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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陈砚知尴尬点头,这不争气的肚子,气氛正好呢,怎么突然叫起来了。
“洗漱下楼吃饭吧,你的腺体得上药。”傅亭樾说着,将陈砚知从被子里抱出来,伺候陈砚知洗漱完他给陈砚知选了套稍微厚点的睡衣穿上才抱着他下楼。
陈砚知被折腾得不轻,这会儿双腿还是软的,皮肤还被磨破了,不想走路,索性直接把傅亭樾当代步工具了。
庄园里的佣人们几乎都放假回家过年了,只有老管家一个人在,昨晚下了场大雪今天出行不方便,傅亭樾索性亲自下厨给陈砚知做吃的。
陈砚知饿得不行,管家先拿了两个甜品给他垫垫。
两个小蛋糕下肚,那种饿的抓心挠肺的感觉总算得到缓解,陈砚知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问一旁的Bet管家,“林叔,你怎么不回家过年?”
管家递给陈砚知半杯热牛奶,布满褶皱的脸上堆着温和的笑容:“我没有家人,从小一个人长大,十年前被先生救回来就一直待在这里帮他打理庄园,过年也是在庄园过的。”
陈砚知愣愣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他来这边次数不多,对这儿的佣人也不太熟。
管家笑眯眯地摇头:“没关系,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庄园里的人都知道,而且我很享受现在的生活。”
陈砚知笑着说:“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太久没进食,傅亭樾做了比较清淡的海鲜面,又弄了点陈砚知爱吃的小菜。
管家也有份。
管家帮忙把面和菜端出来,局促又一脸受宠若惊。
傅亭樾把陈砚知抱到餐桌边坐下,面无表情地对管家说:“坐下一起吃吧。”
林晟连忙摆手:“这不合规矩。”
傅亭樾抬眼瞥了他一下,淡淡说:“又不是在封建社会,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坐。”
陈砚知迫不及待地夹了一块虾肉放进嘴里,一脸满足地对林晟说:“对啊林叔,坐下一起吃吧,就我们两个也怪冷清的。”
姜倘也经常和他们一起吃饭,陈砚知不讲这些杂七杂八的规矩,家里的佣人他都把他们当朋友,没什么阶级之分。
而且林叔看起来六十多岁了,在一旁站着看他们吃算个什么事儿。
见林晟还没坐下,陈砚知张嘴含住傅亭樾喂给他的虾肉,催促道:“林叔,我现在超累,一点路都不想走,你快点自己坐下吧,别让我起来了。”
林晟一听,连忙坐下,但动作间透着一丝别扭和不自在。
傅亭樾很少回来这边,所以他根本就没有跟傅亭樾在同一张桌子上吃过饭。
但尴尬也只持续了一会儿,傅亭樾和陈砚知太甜蜜了,看着看着他就不自觉放松下来,有种看自己孩子的感觉。
陈砚知一口气把面全部吃了才觉得饱,抱着肚子靠在椅子上发呆。
吃饱喝足,傅亭樾抱着他回楼上帮他擦药。
傅亭樾的腺体也被陈砚知咬得不成样子,陈砚知帮他上了药,两人补了会儿觉,庄园后面有一个很大的菜园,佣人们在里面种了很多菜和果树,陈砚知得知后说什么都要去看看。
但今天外面很冷,天空还在飘着雪花,傅亭樾怕冻着他,里三层外三层把人裹得严严实实才抱着陈砚知出去。
别墅那边的厨师过来了,这会儿正和林晟在菜园挑选今晚的食材。
陈砚知被裹得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根本就感觉不到冷,亮晶晶的眸子好奇得四处打量。
菜园一眼望不到边,各种时令果蔬多不胜数,让人目不暇接。
陈砚知看花了眼什么都想要,但傅亭樾不让他下地,让他想要什么就跟他说。
太难选了,陈砚知没说要什么,反倒先责怪傅亭樾,“你上次为什么不带我来?”
傅亭樾如实说:“上次时间急,我也忘了还有个菜园。”
陈砚知搂着傅亭樾的脖子使坏的用帽子上的绒毛去戳他,“道歉道歉。”
傅亭樾一脸宠溺地搂着,生怕他掉下去,“好好好,道歉,你喜欢的话等天气回暖了我再带你来,平时也可以来,看看想吃什么水果,我给你摘。”
陈砚知回头看了一眼,果树上还有雪,他摇摇头:“还是不摘了,等雪化了吧。”
远处还有好几个类似大棚的东西,但陈砚知不想过去,近处都在室外,树梢都挂满了雪,万一雪落下来把傅亭樾淋湿怎么办。
傅亭樾知道陈砚知是担心树上的雪落下来淋到他,想了想说:“有灌木类的果树,可以摘一点。”
陈砚知明显高兴:“那我们过去看看。”
最终两人摘了一盘陈砚知完全不认识的水果,红彤彤的,但吃起来肉少核大还有点酸,几乎尝不到任何甜味,陈砚知吃了一颗就把这种水果打入死牢了。
难吃,亏它长得那么漂亮,难吃死了。
傅亭樾看着陈砚知皱巴巴的小脸,温声解释:“这是火棘的果实,生吃不好吃,加工过后煮成糖水罐头或者熬制果酱做成果脯之类的会好吃点儿。”
“难吃,加工了我也不会喜欢吃的。”
陈砚知说得信誓旦旦,但晚上吃到糖水罐头后他就彻底对火棘果改观了,酸酸甜甜超级好吃。
傅亭樾喂给陈砚知一口,贴心的帮他擦了擦沾着糖水的嘴角,“喜欢的话我让他们多做点,到时候带回去。”
陈砚知摇头晃脑地点头答应,红彤彤的小脸上满是笑容。
晚饭是厨师做的,陈砚知吃了太多零食,这会儿不怎么饿,傅亭樾随便喂他吃了两口他就吃不下了,拿着手机跟林叙白发消息。
傅亭樾的易感期来得突然,陈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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