成团,百合的花瓣上残留露珠。雀鸟在枝头跳跃,发出清脆悦耳的鸣叫,飘落的叶片惊动了湖里的锦鲤,水面荡起阵阵波纹。
牧听语被?窗外照进来的阳光弄醒,想抬起手挡住眼睛,却发现自己连动一下手臂都酸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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