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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规矩的。
就像这次,如果大齐的皇帝都能把生母杀了,那么‘父母恩’、‘孝’,这些德行要落在何处?
皇帝有苦衷,我也有苦衷啊,皇帝可以杀母不受制裁,我为什么不可以?
‘孝’,是儒学重要的组成部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任何事不能开先河。
所以祁承友说皇帝不自由。
其他人还可以用命搏个畅快舒心,皇帝不能。
齐帝听懂了,所以他笑了。
难得温情道:“你还小,不懂。”
“让人死的方式千千万,大卸八块就能解气了吗?只是让她死前痛苦一下。”
“朕的痛苦、祚儿的痛苦,让她大卸八块的功夫还了,朕不甘心。”
“朕得留着她,慢慢磨,朕想让她痛多久,她就得痛多久。”
“朕每日都要听一听她歇斯底里的惨叫,看一看她疯魔的样子,朕才开心。”
齐帝露出疯态,在想到祁承友的年纪时,蓦地一收。
他慢慢走下去,打量一遍祁承友,拍了拍他的肩膀
“四书五经后,就是君子六艺,你想学什么?”
祁承友:“练武。”
“刀、剑、枪、戟、锤,你要练什么武?”
祁承友:“刀。”
他上辈子学的就是刀。
齐帝轻叹,和长河截然不同啊,长河练剑,还有一手好枪法,琴艺一绝,喜欢登高望远。
“好,你母妃不是个好的,朕为你封王,免得你在宫里被人欺负。”
“就……安河王,如何?”
“至于封地等你长大再说,暂享江南常、苏两州三成租赋。”
“朕在长安拨地,让你修缮王府,现在修也得修个两三年,修好了你就搬出去。”
省的被尤美人带坏了。
这两州三成租赋,抵得上北方两个州,而大齐封王,大多只有一个州。
这份待遇提早十年到来,现在想想,原来上辈子齐帝那么早就打算让他和太子打擂台了。
这份殊荣把祁承友捧的高高的,让他沉迷在父皇难得的温情中。
安河王。
大皇子内心冷笑,答案早就送他面前了,只是他不在意,没深想。
话说回来,他又怎么能无端的往自己不是齐帝亲儿子上想。
“儿臣谢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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