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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徐公公,成了亲的感觉怎么样啊?”

    徐目:“就那样,算是……不错,彩珠挺好的,适合做媳妇。”

    张启渊:“知不知道你们魏督主什么时候娶妻?”

    “不知道,”徐目没明白他什么意思,摇头,说,“现在应该不会,他跟我不一样,得慎重些。”

    “他不会娶妻的。”

    张启渊不知道哪儿来的笃定,他笑,轻声对徐目说:“他说喜欢女人是骗我的,他就是断袖。”

    徐目愣住了,不说话,有些局促。

    张启渊接着说:“我看上他了,你知不知道?”

    本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说话直来直去的,这两句,更令徐目嘴里的酒险些喷了出去,徐目放下酒盅,恨不得把耳朵捂上,说:“跟我说这些干嘛?我又做不了他的主。”

    张启渊:“你帮帮我的忙,劝劝他,让他知道我是想对他好的。”

    徐目忙摆手:“不行不行,你别看他有时候跟我说说笑笑,生气起来凶着呢,这种话我可不敢跟他说。”

    张启渊:“那怎么办?我惦记他。”

    桌上菜都是好菜,徐目慌了,拿起筷子随意夹了一口,放在面前的碗里,他埋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平静地对待张启渊了。

    他想,多情总被无情恼,郎有意来妾无情。

    他又想,这俩人真是不一样,魏顺是个大局为重的、犟嘴的、憋死不说的,张启渊却是个什么都敢说的。

    “你自己跟他说,”徐目跟张启渊碰了杯,赔笑,“主子的私事儿,我不好管。”

    张启渊摇了摇头,很是沮丧,说:“没用,他不相信我,光知道扇我巴掌。”

    徐目:“那没办法,他就是那脾气,你要是惦记他,就要习惯他,而且可能他没你想得那么温柔,这些都得提前知道。”

    “我从来没觉得他温柔,”张启渊坐得可潇洒了,袖子卷着,脚底下还踩着只凳子,小声说,“是觉得他跟别人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他是提督,是圣上面前的红人,要是能跟他有点儿什么,这天底下就没有我不敢做的事了。”

    “就因为这个?”徐目的心本来暖和点儿了,现在又凉了,他撇了撇嘴,看着张启渊,问,“你觉得惦记他显得你有本事?”

    张启渊点头:“那肯定啊,别人找的全都是卖的、那样的,谁有过这样的?”

    “算了,”没等徐目说话,张启渊拿起酒盅,脸又皱起来了,道,“说这些都没用,他根本不愿意搭理我。”

    张启渊恣意洒脱、敢爱敢恨,可在徐目眼里,他还是在盘算让魏顺伤心的事儿,他居然拿魏顺跟卖的比。

    这让徐目很不舒服。

    于是徐目站起来,说自己要上楼看看了,嘱咐:“您想吃什么点什么吧,我到时候一块儿付账。”

    张启渊问:“你真不愿意帮我?”

    徐目摇头:“帮不了,你还是自己跟他说吧,但最好别说了,你又不是真心待他的,你……算了,我先上去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张启渊几乎要冲上去质问徐目了,他站了起来,可徐目已经走远了,在上楼了。

    他装作听不见他说话。

    张启渊怒气冲冲地坐下,念叨:“死太监,真把自己当娘家人了……”

    正生着气发着愣呢,他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就伸手摸衣裳的暗袋,摸出了一颗油纸包的牛乳糖,扔在了桌上。

    还早,看了一眼楼上,张启渊心想这俩人是司礼监的故交,情同手足,今晚不知要聊到什么时候。

    又想:魏顺肯定想耗走自己,但该失算了。

    第40章

    秦清卓早就看过了七皇子留给魏顺的信,但他是个体面的人,知道不该再多嘴了,倒是魏顺主动提起来,说:“也不知道庄妃和赵进怎么样了,最近都没什么动静。”

    秦清卓想了想:“许是关系又和缓了。”

    魏顺:“我以为他会很快杀了庄妃。”

    “猜不透,”秦清卓轻摇着头笑了,说,“阉人与妇人的事儿最古怪,况且七爷已经死了,所有人都不想提起这件事了,万岁爷更是。”

    “是啊,”魏顺叹息,说道,“伸什么冤啊,息事宁人吧。”

    能看出来他是有遗憾的、不甘心的,他伸手,将手上盘着的一串青玉扔在了饭桌上,秦清卓伸手拍他肩膀,是安抚他的意思。

    这顿饭,虽然随行的人多,可都不在这个阁子,一些在外边守着,一些在隔壁开了一桌。于是魏顺和秦清卓能自在说话,秦清卓还劝魏顺:“知道你跟七爷有情,你肯定——”

    “你从哪儿听来的?”魏顺觉得自己要被这些谣言害死了,也不问秦清卓说的到底是哪种情,就厉声打断了他,“我俩从头到尾都是主仆,别的什么也没有,他逛窑子逛得浑身是病,这话再传下去,我还活不活了?”

    秦清卓:“他不是给你写了——”

    “手在他身上长的,不是他想写就写?”魏顺气得胸闷,又喝多了酒,脾气有点子暴躁了,他将念珠重新握回了手里,埋怨秦清卓,“你可真是的,以后记得多传传我的好话。”

    “是是是,督主您别生气,我是真不知道。”

    对魏顺来说,秦清卓虽然不如徐目亲信,却也是个值得交心的人,虽说认识的职官、勋贵也多,可阉人还是更喜欢与阉人交往。

    他们之间没隔阂,虽说职能有高低,可从心里是相互接受的。

    秦清卓又给魏顺敬酒,魏顺又喝了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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