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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不过我也说了,老大要是回京探亲了,肯定会去见她。”
周云祁蹙了蹙眉:“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天。”
周云祁:“……”
就因为这个,所以去风口上等他?
“你是不是还落下什么了?”他问。
许耀东想了想,尴尬笑笑:“是还有一点儿。”
周云祁不耐道:“你能一口气说完?”
许耀东:“我跟她讲,中秋节后老大你时不时长吁短叹,我让她有空多关心关心你,她当时点头说好,别的就没了,真没了,她是不是过来跟你说了什么?”
周云祁的脸色沉了沉:“我爸妈的事,中秋那晚你跟她透露了多少?”
许耀东悬着心,小声道:“其实没多少,毕竟我了解的也不多,只说你父亲受到了不公,刚好病情恶化,就走了。还有,你妈妈是……自杀的。”
伴随周云祁啧的一声发出,许耀东立即认错:“老大我错了。”
“你跟她聊这些做什么?”男人的脸色越发骇人,“你希望她来同情我么?”
许耀东支吾:“那不是话赶话就说到了这份上么,况且这些事,她也得知道吧。”
周云祁睨了他一眼:“多管闲事。”
“我这不是替你俩着急么?”
“你急什么?”
“她都要回京了……”许耀东确实着急,虽然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可他作为旁观者,按捺不住这颗心。
他从来没有见过老大对哪位女同志这么照顾,他以前连女同志都不怎么靠近。
“她是要回京了,”周云祁反问,“难道我不会回?”
“你回京那是猴年马月的事,你就不担心她考上大学,找个大学里的对象么。”
“?”周云祁盯向他。
许耀东迅速改口:“不过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簌簌是个有眼光的女孩,大学里的男生成熟的肯定太沧桑,年轻的又不懂事,她肯定瞧不上那些人的。”
男人的脸色越发暗淡,他终于不耐烦地说:“赶紧出去,聒噪。”
许耀东哦了一声:“那我走啦,老大你早点儿歇着吧,明早还得送她去学校。”
说罢转过身,离开时顺便拿走了两个小蛋糕。
-
这天之后,周云祁照旧送她去学校,也照旧先把车开到公社,帮她买了早餐,再折回去,停在学校门口让她下车。
两个人的相处看起来和从前一样,但是又好像不一样。
不一样在哪儿,仔细对比一下,大概就是他好像比之前还要好,或者说,更热情一些。
平时坐车,林簌会和他聊一些八卦见闻,比如学校里哪位老师是知青出身,哪位老师在跟他爱人闹离婚,班里哪个孩子很聪明,一看就知道未来会有作为,还有一次聊冯雨霞来信了,在信里说她前对象很后悔……
这些琐碎的事情,很多时候,周云祁只安静地听着,间或笑笑,搭一两句话,并不会多说什么,更不会对一些人作出评价。
可是,最近林簌发现他也会积极加入话题。
例如这个星期六,周云祁闲着没事,去学校接她回农场。林簌上了车后,他先带她去公社饭店打牙祭,吃罢饭出来时,正好遇到一位同事。
回农场的车上,林簌便说:“刚才遇到的同事就是在跟她爱人闹离婚的老师
。”
周云祁点着头:“看上去是个有主见的。”
“是啊,她受不了他爱人的一些观念,觉得两个人生活理念不同。”
周云祁道:“和精神不契合的人生活在一起,确实会很痛苦,早离早解脱。”
林簌和他聊同事生了一个女儿,想带着孩子离婚,因为他爱人和婆婆总想生儿子,同事觉得他们家挺重男轻女……
他一点儿也没有厌烦,时不时回应,却也让林簌感慨,这个男人,未来是高高在上的大佬,会给人一种疏离淡漠的印象,突然充满烟火气,就有点儿奇怪,但是个中原因,她没想明白。
时间过得快极了,转眼已经是十月下旬。
北方的树叶渐次凋零,人们都穿上了保暖的衣服,可是这里除了早晚略凉,白天太阳高挂,依旧与夏天无异。
有个周日早上,农场里的三头猪跑出了猪圈。
喂猪的工人和另几个人开始围追堵截那三头猪,偏偏那三个家伙跑出来后,就像从牢笼里解放了出来,野性释放,农场又宽阔,任由它们驰骋。
当时林簌洗干净书包和一双白色跑鞋,正把鞋子晒在一堵低矮的院墙上时,一头中等大小的黑色土猪见有人追自己,直直朝她冲撞过来。
林簌察觉不对回头看,那头凶神恶煞的黑色土猪就要冲过来,林簌一时吓傻,拔腿就要跑开时,有人一把抓住她胳膊,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而那头黑猪从他的腿旁擦过,林簌回过神,这才看清护着她的人是周云祁。
那头猪继续尖叫着朝前方冲,林簌不禁拍着胸口:“吓死我了。”
周云祁低笑:“没事了。”
又盯着她的脸:“吓得脸都白了。”
不多时,三个男人揪着那头黑猪的耳朵、尾巴,生生把它撵回了猪圈。
随着猪被赶进猪圈,看热闹的人群随之散去。
林簌回到宿舍,孙小清笑嘻嘻对她说:“刚才场长算是英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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