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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侧脸咳嗽了几声。
仿佛常卧病榻的公子想要出门散心一般,是再简单不过的请求却还是不被同意。
此话一出,什么理由都被堵死了,尤其是余祈对木牌没有合理的解释。
只是原本松散敞开的衣裳,被美人勾着她的手顺势展开,上面像是金色丝线一般勾勒,缀着是当初那娇艳欲滴的花瓣。
顺着衣裳往后腰也有些残留的花枝藤蔓。
余祈的视线难免落在了这上面,美人垂眸扫过她一眼,明白她的注意力全然被他精心抹上糖浆的地方吸引。
心底那烦躁不安的情绪终于平稳了些,如同找到了安身之所。
他喜欢对方如此专注而新奇的视线,仿佛他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存在。
“是用糖浆所制,只是恐怕晚些时候就要化了。”他睫毛轻晃,指尖压住花瓣的边缘,“不如妻主现在帮知锦处理些。”
第72章 不解风情
面前的少女顺着他的动作触碰到已经凝固的糖浆之上, 颇有几分不解风情地用指尖将糖浆戳开。
“你病了,抹这些在身上做什么?”余祈总感觉小花魁哪里怪怪的,虽然此刻的气氛暧昧, 但她不得不放空大脑一瞬。
被剥开糖浆的地方显然有了红印, 宛如花瓣碎了些边缘, 变成虚浅的红色蜿蜒连接。
她实在看不下去,起身出去接了盆热水,仔细用锦布擦掉他身上残留的糖块, 空气里弥漫的都是又甜又黏的味道,许是被人特意调制过,并未叫人觉得甜过了头。
热熔的糖浆冷却凝固,附着在他选好的位置, 此时却是功亏一篑地被抹除干净。
少女并未是被吸引,反而亲自抹除掉他身上的痕迹, 美人垂眸,心口逐渐酸胀, 他面上却还是清冷的模样。
只是眸里的神色弱了几分。
他感受对方温柔地擦拭, 侧腰还露在外面任由对方摸着。
因为动作仔细,少女贴过来时,总会扶着他的腰开始擦拭掉身上残留的糖浆。
凝固的糖浆遇上了温热的巾帕, 不免黏腻了些, 叫他有几分别样的情绪翻涌,少女的手又毫无顾忌地摸着美人平日里遮掩的地方。
美人垂下视线,被按着擦也没有反抗的举动。
或许是他这次选的方法,是妻主不喜欢的, 下次要再想些别的才好。
至于别的事情,他一想到就无法止息心底的难受, 只能尽可能压下去,安抚自己,如今能陪伴妻主左右便已经是足够。
至于正夫之位,他原本就不应该奢求的。
在妻主身边待了段时日,都差点忘了他原本只是兰城的花倌淮竹。
所以,作为花倌,做些讨人欢心,使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是再正常不过了。
他不断在心底这样劝说着自己,只是总有些异样的情绪波动在左右他的决定。
屋内虽烧着炭火,但始终没有被窝暖和安心,美人的腰腹接触了空气,哪怕被湿热的锦帕擦过,没有照顾的地方还是会觉得冷的。
但他始终安静接受。
或许是身体微烫,还发着烧的缘故。
余祈迅速解决了他身上这些糖浆的问题,确保他身上不会有黏糊的情况出现,方才准备出去,只是才收回锦帕,就被勾着手。
美人纤细的长睫轻扫,瞳孔专注,清冷得宛如天上仙子一般,此时却乖巧地询问她,“妻主,留下来陪我,可好?”
“不会将病气传给妻主的。”美人还补充着,对她保证。
他今日的话太多主动,面上情绪却极少。
余祈觉得他心底还是在意木牌的事情,但她实在没办法直言她并非原主的事情,更别提魂魄一说,总觉得说出来后,诓骗的嫌疑会加重。
“好,我陪着你。”她将帕子扔回盆里,顺手也将人重新压回被褥里,省的待会又冷到了他。
她已经躺在了床榻上,外衣也解开了,自然没理由再下去。
余祈便陪着小花魁躺着。
姿势正躺,她的视线一偏,边上便是美人墨色的发丝落满,对方并未休息,察觉到她的视线便看了过来,轻微缓慢地眨了眨眸子。
明明没有太多的情绪表露,可却莫名叫余祈感伤起来,总觉得对方心底有些委屈掩饰了下去。
四下安静,只有她们的视线相接。
“木牌不算是我刻的。”余祈只觉得嘴巴干巴巴的,说出来的话也毫无佐证,“是有人所求,这才刻的,不是我的心意。”
“如果我喜欢他,又何必多此一举拒婚。”
她在屋里一直不肯答应婚事,小花魁一直陪伴左右,不应该不清楚这个。
“嗯。”
不知道是不是信了,美人嗯了一声便闭上了眸子,原本正躺的身子此刻也侧了过来,似乎是压到了什么东西,他轻微地蹙了下眉。
指尖顺着腰侧被硌到的地方取出来罪魁祸首,是一颗珍珠,他并没有这样材质的珠子,便在被褥中扯了扯少女的里衣,道:“是妻主衣裳上缀着的珠子?”
手心被小花魁塞来物件。
余祈茫然地从被褥里拿出东西,发现是南止给她的那颗珍珠,面前是美人的凝视,她倒是直接将珠子随意寻了处地方放着。
“不是我身上的,是别人送的。”余祈离珠子的位置远了点,靠近小花魁些,“礼尚往来的物件,不好拒绝,并不是一定要收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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