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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曜拒绝:“不能。”
谢临风跳脚:“你好小气!”
“对啊,就是小气。”顾曜认下他的质控,顺便反过来diss他,“谁让你以前老调戏我老婆。”
谢临风真受不了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天天说天天说!阿曜,你真的好小心眼!”
柳月阑摘了耳机,说:“你们俩说得我头痛,不说了不说了。”
挂断电话后,顾曜又问起谢临风的身体:“电话里不好说,我就没问,他身体还好吗?听声音像是精神还不错。”
谢临风身体不好,一出生就带着遗传病。他的母亲死于这个疾病,他自己也在前些年发病了,去年他去了瑞典,一直在调养身体,之后就再没回过国。
提起这个,柳月阑也有些惆怅:“每次问他,都说还好,但……谁又知道呢?”
柳月阑一直说去瑞典看他,结果——就跟谢临风老说要去看f1一样,要么是他这边耽搁了,要么是谢临风那里耽搁了,时间总也碰不上。
柳月阑下定决心:“今年一定去找他。”
顾曜搂着他的腰,“嗯”了一声:“定了时间跟我说,我来安排。”
嘴上说着,手里也不老实。
手才一张开,就摸到一手细腻的大腿肉。
柳月阑笑着过去吻他的下巴,柔软的唇甫一贴上,就被按着肩膀压回床上。
*
和顾曜的第二次见面,就在耀福中学的二十周年校庆上。
校庆的前一天下午,后桌的同学突然踢了踢柳月阑的椅子。
柳月阑回头一看,那人正嬉皮笑脸地看着他。
柳月阑记得这人,是叫谢临风的。
“去看彩排啊。”谢临风说。
柳月阑不想去:“我要写作业。”
“作业什么时候不能写?彩排可就这一次。”
柳月阑:“……明天就是正式的校庆了,直接看就行了,彩排有什么好看的?”
谢临风说不过他,干脆起来拽着他就往外走。
“你这人,长得挺好看的怎么这么犟!”谢临风嚷嚷着,“去看看嘛!”
柳月阑有点受不了这种自来熟的性格。他往下拽着谢临风的手,说:“你不要动手动脚的!”
“什么动手动脚。”谢临风怪不乐意的。他忽然一拍脑门,说:“哦哦,我知道了,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谢临风,玉树临风的那个临风。”
柳月阑心想,再没说过话也会知道后桌叫什么吧,但还是出于礼貌,回了一个自我介绍:“柳月阑。”
谢临风:“好,交换过名字了,我们去看彩排吧!”
柳月阑:“……”
最终还是被硬拉着去看了彩排。
柳月阑惦记着没写完的作业——他可不像这些公子哥儿一样,他回家几乎没时间写作业——看彩排看得十分敷衍,一点都不专心。
来看彩排的人很多,但……说不清究竟是来看彩排本身,还是来看某个人。
柳月阑一走进操场,就听到此起彼伏的招呼声。
“嗳,阿曜,今天就回来了啊?”
“哎哟,少爷,您回来了啊!”
“一回来就忙上忙下,这么上心呀。”
被众人包裹在中间的人一一回应着他们的问题,最后有点无语地说:“给我接广播室,我来昭告天下,我回来了。”
谢临风并没有过去搭话。他拽着柳月阑远远地站在最外面,用胳膊肘杵杵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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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说:“你见过他没有?顾曜,咱校董的大儿子。他姐也在咱们学校,他还有个弟弟,但他弟不在咱们学校,他弟在澳洲。”
哦,原来叫顾曜,原来是那位女士的儿子,难怪。柳月阑腹诽。他不知道为什么谢临风要这么小声地说这些,不知不觉也被影响了,跟做贼一样低声说:“见过一次,不知道叫什么。”
谢临风脸上那股吊儿郎当的纨绔气质忽然就收敛了。他扭头看了一眼柳月阑,正色道:“咱们这学校里,任何一个人都不要随意招惹。但……
他把声音放得更低,几乎用气音说:“这个人,你一定记住,千万离他远点,这是……最不能惹的人。柳月阑,我没有别的意思,但你记住,你惹不起他。”
柳月阑并不清楚谢临风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是为了什么,相反,他对顾曜的印象还不错。
他大概知道宋以在政界的背景。这样的出身、这样的家境,顾曜却完全没有暴发户一样的蛮横和霸道——他以前学校的那些小二代们,个个眼高于顶,恨不得把“老子家里有的是钱”贴脑门上。
他又抬头看了一眼顾曜。
9月底的天气已经有些凉了,但顾曜一直忙东忙西,竟然也热出了一头汗水。
他取了校服的领带随手放进裤子口袋,黑色的领带露了一个角在外面。
谢临风不知怎地忽然就对彩排失去了兴趣。他拽拽柳月阑的衣服,说:“唉,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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