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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但的确没人想到会是牧川,那个恨不得住在教堂、一心只想着忏悔,不小心挡了路都会连忙道歉的窝囊废。
抱着白伞的羔羊牧川获得了单人牢房。
没人敢随便闯进他的囚室,没人敢欺负他,没人敢呼喝命令他扫地、拖地、擦桌子打饭了。
牧川似乎也不吃饭了。
裴临崖再去那个监狱的时候,抱着伞的十七岁Alpha一动不动,对人说话没有反应,蜷跪在单人牢房的角落。
像被雨水泡烂的纸鹤,苍白得没有血色,瞳孔涣散,呼吸微弱,脸上、身上、伞上,都还沾着干涸的血。
“我们——我们什么也没干啊!”
狱警心惊胆颤,向这位年纪轻轻就位高权重的Beta矫正官解释:“他非要给那个Omega打电话!我们就答应了!这次打通了,他说了几句那边就挂了……”
牧川和那个杀人犯都受了伤,从医院回来的时候,牧川还只是反应慢些、说话吃力,声音低得过头。
还能迟缓地走到狱警面前,沙哑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那个请求。
“请……让我,给裴疏……打个,电话……”
狱警怕他出事,答应了,大概老天可怜,电话居然也打通了。
没人知道电话里说了什么,只知道牧川怔住,然后睫毛微弱地眨了下,攥着听筒的手指泛白,磕磕巴巴地说了几句,通话还不到三十秒,对面就挂断。
后来……就变成了这个样。
狱警避之不及的一口气解释给长官听。
裴临崖没有说话,走到单人牢房的角落。
他半蹲下来,带着漆黑半掌手套的右手轻轻捧住青白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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