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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九鼎运回了咸阳。
嬴政在咸阳为王为帝多年,哪儿见过九鼎。都是曾大父为正统、天命而传出的消息。
真正的九鼎不知所踪。
却原来藏在泗水之中。
嬴政欣然,他若是能捞起九鼎,谁还能质疑大秦代周的正统性?
就在此时,泗水中湍流暗涌,系在青铜鼎上的绳索忽而断裂,本来已经露出鼎耳的青铜鼎豁然沉入水中。
等岸上人反应过来入水搜寻时,水中九鼎也许被河中暗流裹挟,已经不见踪迹。
嬴政面沉如水。
既然玄鸟已经让他看见九鼎下落,他绝不可能让九鼎从他手中溜走。
天命在他,天命在秦!
正统在他,正统在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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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季生来性格豁达好结交,常常混迹于沛县的酒肆当中。
身为泗水沛县的亭长,下值后他常常约上三五好友去喝酒。嗯,有时候没下值就直接去了。
即便如今刚娶了妻子吕雉,也没能改变性情。
依旧是不着家。
今日也是如此。
往常他爱去王媪、武负经营的酒馆中喝酒,并且赊账。他喜好结交朋友,见识广博,常常说起奇闻趣事,每每在王媪、武负处喝酒时都能带动她们的生意,她们也就默许他赊账。*
他直接去了樊哙经营的狗肉铺子喝酒。
因为他得知了一个重大的消息。在酒馆中说难免人多口杂,还是去樊哙家中较好。樊哙既是他的妹夫,又有酒肉招待。
他到时,萧何、曹参等人已经满上了酒,一边小酌一边吃点炙狗肉。
刘季一进门就夺过萧何手中还未喝下的酒一饮而尽,环视在座众人:“你们猜猜,我这儿有什么消息?”
樊哙两手一摊:“得了吧,不猜不猜。”
倒是萧何饶有兴致,也不生气刘季夺了自己的酒,见他神色兴奋,思索片刻道:“那位,始皇帝要来?”
刘季摇摇头,夹了一片狗肉,犹带亢奋:“不止,我打听到始皇帝要在泗水捞周时遗落的九鼎。你说这泗水河中船只来来往往多少年,真能捞到九鼎?”
“我看不见得。”樊哙快人快语。
“始皇帝一路东巡,不知处置了多少官吏,又在齐国安插了多少自己的眼线,想必捞九鼎也只是表面,或许要借故清理楚地官员。”曹参皱着眉头。
“也不一定。始皇帝已经在彭城斋戒祭祀,还动员了千人预备明日捞鼎。”
萧何顿时略显惊讶地抬头:“只是捞鼎?”
“只是捞鼎。”刘季肯定地点头,说着激动地搓了搓手:“我预备着明日去看看始皇帝的车驾,乃公还没见过皇帝呢。”
樊哙直接道:“你干脆直接去泗水参与捞鼎,说不得捞上来九鼎还能混些赏钱。”
刘季大笑:“你怎知我便是如此想法?”
他仰头饮尽一杯浊酒,环视周围:“诸位可要与我同去?”
第20章 泗水捞鼎 刘季好酒好色,个性张扬,胆……
刘季好酒好色,个性张扬,胆识过人,对新鲜事物充满热情。
始皇帝出巡到沛县隔壁的彭城,并且要一千个身世清白的黔首做役夫在泗水河中捞周时九鼎。
刘季怎么会不感兴趣?
在来之前就已经找上官申请此次由他负责送沛县民夫前往彭城。刘季交友广泛,在彭城也有不少好友,即便无缘得见始皇帝,见一见往日二三好友也好。
樊哙瞪圆了眼睛:“那地方如今全是官兵,若是出了什么岔子......”
刘季满不在乎地一摆手:“征发民夫的调令到了沛县,我已经向上官请命,带队去往彭城!干活罢了,前头还有那么多大官儿,区区一介亭长,还能掉脑袋不成?”他转向萧何,瞥见对方正在思索,眼珠子转了转,大声道:“萧何,你素来稳重,我去得还是去不得?”
刘季是沛县亭长,负责押送役徒、维护治安,而萧何是沛县主吏掾,是负责掌管文书、考核的基层官吏。两人素日公务上就有所交集,私下情谊更是深刻。
刘季虽然平日吊儿郎当,但对人心的觉察十分敏锐。
他清楚地知道,萧何精通律法、勤于政务、遵循秦制,实际上对秦的暴政早就心怀不满。秦推崇法家极端专制,而萧何治黄老之学,两者治国理念南辕北辙。萧何身为基层官吏,一次次遵循命令签发征发徭役、追捕逃犯的公文,见证了这片土地上黔首的泪水。
他不明白秦一统之后百姓的日子怎么会更难过了?
萧何表面上是对秦尽忠尽职的官吏,实际上对极端集权秦制的弊端早有觉察。始皇帝不休养生息,导致民生凋敝。巡游东南加重百姓的负担,如今更是为一己之私,调动上千名民夫去泗水河里捞虚无缥缈的九鼎。
萧何清楚地知道,秦这一艘船,还没到沉没的时候,但只要秦始皇这个掌舵者一如往昔般滥用民力、不与民修养生息,破灭也是迟早的事情。
听闻刘季嬉笑,萧何叹了口气,摇头笑道:“刘季,你胆子真是不小!且去吧,毕竟,那可是开天辟地的第一位皇帝呢。只是,务必要谨慎。”
萧何垂眸思索,他总觉得,始皇帝的目的绝不会只有捞鼎这么简单。
刘季大笑:“自然,我自有分寸。”他忽而低下声音,神秘兮兮地说:“若是真能捞到周鼎,参与者皆有重赏......”
樊哙当即响应:“我也去!”
萧何斜睨了他一眼,正色道:“秦法森严,更何况始皇帝在彭城,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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