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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承受淮竹被别人给沾染了。指尖握得极紧,她偏过头去,像是示弱一般,“我不知晓你在这,抱歉。”
有些出乎余祈的意料。
对方居然不与她吵闹,瞧着安分了许多。
“淮竹的牌子已经撂了,不见客不是明摆着的吗?”
余祈唇瓣含着些浅浅的笑意,但却不叫人觉得她在讽刺,似乎只是在与朋友说些玩笑话一般,“难不成凌四小姐得了盲症?”
这种折辱人的话,她原本不想说的。
只是凌四对淮竹的态度也太差了些,这真的是传闻里一直追求花魁的深情凌四小姐吗?
好歹也得假装礼貌一下吧?
她怎么看,深情二字都与凌四不太沾边。尤其对方家中早已有数不过来的夫郎。
余祈笃定凌四不敢与她争辩,就那日在她嘴中过不了两句的脸薄姑娘,现在居然忍着脾气没发作,还先与她道歉。
凌四不是那种知错就改的性子,她看得明白。被说到这种程度,凌月也确实如她预料的没有动怒,像是落败一般的离开此地。
凌月愤恨地下了楼,几乎是借酒消愁般,随便揽过来一位男子,抱着人就开始诉苦。
那日她出到三千二百两已经是超额支出。
被余祈呛声后,又不敢在花楼里闹出太大的动静,家中凌大小姐对她最为严苛,前几日还揪着她喝花酒的事情说了一顿。
凌月那天堵着口气,回家想拿银钱,打算回来继续争夺自己心爱的花魁公子。
但钻了库房的她,抱着银票没走两步,就被大姐给抓住,最终家法伺候。
她现在身上还在痛。
说出来前因后果,姐姐眉眼深沉,警告她不要去招惹在兰城随意掏钱的主。听说京城的两位皇子皇女近几日也在兰城,总归是不能得罪的。
她越想越难过,原本听说淮竹把那人送的东西丢给了旁人,还以为自己又有了机会。
只是今早来见人。
被打发走了。
可她硬是没见到那五千两的买主出来,所以大胆猜测是闹了矛盾,结果现在撞上了枪口。
虽然知道有风险。
但是她实在是馋花魁那一口。
今日,或许只能在这花楼寻几位相似的,解解自己的相思之意。
——
余祈快要被熏晕了。
她调制的香囊是什么鬼味道?
被人打搅了睡意,她就想着先把香囊给弄出来,于是认认真真地叫衔玉去买了些中草药和香料之类的东西。
这用的可是她自己攒的那几串铜钱,弄出来的香料闻起来实在糟糕,单是待上一小会就能达到令人作呕的程度。
淮竹也不知道出去做了什么。
但余祈不打算过问。
还是要给对方自由的空间,万一她一问,对方以为她不允许又不出去了怎么办?况且出不出去,和她又没什么关系。
反正女尊世界的男孩子比较多愁善感。
余祈来到兰城,见到的男子大多都蒙着面纱,起初她为了去完成任务,大多时候也都只能游走在花楼。
毕竟正经人家的公子,她总不能上手揭开人家的面纱。可女尊世界的男子风格迥异,系统审核失败的声音就没停过。
就连平日里见过戴着面纱的公子,纱下的胭脂水粉也能瞧见些许踪迹,以及娇滴滴的姿态,余祈有些接受无能。
不过他们打扮起来,的确好看。
只是系统不喜欢这种风格。所以见到淮竹的时候,她是两眼一亮的,感觉原先见过的浓艳之色在此刻被洗涤干净。
几乎是完全踩在她喜欢的点上。
可恶,系统的判定怎么和她出奇的一致。
不过才见面,余祈也保持着跟对方适当的距离感,她现在需要思考的,是在这里定好安身之所。
然后还要帮助原主实现心愿,算是拿到对方身份的回馈。她用手撑着脸,抬眸看向衔玉,表情有些沮丧。
娃娃脸的少女在她的视线下,眨了眨眼睛,“可能是材料的原因,小姐给的铜钱不太够买上好的材质。”
衔玉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因为主家眼神里的情绪愈发低落。
余祈几乎是掏出自己所有的铜钱积蓄,买了原材料,结果却混出来乱七八糟的味道。
她自己都受不了,难为衔玉在这里陪着她,现在的心情糟糕透了。
余祈没忍住问:“淮竹公子什么时候回来?”
她等的花儿都谢了。要是让淮竹告知香囊的出处,她岂不是也能买一堆,然后借着给淮竹买的名义她也能蹭蹭。
真是完美的想法,她应该早点问的。
几乎是望穿秋水盯着门口,没有哪个时候比现在更想要见到淮竹。
“要我去打听一下吗?小姐。”衔玉的眼神干净,也不到处乱看,视线不是停留在主子身上,就是落在自己脚上。
“不用,我再等等。”
她问那样的话,只是无意识的吐槽一句,也不是非要现在把人给扯回来。
“余姑娘找我?”淮竹应声朝屋内走来,衔玉极快的转身出了房门,给两人留下独处空间。
“是有事。”余祈点头,视线落在桌上这些香料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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