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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肃敬王没被先皇斗下去,被侄子干下去了。
他自然不甘心,太祖怕他走了死路,以不孝不悌的名头将其圈禁了。
明着圈禁,暗里还是好吃好喝大庄园住着。
儿子生了一堆,孙子也生了一堆。
但点儿背,十几个孙子里,就祁多鱼品行过得去,还被认为是多余的,被他父亲看不起,打成了呆子。
祁多鱼今年十岁,这孩子有一年夏天捅蜂窝、秋天从树上摔下来,冬天掉冰河里,春天又感染时疫,至今活蹦乱跳。
上面就写了这么多东西,别的人简历写着爱好、性格、擅长的学问、优点,唯独祁多鱼评了两字——命硬。
父皇可能想着,把这样的人放他身边,他也能命硬?
祁元祚迟疑的看过去。
齐帝微笑不答。
于是他把祁多鱼挑了出来,好奇他是怎么入齐帝的眼并入八人之列。
剩下三人,他选了方藻、尹守知、卢芝。
尹守知六岁,是太尉的孙子,住承祚殿那几天,可观此人谨慎。
方藻十二岁,九卿之一太仆卿的儿子,性格开朗,活泼好动,上面说他写的一手好字,擅射,他身边急需一个小太阳。
卢芝,大司农之子,十二岁,算学极佳,缺点,沉迷铜臭,优点,为了钱,杂学百家,什么都懂一点。
等四个人选出来,齐帝只看了一眼,就让人下旨了。
或者说,八个人里,他只稍微在意祁多鱼,其他的祚儿选谁他都没意见。
肥公公走进来,禀报:
“陛下,苏州刺史司马节风前来面见陛下。”
祁元祚抓到了‘司马’二字。
齐帝给了儿子一个小玩意儿,捏捏儿子的脸:
“自己玩一会儿。”
肥公公讪笑着又道:“陛下,司马刺史,带了两个人进来,说是……献才。”
“不如奴才,将太子殿下带去偏殿?”
齐帝眼睛一眯,献才?献人还差不多。
司马节风与死了的司马术同出一源,不过追族谱得追到太爷爷那一辈儿了。
算起来司马节风才是司马家的主宗,司马术这一支是分出来的。
齐帝摒除亲情,好比拨云见月,之前没注意司马节风,等司马术死了,总觉得苏州司马家不顺眼。
苏州是江南经济要地,而且水宽皇帝远,干脆调来京城放眼皮子底下。
齐帝在下旨时都想好了,司马节风敢拒绝,他就以太后同党的名义把人下狱。
谁知这老东西乖顺,接到旨意屁颠屁颠启程,一副要高升发家的样子。
这献人巴结的作风,像没见过世面的土财主。
祁元祚想留下听听,但齐帝不允许
“等你长大了,朕手把手教你,司马家风气不好,别污了你的眼,听话。回去吧。”
祁元祚恋恋不舍的走了。
肥公公这边去召司马刺史,两人在三九台相遇。
互相一瞥。
祁元祚心一提,狼顾鹰视之相,不是猛将就是反贼,当杀!
司马节风亦是一惊,这双眼睛若是长成必是一代光武。
皇帝驾崩,能绍前业谥“光”。
克定祸乱、威强叡德谥“武”。
有道人为徽儿算命,说徽儿有太祖之相。
这是暗示司马家可篡齐啊!
司马节风初闻时心惊胆战,派人去杀算命道人,谁料压根儿找不见了人。
自那以后,司马节风晚间辗转反侧,若是真的……若是真的……
若是真的,怎可容这样的皇嗣长成!
司马节风回望那小童,龙袍。
是与陛下一样的龙袍!
似乎昭示着他既定的命运,亦昭示着司马家的劲敌。
他忐忑不安的问身边的公公
“那是哪位贵人家孩子?臣刚才是不是失礼了?”
带路的公公掩唇笑:“那可是太子殿下呢,大人初入宫廷不认识也无妨,陛下等着您呢。”
司马节风一听大骇:“不不不,太子殿下留步。”
祁元祚脚步一顿。
“88,老狐狸要露尾巴了。”
他回身:“你喊孤什么事?”
司马节风谄媚:“臣不识殿下,才失了礼数,望太子殿下恕罪。”
说着他补齐了君臣之礼。
祁元祚向88分析:“他是想扮演初入京都对未来展望又忐忑的晚年将得志型人格。”
“放低身段,巴结上位,对一切小心翼翼不敢有任何错失,这样回过来拜见我,在别人眼里也是过分谨慎,生怕出错。”
“实际上,是想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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