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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印边上,他发现还多了一排月牙状的印子,和那天他在裂口查看时看到的一模一样。
是那只偷渡过来的丑东西!它竟然就躲在这儿?
还敢离我的妻子这么近?!
找死!
深眸一眯,高大的怪物带着满身戾气,大步跟着月牙印过去。
一进入花园,他便看到了一整片红色蔷薇花,开的十分艳丽,在月光下像一片猩红的血海。
而在花丛间,他担心的人正好好的跪坐在那里。
那双白嫩的手举着一个大石头,发了疯一样朝地上砸,仿佛那儿有什么十分可怕的东西。
可陈夏侧头一看,地面上全是掉落的花朵,红色的花瓣被砸出淋漓的汁液,浸透了那双漂亮的手,红的触目惊心。
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
倒是那些飞溅起来的花液,红彤彤的溅到路薄幽的脸上身上,看起来就好像鲜血一样。
他笑的疯狂,瞪大的双眼紧盯着地上,嘴里不停的重复着“去死!!”
陈夏忽然就觉得这样的妻子有种很不一样的好看,令他喉头发紧。
“老婆……”
他下意识的喊出这个称呼,声音却好像什么惊雷似的,吓得跪坐在地有些癫狂的人身影一颤,高举的石头也僵在了原地。
那双乌黑灵动的眼睛一瞬间瞪的很大,呼吸还没喘匀,便循着声音回过头来。
他仰起一张被雨淋湿后的苍白脸庞望向陈夏,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和一丝惊悚,随后长长的睫毛一眨,视线飞快的看向陈夏的手腕。
那里有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在上面,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再往上,是自己为他挑选的红宝石袖扣。
这个陈夏脸上没有古怪的笑,也没有张口闭口都是“生小怪物”,更没有一只眼珠子掉在外面。
他面无表情,眉眼锋利,但刻意放柔过的目光又显出一丝阴冷黏着来,和他记忆中的丈夫高度重合。
路薄幽只愣了一瞬,便丢掉石头,手在地上摸索了下,像是没有力气起身。
“老公,你怎么才来,我好害怕,我刚才看到……”
甜到发腻的嗓音颤抖着,染上了泣音,他整个人显得既惊慌失措又楚楚可怜。
一秒钟便从兴奋的杀人狂变成了无辜可怜的人妻模样。
陈夏赶紧上前扶他,妻子沾着一身红色汁液像只耍过头的小花猫,柔柔的朝他怀里靠过来。
他张开手接住,正欲道歉,心口忽然一暖,紧接着怀里的温香软玉便要退开。
老婆难得投怀送抱,陈夏压根舍不得放他离开,伸手一捞就环住了他的腰,这才抽空低头看去。
胸口上插进一截锋利的树枝。
路薄幽退不开,愣住,发现丈夫的手臂和怀抱跟之前几个不太一样,是冰凉的。
他觉得冷,下意识的挣了挣,环在腰上的那条手臂就像铁嵌一样纹丝不动。
他只能抬眸看向对方,脸上不见刚才半点惊慌,只有冷冷淡淡的嗓音接着刚才没说完的话:“我刚才看到你已经死了啊,为什么这么不乖?”
轻拧的眉头像是对此感到困惑。
他说的是刚才一而再再而三的看到陈夏的尸体,对方却还是阴魂不散这事,也是借机试探面前这人的反应。
但陈夏脸上看不出太多表情,误以为他说的是在池塘边看到自己飘在那儿的事,瞬间自责。
瞧瞧我可爱的妻子,他一定吓坏了。
陈夏一边用触手摸摸路薄幽的脑袋,一边抬手把胸口的树枝拔了出来。
全程跟感觉不到痛似的,伤口只留了一点血丝便止住了。
路薄幽低头一扫,心里冷哼一声,果然,这个陈夏也有问题,跟前面看到的那几个一样。
要不就是我疯了,要不就是喝了有问题的酒水。
啧,没完没了,他瞬间感到烦躁。
然而下一瞬陈夏搂着他,宽大有力的手掌抚了抚他的后背,用那低醇的嗓音轻声安慰:“老婆别怕,你以前说过希望自己的丈夫不会轻易死去,放心吧,我一定会永远陪着你的。”
那是两人刚见面时自己瞎说的话,路薄幽脸色变得更差,陈夏却低下头来更加认真的看着他:“我现在要去处理一点事,马上就好,你在这等我一下好不好?”
声音问的愈发温柔,路薄幽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抱在怀里哄,一时呆住,两三秒后才想着要挣扎。
但丈夫却忽然凑过来,舔了舔他脸上溅到的花液,舌尖刚好扫过他眼下的那颗痣,冰凉滑腻,像蛇信子舔过。
他下意识的闭上那只眼睛,感觉晃来晃去的视线好像好了些,身体却又变得更加冷。
但莫名的,他情绪有点被安抚到。
“这里雨下的这么大,你要去干什么?”
他顺着陈夏的话问,对面却明显愣了下:“雨?”——
路路眼中的自己:冷血,疯狂,邪恶黑寡妇!虾仁如麻!!
十九眼中的路路:和花花玩耍的漂亮人类,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吸溜吸溜吸溜~
第26章 你有发情吗?
压根就没有下雨,月光亮堂堂的,地面是干燥的,只有自己的衣服是湿的,还是因为从池塘里上来。
但陈夏只疑惑了一瞬就反应过来,是偷渡的那只怪物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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