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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躺着,别说,有人伺候的感觉是真的很爽。
他又想,算了算了,其他的事再说吧,反正他爽就得了。
脚指甲还没剪完江繁就睡着了,周岩理关了卧室大灯,只留一盏小夜灯。
江繁一到冬天就会手凉脚凉,周岩理给他剪完脚指甲,立马把江繁光裸的腿塞进被子里裹好。
周岩理洗完澡掀开被子一躺下,江繁本能地就去寻找热气来源,拱到周岩理怀里,手脚也自动往他身上贴,撩开周岩理睡衣,掌心贴着他小肚子取暖。
周岩理直接用两条腿夹住江繁的两个凉脚丫子,一直等到把人彻底捂热了才沉沉睡过去。
小时候江繁也是这样,因着两家关系好,江繁也爱黏着周岩理,他只要在周岩理家玩儿到太晚了,就会直接留宿。
周岩理家里的空房间明明很多,但小江繁就爱跟周岩理挤一张床睡一个被窝,奶声奶气地说他喜欢岩理哥哥。
如果是冬天,小江繁就会把自己冰凉的手脚塞到周岩理身上,贴着他肚子。
一开始周岩理很不愿意,大冬天谁不喜欢挨着热乎的东西,他总会把江繁的手脚拿出来。
但是小玩意儿会告状,第二天就跟老爹老爸说岩理哥太小气了,都不让他摸摸暖手。
周岩理都无奈了,后来就随便江繁怎么从他身上取暖,慢慢的,一到冬天他就成了江繁的移动暖手袋,江繁只要一冷就往他身上靠,手也自然而然往他兜里揣。
那时候江繁还小,很多事都忘了,但周岩理还记得清清楚楚。
还有很多周岩理小时候也没留意过的细节,这两年也都被他从记忆长河里淘出来,反复抛光打磨,现在锃亮一片。
有时候缘分真是奇妙,或许从一开始,他们就是命里注定的。
这一夜江繁睡得又香又沉,第二天早上周岩理一醒他也跟着起了床,俩人一起站在洗手台前洗漱,一起去厨房做早饭。
周岩理和了面调了馅儿,准备包饺子。
江繁围着周岩理打转,给他打下手:“大早上包饺子,你也不嫌麻烦。”
“不麻烦,你前几天不还说想吃饺子吗。”
“我都忘了,你还记着呢。”江繁打了个哈欠,用手背蹭掉眼角打哈欠打出来的眼泪。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江繁突然有种老夫老夫的感觉。
这日子这么过,感觉也挺不错的。
江繁不会包饺子,学着周岩理的手法,结果不是漏馅儿就是破皮儿,周岩理让他直接把皮对上摁起来就行。
江繁又菜又爱玩儿,包了半盖帘儿丑饺子,煮出来后他又不吃自己包的丑饺子,全进了周岩理肚子。
江繁过意不去,把自己碗里的饺子往周岩理碗里扒了几个:“我包得不好吃吧?”
周岩理说:“一样的皮儿,一样的馅儿,没有煮破,味道也一样。”
“总觉得丑饺子不好吃。”江繁不信邪,夹了一个丑饺子放进嘴里。
也许是心理作用,他还是觉得自己包的丑饺子不如周岩理包的好吃。
刚吃完饺子,两个人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同时响了,是家里的群消息,老妈在群里@他俩,让他们晚上有空回家吃饭。
江繁回了条信息,说周岩理同学来了,这两天陪同学逛逛,过两天再回家吃饭。
老妈给江繁单独聊:“壮壮啊,我已经听说了,岩理那个同学,以前追过岩理,他怎么突然这时候来了。”
江繁都呆了,老妈消息这么灵通的吗?连这个都知道,到底是谁传出去的?这么碎嘴子。
那晚送他们回家的司机在家里打了个喷嚏,嘀咕一声,是谁在背后骂他?
“我俩挺好的,那同学就是来玩儿的,没别的事儿。”
“那就好,”老妈放心了,还嘱咐他,“你俩可别因为这个吵架,有事儿好好说。”
“不吵,”江繁瞅瞅周岩理,“我俩好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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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完碗他俩就出了门,外面出了太阳,但风还是不小,又干又冷,吹在脸上刮得生疼。
江繁穿得比昨天还厚,长到小腿的羽绒服,脖子包得严严实实,戴着口罩跟鸭舌帽,就留一双眼睛在外面。
周岩理还是昨天那样,他好像一点儿都不怕冷。
江繁已经自动找好暖手的地方,手塞进周岩理羽绒服口袋里。
“小时候你冬天就怕冷,长大了也怕。”周岩理握紧了江繁的手。
“因为,我是个早产儿。”江繁说。
江繁又想,他现在压不过周岩理,估计也是因为他是个早产儿。
嗯,绝对是这样。
已经不下雪了,白天他们带着Noah到处转了转,加上司机,一共四个人。
大冬天的景点没什么人,不用排队,司机还兼职了摄影,脖子上挂着相机,一路上给他们拍了不少照片。
Noah还邀请江繁去法国他家里做客,江繁痛快答应,说等有时间就跟周岩理一起去。
除了江繁,其他三个人都不怕冷。
江繁的手几乎没从周岩理口袋里拿出来过,两个人一直手拉着手。
Noah不知道江繁是因为怕冷,还以为他俩是故意在他跟前儿秀呢,还好有司机在,被喂狗粮的人不只他一个。
这次他们没去餐厅吃饭,江繁带着他们去了本地最有名的小吃街,从头吃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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