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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金丝蝴蝶随着他的动作,翻覆起来,像是翩翩起舞一般灵动。
恶心粘腻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是一种看向货物的眼神,仿佛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一般。
过分侵占打量的眼神。
几乎是落在空气中稍微露出来的皙白,都要被这种眼神扫视。
门外终于来了身姿矫健的高手,三两下就将外围的人给打倒,踢开压制住老鸨的几个人。
“夜小姐,这不是你第一次在花楼闹事了,主人让我请你出去。”
“还烦请,下次礼貌些。”
门被关上,淮竹藏在袖口的指尖稍微放松了些。圆月楼的主家,其实是一位男子,淮竹隔着帘布见过对方。
不过不怎么管事,平日里都是老鸨管着,偶尔会叫他们过去问话。
对淮竹的相貌,主家也不吝赞美。
没过一会,门又被轻敲,四短一长的暗号。
他推开门,只让青饮跟着他,随即便往密室的地方走去。到了地方,帘布一如既往地阻断视线,难以看清对方的身形面貌。
淮竹低垂着头,整个人很是安静。
“我又帮了你一次。”那人在帘布后漫不经心地喝着茶水,“你这相貌太过出众,饶是我,都为了你得罪了太多人。”
“公子想要淮竹做什么?”
没有多余的话语。
里面的人轻笑了一声,“你倒是直接,我也就不藏着掖着。我听说,今日她让你救了位自称七皇子的人,那人的底细你可清楚?”
“淮竹不知。”他的嗓音淡淡,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你不知也是正常,女子的事情,你一个花魁又能窥探多少。”帘布内的人没有再追问这个。
倒是想起来之前与淮竹做的赌注一事:“昨日我有位故人,他妻主又娶了位新的夫郎。”
他的语气失落了些,似乎在替友人感到惋惜一般:“有时候我都劝他,干脆使些手段让那些新纳的夫侍悄无声息地消失。”
淮竹安静的垂眸,听他说完一长串。
没有太多情绪波动,哪怕是回复的话也是客观平静。
对方见他始终没有情绪,话语一转,含着些嗤笑的意味:“怎么,看起来你对她很有自信?”
里面茶盖剐蹭杯壁的声音清脆,通过帘布清楚地传到淮竹耳中。
“你如今年轻貌美,自然以为情爱长久。”
“只是恐怕过不了两月,对方占了你的身子,就会对你失去兴趣。”
说这种话他毫不留情。
甚至还带着些高高在上的怜悯之意。
“不过我倒是期待,会是你赌赢了。”
第10章 不信他吗?
花楼外。
夜若烟被毫不留情地赶了出来。
原本今日是要找老鸨替花魁赎身的,可现在却被拦在外面,不管怎么说都不让她进。
花魁。
听着高高在上,可还不是她们这些客人用真金白银给砸上去的。这段时日,她也是去筹备银两,难道这还不够对花魁上心?
一个贱籍,到底在痴心妄想些什么,有她这么好的妻主选项,难不成花魁还想选别人?
夜若烟越想越气,她为了花魁还特意休弃了一堆夫侍,节省银两好替人赎身,她自认为是对花魁极好的了。
“淮竹,你真是好狠的心。”
“平日对我眉来眼去,结果趁我不在爬上别人的床,当真是烟花柳巷的命。”
夜若烟的言辞愈发偏激,什么难听的话都能说得出来。
在花楼外闹上这么一场,圆月楼的揽客小倌都习以为常,利落地全部躲回楼里,可不想成为下一个被随意鞭挞的对象。
夜若烟经常如此,若是叫她瞧见了招揽客人的小倌,那是要连着一同羞辱的。
顿时,楼外一片空旷,只剩下那些特意停下来看热闹的路人。她们也清楚夜若烟的难缠,蹲在稍远的位置,有些还躲在摊贩铺子的后面看。
一堆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夜家那姑娘又来了?”
“是啊,这都一个月不见她了,瞧瞧她今日能骂出来什么新词。”
有些不了解的人路过,见到这样的情形不免觉得不恰当,“这朗朗乾坤下,这位小姐怎的言辞如此鲁莽?”
“你别去凑热闹。”身后有人把她拉住,耐心解释,“你不让她说,她就要骂你了。”
“这可是夜富商家的小女儿。”
“你要是得罪得起,我们也不拦你。”
那人停顿了下,随即瘪嘴,“得罪不起。”
夜富商家可是与兰城的官家有些关联,一般的百姓还真不敢得罪了夜若烟。
毕竟是将人当街打成残废,都能毫发无损从牢里出来的人物,现在也就没人敢上前管闲事了。
刚去完黑市回来的余祈下了马车,抱着个布包过来,见花楼外这骂街的场景,十分困惑。
骂这么脏,都没人管的吗?
“这是怎么了?”
余祈在人群里寻了位看戏的姐妹,那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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