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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主动亲过我。”
表现好了,占据上风的张启渊算是将魏顺赖上了,主动讨亲,还添油加醋,魏顺凑上去亲他一口,结果被逮着不放,最后舌头都麻了。
完事儿,张启渊还大方地夸他:“你亲得不错。”
魏顺拽着他往前走:“别打岔你,我今天在神宫监就主动亲你了,才不是‘从来没主动亲过你’。”
张启渊:“所以午后说的那些……你全记得?”
魏顺:“当然记得,我又没断片儿。”
“我还以为,”张启渊委屈得不行,“以为你要很久不理我呢。”
“信的事儿,我相信你说的,”魏顺说,“我不知道自己那些天是怎么过来的,越不愿接受你对我说那些话,越盲目地相信那是你给我的了断。”
张启渊把他手攥紧了:“想想就知道,我不可能对你说那些。”
“可你又不出现,还传出通房的事,又恰遇我诸事不顺,”说着,魏顺咬得自己嘴里疼,道,“人家还以为你去成亲了,去过你妻妾成群的贵少日子了。”
张启渊重点错误——魏顺居然自称“人家”,这……多娇气啊,只有姑娘们才这么说话。
他就荡漾地用指头搔他手心,说:“哎,你居然说‘人家’。”
小灯笼轻纱似的光里,魏顺脸一热,把牵着的手往外抽,说:“你听错了。”
张启渊:“我喜欢这样,你要想做我的娘子,就得这样。”
魏顺:“你一没有祖产,二没有功名,我要是跟了你,肯定连饭都吃不饱,谁家相好不图点儿什么,你说说,我该图你什么?”
张启渊一伸胳膊,就把魏顺逃走的手抓了回来,还不够,干脆把人揽在怀里,像玩儿猫那样乱摸,说:“你那次一看见我就喜欢我了,难不成一眼看出了我有没有钱?”
魏顺小声地:“那是因为你穿得好。”
张启渊手绕过他肩膀,掐他脸:“还有呢?”
“还有……因为你长得俊?”
张启渊痛快地咂舌头:“这才是实话。”
魏顺装不在乎:“俊又不能当饭吃。”
张启渊面不改色:“但……能当饭吃。”
这人怪矜持,关键的那俩字儿,是凑在魏顺耳朵边上说的。
魏顺惊掉下巴,嫌他不要脸,抬起拳头揍他。
张启渊搂着人撇撇嘴:“怎么了嘛?你本来就喜欢吃。”
“我不喜欢——”
这是污蔑!魏顺本打算争辩的,谁知张启渊一口亲上来,把他话打断了,然后说:“行了行了,快回家了。”
魏顺瞧他,带着丝丝怒气,拳头攥紧又松开。魏顺心里是幸福的,觉得若是讲温情和爱,记忆中没什么能比得上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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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目知道自己睡不着,夜里锁上门去韩家潭了,去找林无量了。
他带林无量出药铺进胡同,再转弯,穿过一家妓院仓房门前的窄路,进一个小院子,轻车熟路地钻了墙缝,把那里头一扇小门推开。
林无量跟着进去,发现门后灯火通明,别有洞天。
“徐大人,”掌柜的是徐目的旧相识,她素色裙钗配花钿,身条儿细瘦但泼辣,看人进门便招呼,“今儿带人来了?几位您?楼上坐吧?”
徐目直奔楼梯那儿,往楼上走,答:“就我俩。”
掌柜的点头,看林无量,问:“这大人怎么称呼?”
徐目:“街口第一个胡同,济生药铺的伙计,你没见过?”
掌柜的:“这么说,我有点儿印象了。”
走在徐目身边的林无量:“您叫我小林就好。”
其实这地方不大,人也不多,一楼有四五张小桌子,现在只坐了两桌,共仨人;二楼地方略宽敞些,四张大桌子,两张靠窗,现在没人。
坐下了,林无量说自己平时常从这儿经过,都没看出来藏了个卖吃喝的地方。
那掌柜的笑,答:“林公子,咱们家只招待熟客,您知道了,以后也能常来了。”
林无量腼腆地点头,说:“好。”
“酒来点儿吧,”徐目对掌柜的说,“菜肉你看着来,得够两个人的份儿。”
林无量插嘴:“徐大人,我吃过晚上饭了。”
徐目:“吃就吃了,接着吃,这是夜食夜酒。”
那掌柜的帮腔:“林公子,咱家的茴香炙肉有秘方的,跟别家不一样,您待会儿尝尝。”
面对如此热络,林无量只好点头,说:“行。”
嘱咐完酒菜,掌柜的就下楼去了,林无量往支起的窗户外头看,饶有兴趣地瞧见另个视角的韩家潭——这片儿的房子大多老旧了,叠在一起,没什么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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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喝了人家倒的淡花茶,徐目这才提起今天家里的事。
他说:“今天中午我冒雨回家,撞见了彩珠……和家里的仆人。”
林无量早就知道了,可心还是一惊,哽着嗓子回答:“嗯。”
“我赶他俩走了。”
“走了……”到了这步,林无量其实埋怨徐目当初的不相信,可看他心情不好,也就讲不出口什么风凉话了,只是问,“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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