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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清理了下,还奇怪昨夜怎么半点血腥味都没闻到。
大概是鼻尖都是美人的气息环绕。
清幽的花香扑面而来。
以至于她注意不到别的事情了。
少女的视线落在缠住的白纱上,美人顿了顿,有些想将袖口垂落,好能完全遮挡住白纱。
可他却一点动作都没有。
只静静地看着对方专注的眼眸,好半晌才开口:“妻主要拆开看看伤口吗?”
昨夜他没留意力度,腕骨的血痕多得难看。
他原本以为妻主会介意他的伤口痕迹,但却被认认真真地处理完伤口,也并未对他说过重话。
上等的权贵,大多有些难以宣之于口的癖好。
如果是妻主的话,也没关系。
他这样想着,便动手扯住白纱的一角,刚要掀开就被按住。
“拆开做什么?”余祈不解,把他的指尖压住,“你的伤口还没好,要拆也是明日才行。”
小花魁是有受虐倾向吗?
奇奇怪怪的。
一路上,她都格外不放心地禁锢住小花魁的指尖,不让他再去动那白纱的布。
美人眼底流露出几分疑惑。
但指尖也确实没有再动了。
马车晃悠,余祈没一会靠着小花魁就又觉得困了,可能是安神香囊的缘故。
她半梦半醒间,倚靠在美人的肩颈。
对方的指尖不知道什么时候脱离了她的禁锢,贴着她的脸颊,温热的指腹缓慢地压在她的唇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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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祈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小花魁怎么可能这么大胆。
因此她没有在意。
稀里糊涂的真的睡了过去。
美人眉眼里的情绪看不真切,他指腹下的触感传来少女的温度。
他举止向来是懂礼数的。
可现在这种动作,无疑是冒犯的。
少女眼眸抬起看了他一眼,温润的眸中浮着一层雾气,有些朦胧。
他的指尖顿时没了动静。
但对方对这种事情毫无反应,又闭上眸子继续休息,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变化。
谢知锦并未收回指尖。
清冷矜贵的公子眉眼认真地用白皙的指尖压住对方的唇瓣,美瓷般精致的脸颊落下,宛如花瓣的唇贴了贴自己的指尖。
呼吸几乎是在此刻交汇。
缠绵地纠缠在一起。
如若一直无人打搅他与妻主,应当每日都是如此恩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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