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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想和我去军营?”
高震点点,道:“我会医术,就算去军营也能成为殿下的助力。”
周允狞没想到高震竟然连这些都想过了,看来他是铁了心要跟自己走,如果自己还拒绝,恐怕会辜负高震。
他沉思了好一会儿,最终点了头,道:“好。但到了军中,你不能做任何有危险的事,也不能做任何惹我分心的事,你得答应我,做事必须处处以自己的安危为先,否则,我就送你回来。”
高震认真听着,觉得九殿下说得这些他基本都能答案,只一点他需要确认一下,便压低声音悄悄问:“那你得先说清楚,什么叫不能做惹你分心的事?”
“当然是不能以身涉险。你以为是什么?”周允狞望着高震的眼神中带着笑意,透着洞察一切的明了。
高震脸红了,瞪了他一眼,说:“那你也不能做惹我分心的事。一切意义上。好了,拒绝向下讨论,就这么说定了。”说完,推开他就跑了。
九殿下唇角高高扬起,随即抿成了一抹浅笑。
高震当天就收拾行李和九殿下回了军营。震云阁的事务他全权交给张井嵩,倒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如今狼城守备都得唯九殿下马首是瞻,他们再也不是过去在冷宫时人人可欺的落魄皇族了。
那天过后不过三日,皇宫便起了一场大火。
据说是从永寿宫烧起来的,起火的具体原因已经无从查知,不过大火烧了一天一夜,与永寿宫相邻的西六宫全被焚烧殆尽。这事蹊跷之处在于整整六座宫殿,一个太监宫女都没烧死,唯一烧死的人竟然是太后赵呈兰。
消息一出,举国震惊。
京城百官更是群情激愤。于是,早朝时便有十数位大臣直接在金銮殿上跟暂掌国政的赵熨,吵了起来。
群臣联名上书,要求赵熨还政给周氏子孙。
有人更是直接讽刺赵熨:“如今太后薨逝,你这个国舅还有什么资格把持朝政?还不快快还政于周!难道你还真包藏祸心,想谋朝篡位不成?”
“我倒是想还,你也得找个周氏子孙出来让我还啊?!”赵熨还想蒙混过关。
大臣气得差点吐血,大骂:“陛下失踪,太后薨逝,诸王被杀,难道不都是你这小人干的好事?!现在反倒想以此为借口,霸占权柄?!”
“你少血口喷人!”
“不要吵了!”关键时刻,刑部尚书齐锦祥大喝一声,道:“谁说皇家血脉已绝?!九殿下如今就在城外,何不接他回来,统理大局?”
赵熨脸色一变,他之前尽顾着盯皇帝,盯诸王,竟然忘了还有这么一位毫不起眼的皇子。现在这人仅成了自己这一局唯一的漏洞,看来,想名正言顺地接管大权已经不可能了,除非杀了周允狞,否则他这一盘棋杀到一半,大好形势岂不全都毁了?!
赵熨的目光在面前众人脸上一一扫过,眼底精光翻涌,冷笑了一声:“齐尚书所言倒是个办法,不过,此事尚需从长计议。暂且记下,你们在此稍等片刻,容我思量思量,再议吧。”
他说完便走,出了门就对身旁的太监道:“准备鸩酒,里面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走。今天的事一个字也不能传出去。还有,速速派人去城外打探冒充皇子的人,找到后就地处决,越快越好。”
太监脸上闪过一丝阴狠,笑了笑,道:“遵命。咱家这就去办。”
不多时,太监准备了酒肉进门,边给大臣们倒酒,边悄悄塞给每个人一丸丹药,示意他们不要声张,先吃药丸再喝酒。
被困殿里的十几位大人,竟然没有惊慌,也没质疑眼前这个太监。
齐锦祥更是面无表情,药丸一吃,酒一喝,直接往地上一倒。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他能不干脆么?就在几日前,他收到了儿子齐佑的信。
要知道,在眼下这个政权交叠之际,在他正犹豫不决之时,儿子齐佑的这封信,可谓是替他拨开了云雾。信中儿子细说了九殿下如何仁厚,如何在冷宫中与高家哥儿一同搭救了自己。又劝他要看清时局,如今九殿下有镇南将军相助,三十万大军,个个骁勇善战,而且对九殿下极其忠心。九殿下趁势崛起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赵熨不过是个小人,根本不是对手。现下,殿下有一条计策,需要他配合。
齐锦祥考虑了一晚,决定搏一搏。于是,他紧急召集了自己在朝中的势力,上演了这一出金銮叫阵的戏码,如今看来,效果还是不错的。
至少看赵熨连鸩酒都用上来,应该是已经被逼上了绝路,否则以他善于和稀泥的个性,恐怕也不会兵行险着,直取大臣性命。
穆忠脸上带着面具,揣手立在门口。他面上阴狠至极,眼底却藏着好笑。他看着十几位大臣倒在地上,立刻挥手。站在他身后的两排小太监立刻涌入大殿,用麻袋套在诸官身上,放进大木箱里,运出了宫。
这件事在宫里没有引起一丁点注意,可是运尸车才出宫门,还没穿过神武大街,就在路中央和一辆马车撞到了一起。运尸车被撞翻,尸体全都掉到了地上,那一张张官员的脸,立刻引发满街百姓的尖叫!
“杀人啦!杀人啦!大官人都被杀啦!”百姓们尖叫着四散逃窜,边跑边喊,很快全城就都知道了。
这宣传效果比穆忠预计的还要好。但穆忠是个精益求精的人,所以,翻车的那一刻,他立刻抱着脑袋边逃窜,边大喊:“不关我的事,我是奉赵国舅之命行事。”
好家伙,不到两刻钟,全程百姓都知道赵国舅杀了大臣。
这还了得,京城直接炸开了锅。
流言蜚语嘛,就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很快京里就开始传,赵国舅杀了大臣要篡位了。
没多久,赵熨在宫里就收到了消息,他气得抄起茶盏一把掼在地上。
哗啦一声,瓷片四溅,破碎的茶盏好似当下的时局,留在赵熨面前的只剩最后一条路——武力解决。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他没有退路,好在他手里还有兵符。
永寿宫大火的那个晚上,他去看了妹妹赵呈兰。
他说:“花寻带着三十万镇南军杀到了京城,要为跟她斗了一辈子的林彩英讨个说法。现在能替你出头的人,只有你哥我,所以,把兵符给我吧?呈兰,你想想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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