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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最头疼作诗,对诗歌没有任何鉴赏能力,也讨厌和人讨论诗词,唯独太子年幼时的半截诗还能给他熏一熏文气。
“你当年重阳作的半截诗,让大齐文人墨客头疼了好几年。”
“这半句,挂在了红月楼,谁能对出此诗的另外一半,谁就能成为头牌入幕之宾。”
祁元祚挑眉:“有人对出来了?”
大皇子骄矜之色尽显,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诗是他作的:
“只有作诗的原主人可以对的恰如其分,所以择优选取。”
祁元祚调侃之色欲浓:“大哥不是不爱歌舞吗,怎么知道红月楼的事?”
大皇子辩解:“是苏统领,他这些日子,天天去红月楼。”
两人一对眼,八卦气息弥漫。
大皇子熟练的揽下活儿
“交给我,打听清楚了告诉你。”
祁元祚殷勤的给他捏肩膀以作答谢,大皇子十分受用。
随着太阳挪到午时正的位置,太子也该回宫了。
不是大皇子不管饭,而是宫里有规矩,皇帝与储君不能擅自用膳于臣子之家。
下臣为了招待皇帝、太子,定会花费超于平常的银两,官员的俸禄有限,大部分用于招待君主了,日子怎么过?
再者,若君主随意留膳下臣家里,容易造成官员攀比。
三,万一把君主吃伤了,谁负责?
姜良下楼的腿都是抖的。
那句诗,就是答案。
太子果然是现代穿来的!
若是几年前她会高兴有这么一个位高权重的同乡。
如今,她只觉得恐惧!
再想想自己进献的眼镜片、瓷器、南瓜、甘蔗、黄豆、花生……
姜良眼前一黑又一黑。
她站在马车前好似面对着吃人的地狱,不能上去。
祁元祚在她面前暴露了身份,而且祁元祚一定猜出她有金手指,回了皇宫她就是任人宰割得鱼肉!
姜良抠着掌心,嘴唇哆嗦。
祁元祚踩着凳子上了马车,在车门前站定,睨着姜良弯唇,笑意不达眼底:
“孤想起来有事忘了交代卢芝,半道去一趟卢府,让侍卫守在马车周围,防止再出现街上的危险。”
侍卫们领命。
姜良吞了吞口水聪明了一回,侍卫防的哪是危险,是防她逃跑!
姜良逼不得已上了马车,伯劳赶着马去往卢府。
姜良胆战心惊,怪不得太子很少带她出宫,他故意把她圈养在宫里,才能瞒她这么久!
再想想琉璃坊、瓷坊、饱满的花生和出油率极高的黄豆。
怪不得小太子能做到如此,她以为是小太子天生聪慧,原来是与她来自同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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