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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起来,他觉得珍儿专认那些老旧的道理,又很天真,心里有股子要他“走正道”的执着。后来笑够了,他说:“弄大了肚子,娶了不就行了。”
“你是真不知道奉国府的家法,要是好人家的姑娘,不声张、做妾室也无妨,要是娼妓戏子什么的,你就等着挨板子吧,爷,可想清楚,老爷他对谁都这样,比方说——算了,反正你得想清楚。”
张启渊低声问:“你是不是想说钥三叔啊?”
珍儿把视线挪开:“没,我谁都没想说。”
张启渊:“不真诚。”
珍儿无奈,又捂着嘴笑,说:“自然,你那俩新来的小厮才是最真诚的,你不让告诉的打死都不告诉,我问昨儿晚上去哪儿了,两个人嘴上都糊糨子了。”
张启渊:“你甭管我去哪儿了,反正是把东西送出去了。”
他倒着走,一边走一边看着挂在四处的灯,又告诉珍儿:“他散着头发,穿了一身月白色的寝衣,跟昨儿晚上的月亮一个样,我还是头一次这么看他。”
珍儿不说话,脸红了,装模作样地清嗓子,好半天了,憋出来两个字:“真羞。”
“羞什么……”张启渊不以为然,不笑,也不低落,而是腻腻乎乎的,说,“我告诉他‘我俩是天定的缘分’。”
“她说的什么?”
“他就把我关在门外边儿了,是害臊了?其实我以前没见过他这么的……我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昨天晚上的他很特别,他老赶我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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