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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自己的领口,顺着边缘接下腰间的系带,随后露出大片的瓷白。
余祈记起来他现在的情况,还是收敛了些,将他发上的贵重饰品取下,又解开了被缠绕绑紧的发丝。
墨色的发丝柔软,随着她轻柔的动作倾泄。
美人扯散了她的衣裳,微凉的指尖贴着腰线往下,仅仅是再普通不过的触碰,便能让人知晓他的意思。
余祈摇头,压住他的手,试图让小花魁清醒一点,毕竟他现在的身子实在不适合乱来。
“知锦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还望妻主成全。”美人字眼认真,唇瓣的热气落在她的耳侧,又软又凉的气息擦过,弄得余祈一时半会都无法专注。
余祈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话,颇有些无奈,将他的手从衣袍里拿出来:“你现在的情况,由不得胡闹。”
小花魁居然会说以身相许这种话。
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又不能说重话,余祈只能把人抱着,意图让对方自己能够想清楚。
但很明显这是行不通的。
小花魁似乎咬定今晚要亲近,无论说什么好话他都能堵回来,甚至搬出来大婚之夜不亲近,往后会被人指指点点的话来。
未免也太无法无天了。
府邸上下,哪里有人敢对他指指点点。
余祈被他闹得没了脾气,只能顺了他的意思,但动作小心得不能再小心,生怕他一下子哪里又不舒服。
骨节分明的手背被他咬出明显的牙印。
余祈看着都觉得心惊胆战,不由劝他:“要不今晚就算了?”
“不好。”美人唇瓣抿起,面上的春色映人,眸中水意盈盈,连气息都没办法压抑,却在听了余祈的话露出难受的表情。
第93章 回忆
滴答。
水滴落的声音不断传来。
现代化老旧不堪的设施, 生锈的铁窗,堆积的瓶罐纸板几乎要铺满整个昏暗的走廊。
水流声并未停止,空气中弥漫的气味闻起来并不好受, 但洗手台边的女孩却习以为常, 她关掉水龙头后穿过杂乱不堪的走廊。
好在她的身型瘦小, 在狭窄的缝隙中也能穿梭自由。
只是这忽明忽暗的光亮映照在女孩惨白的脸上,上面有道血腥的红色疤痕,血肉鲜红, 她穿着一身漆黑的外袍,无疑不让人怀疑这里是恐怖剧本的拍摄场地。
远处的孩童朝女孩招手,指了指才建好没多久的秋千。
上面的红漆才干没多久。
女孩定神,神情里带着麻木和茫然, 不像是普通六岁孩子的神态。
“南止,谢谢你。”女孩低声道谢, 没过多久便坐在了秋千上,她等了一会才开口:“你的爸爸妈妈来接你了, 不打算和她们走吗?”
“小祈, 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南止在她身后推着秋千,低奢的穿着和这破败的地方格格不入。
他的脸颊也没有骇人的伤口,反而白净的反光, 在月色下不管怎么看都是位锦衣玉食的小少爷。
与秋千上的少女是截然不同的存在。
“我会说服爸爸妈妈接你一起走的, 你等我。”南止指了指天上的月亮,目光却虔诚了不少,“如果我没有做到,那就让月亮割掉我的耳朵。”
少女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 久违地露出来一个笑。
哪怕只是五岁的小孩,他也遵守了承诺。
孤儿院的人像是终于脱手了一件麻烦事, 对她言辞都要比以往宽和。
“好了,余祈,你总算不是多余的了,希望你以后能不被赶回来。”院长是这样说的。
余祈年纪小,但也听懂了院长的话。
她默不作声地跟着南止的家人一同离开了,但她脸上血淋淋的伤口实在触目惊心。
南父不太满意,在阁楼下与南母起了争执:“要养她到多久?这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什么宠物,不能让南止再这样胡闹下去了。”
“可我们已经收留了她,她这么小,在外面会饿死的。”南母面露心软。
“你看看你养出来的好儿子,一天到晚围着那丑八怪转,连课都不肯去上。”
阁楼下又有东西摔落地面的声音,争执的声音方才停止。
女孩坐在阁楼里的床铺上,最后听从南母委婉的要求去了乡下生活。
她没有可选择的余地,因此对上南止的愤怒和不理解,也只能说自己更喜欢安静。
南止大概是生了她的气,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她,后面倒是在线上间断地联络着,直到她的高考后去到A市上大学才重新见面。
再往后的记忆戛然而止。
余祈觉得有什么事情似乎被忘记了,总之她对上辈子的那些事情隐约觉得模糊。
或许是原主的记忆干扰了她。
余祈从梦里醒来,一时也不知怎么突然梦见了小时候的事情,她并未多想,毕竟现在已经身处异世界,再怎么想以前的事情也没有什么用处。
于是余祈看向一边还躺着的小花魁。
美人睡得舒坦,眉目间安稳平和,只是一身的痕迹难掩昨晚闹的厉害。
屋内的烛火早就燃尽,余祈轻手轻脚地穿戴好衣物从红木的床榻下来,不经意间还卷落榻上部分漏网之鱼,红枣核桃等东西直接滚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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