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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养着几个能跳此舞的舞姬,殿下若想看……”
太子殿下摇摇头:“不去,不看,孤出来久了,得回去。”
“不就一个舞蹈,有什么好看的,这小地方能比得上皇宫吗?”
祁元祚越这么不在意,张相仪学抓心挠肺想得到认同。
“不耽误功夫,也就殿下换衣服的时间,殿下不如让您的下人先回去通禀一声?”
太子考虑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答应他朝着伯劳挥挥手,敷衍打发人:“滚蛋,孤和张大人有事。”
伯劳皮笑肉不笑看张相仪扶着太子走另一个方向。
太子殿下有个习惯,不会允许任何陌生人近身。
一个人的习惯,在喝醉后会变化这么大吗?
他还记得殿下出来是为了如厕,如今看来更像偶遇张相仪的。
张相仪扶着太子走出一半距离,回味过来,将太子交给府上的下人吩咐
“随便找两个舞姬,跳个舞,让太子醒醒酒好生伺候着。”
下人恭敬应是。
太子不满意道:“岂有此理!你居然敢把孤扔这里!”
张相仪想着前厅的事匆匆离开,不再理会太子,匆匆离开。
那下人接过醺醺然的祁元祚,在张相仪离开视线的时候,一掌打晕太子,满心祈祷着这宝贝疙瘩能有些用处,才不枉大当家一番算计。
布置完屋里,他去另一个院子传话:“大人说要让姑娘给贵人跳逍遥舞。”
*
大皇子在宴席久等太子不至,看到伯劳在齐帝耳边说了什么,父皇一怔之后,立刻吩咐苏长淮外出。
大皇子心有不安,跟着离席。
张相仪与伯劳的脚程差了几息,他还未入席,就被伯劳抓住问太子下落。
张相仪顿时感觉自己被算计了。
他左思右想,确定自己没有行差踏错,才淡定的带人去找太子。
张相仪满尽地主之谊,脸上堆笑
“伯公公,大皇子殿下,苏统领,太子殿下就在此院中,太子殿下醉酒,草民万万不敢怠慢,已经派了人伺……”
张相仪的话卡在喉咙。
房间窗户上的剪映,是一个要上吊的女人!
大皇子第一个冲进去
“太子!”
刚刚还在席间与他说要多喝两杯的人,现在无声的躺在地上。
苏长淮隔断白绫,扫视周围,地上有血,来自上吊的女人的脚。
这女人脚底有伤口,是自己划的。
苏长淮:“把人控制起来!带禁军封了!”
大皇子搀起昏迷的祁元祚,怒吼
“喊太医!”
第182章 攀扯(走剧情)
皇帝出行,贴身备着太医。
太医把了把脉,让人扶起太子,看了看后脖颈,一道泛青的於痕就在脑下方。
“陛下,殿下饮了酒,被人敲击晕倒。”
齐帝脸色不善,让儿子靠在自己怀里,朝一旁挥了挥手,识趣的小太监立刻去找去於的药膏。
上吊未遂的女子、张相仪、后堂的仆婢、县令韩城、伯劳,全在外面跪着。
齐帝药亲自看着丝苗带人伺候太子洗漱换衣,给儿子脖子后面的於痕上了药,在床边坐了良久,帝王心思,在指间时刻转动的草珠子上。
“带那名舞姬。”
大皇子一直站在外面,自重生后很多事情变得不可控,上一世他们来到江南风平浪静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有人想拍太子马屁带太子入了逍遥楼,事情一发不可控制。
两辈子,都少不了逍遥楼。
这是一个导火索,太子就是那把火。
他仿佛看到,前生今世重叠,燃起了同样颜色的火焰。
尹太尉心感意外,陛下竟然先传了小小舞姬。
舞姬一进门就匍匐在地身体发抖
“贱民何氏拜见陛下。”
司农卿站出来,笑容和蔼可亲:“你不必怕,陛下只是想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是你打晕了太子吗?”
“不不不!”何氏连忙否认“贱民没有!我、我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倒在地上了。”
“我以为他死了,我怕连累家里人,才想着上吊。”
御史大夫冷哼一声咄咄逼人:“是这样吗?那你为何把自己的脚划破,还弄的满地的血,若你真死了,太子醒来百口莫辩,难道不是你故意想嫁祸太子,以污太子名声?”
“说!是不是你与人合谋要暗害太子!”
何氏哭着磕头:“贱民不敢!”
在恐惧和威压下,何氏失了理智,把能想的全部说出来。
“我们被张大人囚禁在这里学习逍遥舞!今天晚上有个人传话说张大人要让我们去跳舞,我就去了!”
“跳舞要刮去脚底刮一层肉,在火炭上跳!这样血和火炭一接触会发出银花相撞的声音,我自己下不去手,只敢用刀子割一个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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