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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顾棠抬首,跟萧涟对视。
她怔了一下,心想七殿下怎么总是像鬼一样静悄悄的出现,难道他要做贼不成?顾棠嘴上没说,表情却把心中所想泄露几分:“殿下日安。”
萧涟在看她笔下的字,先是惊奇地微微睁大眼眸,随后恢复平静,他大概猜到顾棠要做什么,道:“书信要有章款封印,没有封印,驿站不会给你发的。”
顾棠光明正大道:“殿下能否将三泉宫的公印借我一用。”
萧涟勾唇微笑,跟她对视,道:“不能。”
顾棠:“……”
那你还笑眯眯的,好像有机会一样。
她低头继续誊写,动作之间,露出了领口内压着的白布。萧涟忽地凑近,冷不丁道:“你受伤了?”
顾棠没理他。
萧涟眉峰微蹙,他发现顾棠不高兴的时候就不说话,也不理人,一味的装聋,他想了一想,道:“那我叫林青禾过来伺……”
“诶。”顾棠恢复听觉,抬头道,“殿下说什么?这伤是我摔的。”
萧涟道:“摔到脖子?”
顾棠脸不红心不跳:“下雪脚滑,摔倒时地上正好有个尖锐的石头,插入我的喉咙间,非常之痛啊。”
萧涟盯着她,却吩咐身边的侍从:“内侍长,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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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妻主她如此多情(女尊)》 8、08(第2/2页)
“遇到了康王。”顾棠马上打断,“起了些争执。”
萧涟阴晴不定地看着她的伤口,忽而又咳嗽起来。顾棠这回没扶,他身边的内侍长是个年纪三十多的中年男人,赶紧上前给七殿下顺背、递上手帕。
片刻后,萧涟说:“叫宫里药局的人给顾女史仔细看看。”
内侍长低头领命。
虽是皮肉之伤,但也的确太疼了。顾棠没有推辞,能快点好谁不乐意?她诚心地跟萧涟道谢,萧涟没答,仍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她揣摩着又抄完了一遍范北芳的字,顶头上司就在面前,不好摸鱼摸得这么过分,便开始处理公务。
等她写完公文,萧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随后的十几日,顾棠都将范北芳的字迹带回居所,又成捆的拿纸。纸价虽然不便宜,但三泉宫还是供得上的。
谁上班不揣点公司的东西?就当员工福利了,顾棠拿得毫不手软。
她深夜不睡,每晚秉烛临摹。字迹像到极点,就算再严苛地对照,也全然分不出真假。
郑宝女夜间偶然醒来,见到烛火笼着顾棠的侧脸,呆看了一会儿,朦朦胧胧间想着她长成这样是什么意思?迷糊地催一句“快睡吧”,便又倒头睡下。
这么成日成宿的熬,终于在一日白天,顾棠听到“叮”的一声,系统显示:
学成新笔迹(范北芳),政治+1
学成这一刻,一心一意的劲儿过去,顾棠瞬间感觉到了浓重的困意。她强撑着又写了会儿,还是禁不住握着笔打了个瞌睡。
小睡一刻钟,再醒来时,她肩上多了件披袍,外袍绣线华贵精细,熏着浓香。
七殿下?
竟然不叫醒她,萧涟也不像传闻中那么不近人情。
等到换班的时辰,顾棠将外袍叠好了放在案上,回到寝房。
她展开传递公文用的信纸,深吸了一口气,思索半晌,开始下笔。
因看过范北芳的奏折,且背诵了下来。顾棠很清楚提供证据的那几位幽州地方官员是谁,对她们的名字、政绩,官声,都熟稔于心。
相同的,经过常看范北芳的公文和书信,她也对范北芳发往其他衙门的口气有所了解。此人是康王一手提拔的人,言辞中有些像萧延徽,言辞果决刚硬,乍一看会有傲慢之感。
顾棠斟酌着词汇写完了这封密信,收进信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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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涟不肯借公印,只好动用一个笨办法。
清晨,京华的三山驿站中,驿卒娘子哀叹道:“你这都来问第三遍了,没有公印我们着实发不了,给钱也没用!除非娘子写上名字,算私人书信。”
顾棠自然不肯在信封留名,这次不奏效,她点了点头,毫不气馁,说:“那五分钟后我再来。”
说着便到驿站旁的茶馆坐了会儿。
驿卒娘子虽然不知道五分钟是个什么计时单位,但也意识到顾棠要死缠烂打。她心说这算怎么回事儿?你再纠缠也不成,万事都有章法的。
就这样,来来回回起码几十余次,顾棠从清晨坐到晌午,又从晌午坐到日暮,每次请求都被拒绝。
驿站的人要不是看她身着官服,虽认不出是哪个衙门,到底不敢动粗,不然早就打她出来了。
顾棠自己也有点犯嘀咕。
5%的概率有么低吗?
都五十遍了啊!
临近驿卒归家的时间,她不死心地上前又试了一遍,还是那套说辞,这回话音未落,驿卒娘子不耐烦的拒绝忽然没说出口,随着“叮”的一声,对方鬼使神差地接过书信。
然后双手不听使唤地盖了发往幽州官署的印!
顾棠长舒一口气,拱手道:“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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