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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白色劲装,外罩毛边织金缎大氅,额前几缕濡湿的碎发,气势蓬发,孤傲骄满,一派皇家贵胄风范。
祁元祚望之含笑,在炉子上湿了绢布
“天气冷了,怎么这副样子就出来了?”
大皇子接过温热的棉帛,擦擦头上凉透的汗水
“正耍着刀呢,听到你叫了太医。”
见小太子好端端站着脸色红润,大皇子才放心。
不怪他紧张,今年冬春换季,祁元祚染了风寒,缠绵半月才好全。
“就说你的几位伴读不是个好的,一个两个比老鼠还能蹿,天天带着你爬树摸鱼。”
“就你天天惯着他们,若是因为他们激起了你的旧疾,本王亲自赏他们板子!”
祁元祚笑眯眯的听着,话从两只耳朵穿过滤了出去
大皇子看他这副样子就觉得糟心
“有学堂里的几只老鼠崽还不够,什么时候还想给父皇养儿子了?”
“三儿的事,父皇不问,顺妃不管,你闲的没事往上凑干什么?”
大皇子是个炮仗,摸不准什么时候就得炸一阵,别人见了躲着走,只有祁元祚敢这个时候与他讲道理:
“不是孤往上凑,是三儿来找孤求助,孤怎能不管?”
大皇子冷笑两声下了断言:“我就知道矮墩子图谋不轨。”
三皇子自从学会走路,一天来承祚殿八回,大皇子蠢蠢欲动的杀心因为他不识好歹越发旺盛。
都是重生的死人,谁瞒得过谁啊,他无不恶意的想,三皇子的傻说不得是装傻,肚子里肯定憋着坏水!
没一会儿,被支过去的太医回来了,顺妃婉拒了太医的诊治。
祁元祚若有所思,大皇子劝他:
“别想太多,顺妃无子,指着三儿养老,亏待不了他,你才几岁,天天想这个想那个耗费心神,日后还要不要学武了?”
祁元祚开玩笑:“不学了,日后就靠大哥保护孤了。”
大皇子一愣,认真思索道:“也行。”
太子微讶异,若说谁最希望他赶紧好起来学武,定是大皇子。
一年里大皇子一直畅想着与他策马扬鞭的时刻。
“若是孤不会武,日后会被别人议论德不配位吧。”
大皇子呵道:“他们敢!”
四五六皇子先后出生,大皇子一个个的去看过,三人肥猪似的吃了睡睡了吃,眼睛都睁不开,能看出个屁。
他一直想杀了三皇子,但他的王位本就不稳,若杀了父皇亲儿子,父皇不得把他宰了。
一换一,不咋值。
“算了,不说晦气事了。”
大皇子拿出一张纸塞给他:“看看。”
绘的是一处宅子,分为外院内院,外院办公待客,内院休息娱乐,山水园林、草坪马场应有尽有,若是建成得有小半个皇宫大了。
“这是什么?”
大皇子指着图绘上很小的门上很小的字——安河王府
他依次指过假山、河渠、草坪、马场
“内院还设了温泉,怎么样喜欢吗?”
小太子十分羡慕,这是给他炫耀来了
“喜欢,孤也想要。”
小太子扒了扒名下的产业,竟然没有一处庄园,是父皇太抠了还是他太乖了?
大皇子满意的收了图纸,不枉他缠了将作少府半年设计出的图。
到时候再建一座瞭望台,可以登高看夕阳。
“等王府建好,你什么时候想去就什么时候去,河上泛舟、草坪跑马、温泉泡澡,你想要的都有了。”
小太子频频点头,大哥的审美和他一样,他就说没人能拒绝这样的生活。
“要花很多银子吧?”
“江南常苏二州每年三成租赋,足够建成这样的宅院了。”
祁元祚眼睛一亮:“大哥有这么多银子,要不要做点生意,钱生钱?”
大皇子唠叨他被卢芝带坏了:
“你是太子,做什么生意,士农工商,商为最末,听话,别管。”
“父皇也不是心细的,回头本王让人送来些银子,给你扔着玩儿。”
大皇子来这一会儿,和小太子相关的被他骂了个遍。
该看的看了,该说的说了,大皇子痛快的走了。
没一会儿祁元祚收到了五斤的小黄鱼,每个有指甲盖大小,鱼形,做工精细,祁元祚咋舌,愿意拜大皇子为最真诚的冤大头!
这些钱对于研究玻璃杯水车薪。
第二天小太子不用人叫,勤奋的爬起来,穿好衣服。
小黄一岁了,已经有成牛的体型,齐帝不敢再让他骑牛,给小黄套了一辆青铜战车。
每每坐上去,他总觉得自己坐在了超市购物车里。
小太子每日坐着战车,黄旗一扯
“冲鸭!”
小黄撂开蹄子飞奔,小太子的笑声成了后宫人的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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